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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捧着一束花,在观衆席上看完了整场演出。
“筠哥,演出快乐。”他亮着眼睛把花递给叶泊筠,“你们演得真好,感染力好强,结束时我都还有些意犹未尽,真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同你们一样在舞台上如鱼得水。”
蒋煜明故意道:“这不对啊,我们这儿有这麽多人,怎麽就泊筠有,看来你心里还是更认可主演一点。”
安羽被说得一愣,舔了舔嘴唇窘迫地解释:“不是的,大家都很好。只是我来得仓促,思虑不周,下次演出,我给大家都准备。”
“就你要求多。”迟潇默默给了他脑袋一瓢,笑眯眯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你来看我们就很开心啦,不用破费送这些。”
蒋煜明也没料到随口之语被当真,挠挠头跟着说:“是呀,不用送不用送,我开玩笑的。”
“认识这麽久,我还没跟穿演出服的筠哥拍过照呢,想纪念一下。”安羽突然说,视线从其他人身上扫了一圈,看向一直保持缄默的祁初意,“小意可以帮忙吗?”
祁初意如梦方醒,自从上次临霞之旅之後,他便本能地回避安羽的打量,此刻被这般望着更觉不自在。他的目光徐徐与叶泊筠相撞,却见那人抱着花,也是询问般地看着他,似乎也在等他的回应。
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堵在祁初意的喉间,让他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强行咽下不该有的情绪,没什麽精神地摇摇头:“我拍不好。”
迟潇看他脸色不好,担心他是刚表演完还未出戏,便主动说:“我来拍吧,小意歇息一下。”
快门按下,叶泊筠直视着镜头,笑得温和儒雅,馀光却是紧紧留意着那道安静的身影。
在窥见祁初意往外走时,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唇角弯起的弧度也愈发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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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虽说就在照港本市,但跟学校并不在一个区,加之表演完时间已不早,因此他们没有急着赶回学校,而是在老师的安排下住酒店。
房间仍是两人一间,衆人默认将祁初意和叶泊筠分到了一起。
祁初意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是给关婉慈打视频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被接起,但屏幕上却没有显示出摄像头,祁初意不解:“妈,怎麽不开视频?”
隔了几秒,关婉慈的声音才缓慢响起:“大晚上的,不太方便,就这样……听着声音也不错。”
她的嗓音透着沙哑,咬字一字一顿,偏偏又有些含糊,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了许久,祁初意听得心头一紧:“你生病了吗?”
这回的沉默漫延得更久,祁初意的不安愈加浓烈:“妈?”
“没事儿。”关婉慈笑着说,“换季没留意,前些天得了流感,原以为像之前那样在家里吃吃药就行,没想到夜里发起烧,到医院检查,喉咙有些发炎,这几日都在吊针水。”
“我明天回去看你。”
“不用,”关婉慈轻咳几下,“我明天就出院了,医生说没多大事,回家多休息两天就成了,只是喉咙还有点痛,说话累。”
祁初意稍稍放下心,却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我就回去两天,你身边总需要有个人照顾。”
“你爸陪着我呢。倒是你,下周还有别的演出,这麽跑回来排练怎麽办?”
祁初意垂下眸,内心有些摇摆。
若是只有他一人,他的确可以不管不顾地跑回去,可眼下演出在即,这麽做无疑是对其他人不负责。
可不回去他又放心不下关婉慈。
“明天是周末,小昭也从学校里回来了,有什麽事有他看着呢,等你演完了再回来也不迟,就是可惜这麽一折腾,估计是没机会去现场看兜兜演出了。”
关婉慈的语气里满是遗憾,祁初意忍不住说:“以後,我会再争取别的机会。”
“妈妈相信你。”关婉慈笑道,“那时候说不准就是更大的舞台了。”
祁初意听她的声音越说越轻,也怕说太多话不利于她嗓子恢复,于是说:“时间不早了,妈,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给你打。”
“不急,这会儿睡不着,想跟小意再多说说话。”关婉慈说,“不单是演出,妈妈还等着看小意演电视剧丶电影,谈女朋友丶结婚组建家庭,轨迹中的每一步都顺顺利利。”
祁初意浑身一震,耳朵里听着关婉慈讲述关于他未来的种种畅想,脑子却被後半句话扰得一片空白。
若换作往常的任何一个时间点,祁初意在心慌意乱之後就该镇静下来,窥探到这些畅想底下掩埋的怪异之处。
可是在这个晚上,也许是刚演完一场话剧,他的精神算不上好,所有的注意都被女朋友三个字分走,陷进愧疚与痛苦的沼泽里挣扎不已。
他此刻只顾着自乱阵脚,从没有想过,与其说那是关婉慈对他的期望,倒不如说是她对未能陪祁初意亲历之事的遗憾。
在往後的数个日夜,祁初意每想起一次,悔恨的钢钉就在他骨缝里深入一寸,让他时刻在想,为什麽没能早点读懂关婉慈说这句话时声音里包含的种种情绪。
那是眷恋丶不舍与牵挂,是祁初意错过了就再也没机会收到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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