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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生不语,只是一味盯着自己手中的红绳。
不知怎的,那绳子突然缠着自己,令人窒息。
从未有过的感觉。
逃不出,回不去。
“成婚……就可以永远跟小白在一起吗?”
此话一出,柳将白喜出望外,迫不及待拉上了柳思生的手:“阿无,你答应了?”
“我为什麽不答应?”柳思生笑得愈发灿烂,笑弯了眼,“你可是小白,小白才不是什麽没本事的人,小白什麽都会,小白说的那些我虽然不怎麽懂,但肯定都能成真!”
“阿无!”
柳将白颤抖着将人搂进怀里,滚烫的泪砸在他的肩头。
我的阿无,我的妻,我该拿什麽弥补你?
你那满怀期望说着信我的情话,竟比那天边的晚霞更加灼人。
我生如草芥,不堪一世,无以为报,只愿来世丶来来世,生生世世,以命为媒,赠心与君。
虽死无憾。
夜色泛起波澜,将暖光笼罩。
但那夜,月亮满怀,满天繁星。
柳将白小心翼翼将那红绳编在柳思生头发上,对他解释:“红绳系情,夫妻成婚当以红绳紧系发丝,当作结发;不过如今我还未迎娶你过门,就先系情,定下诺言,等他日我取得名头,当八擡大轿,结发为夫妻。”
“嗯嗯。”柳思生满意地摸着那被柳将白编的歪歪扭扭的辫子,开口询问,“小白,你不系吗?只有我系吗?”
柳将白低下头,略显尴尬言:“我就这麽一条,自然先给你系,等有了钱,我再买一条。”
“那为什麽不把这个弄成两半?你我一人一半?”
“红绳不能断,红绳一断情就断了。”柳将白擡手,指尖摩挲过柳思生的发丝,“也就等几日的事,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集市上,你给我挑,给我系,怎麽样?”
“好,那我要亲手给小白系。”柳思生也擡起双臂,环抱住了柳将白的腰身,依偎在他怀中。
好在今年收成不错,种的农物都卖了好价钱。
在入冬之前给柳三娘换了棉衣,给柳思生换了新被褥,还特意烤了许多稭秆,将床垫得高高的,这样一来,也终于能让柳思生睡个踏实觉了。
轮到自己,柳将白只买了一本书,其馀的钱全换成了过冬的粮食。
想起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哪有闲钱买书?只是偶尔有几个云游的先生来授课,柳将白才能趴在墙头上偷听。
後来柳三娘发现他竟无师自通学会了写字,高兴得不得了,宁可砸锅卖铁也要买书给他读,盼着能出个状元郎光宗耀祖。
日子苦就苦些,只是不久苦垮了柳三娘的身子,虽然她平时还是看着咋咋呼呼丶风风火火干这干那,但时而心悸,说不准就晕倒在了院子里。
柳将白懂事早,十五的时候,旁人家孩子还在读私塾,他就偷偷将书给卖了,从此之後揽过了一家的活,一揽就是四年。
如今日子总算见了起色,他又动了读书的念头。
不为别的,就盼着能读出个名堂,风风光光地把柳思生娶进门。
而柳思生也是头一次看见书,新奇得不得了。
柳将白本想着在柳思生面前装一装,教他识字,结果柳思生认得比他还多?
他难道读过书吗?
还是说……他天赋异禀?
“供你啊,我看不如供人家阿无。”柳三娘看着柳将白那吃瘪的模样,也是忍不住打趣。
一年多过去了,柳三娘也终于认清了柳思生是男的事实,只是惊讶,却也欣慰。
看着他们两个忙东忙西的,家里也是越来越好,谁能不开心呢?
柳三娘笑着给他们两个铺床,要说这男女授受不亲,但俩男的睡一起能有啥好讲究的?
“三婶,你说得真是伤人。”柳将白佯装生气,托着腮帮子嘟囔。
“行了行了,你又不小,少来这一套让我哄你。”柳三娘铺好床,坐在床边喘了口气,“阿无啊,早就是我老柳家的孩子了,他跟你一样,这谁考上状元啊,我老柳家都能祖坟冒青烟。”
柳思生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忍不住开口:“状元?那是什麽?小白要烤给我吃吗?”
柳三娘愣了一瞬,而後和柳将白对视一眼,两人笑得直不起腰。
柳将白压下笑,耐心同他解释:“状元可不是吃的,是天大的功名!我要是考上状元,咱们就能住进京城,住带亭台楼阁的大房子,一辈子不愁吃穿!”
柳思生若有所思片刻,突然严肃开口:“原来小白想当状元?这简单,我直接给小白不好吗?”
“傻阿无,你可没那本事,状元是天子给的。”柳将白笑着捏了捏柳思生的鼻尖,“不用你给,我好好读书,一样能拿状元。”
柳三娘也跟着笑道:“等小白中了状元,咱们全家都去京城,瞧瞧那好日子到底啥模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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