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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陈宥仪缓缓啓唇,喉咙又酸又涩,“梁知韫,我又梦见那场大火了……”
“嗯,我知道。”梁知韫闷声应她,一手贴着她的脊背,一手扣在她的後脑,轻轻柔柔地抚摸她的头发,继而叮咛,“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他在。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陈宥仪鼻尖一酸,双手环住梁知韫的腰,一点点收紧,再收紧,最後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肩窝。
梁知韫身上的气息是那般舒适,安心。
就这麽抱着,过了没多久,陈宥仪的情绪就渐渐平和了下来。
梁知韫听到她呼吸稳定了许多,轻声问:“怎麽样?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嗯。”陈宥仪闷声,慢慢擡起头,从梁知韫怀里退了出来,同他目光交汇。
昏暗的室内,橘黄的床头灯亮着,照在他侧脸。
“梁知韫。”陈宥仪望着他的眼睛,淡声道,“我想去看看他们。”
“好。”梁知韫揉揉她的头,“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处理公司的事情了吗?”陈宥仪问。
“明天周六,不差这一天。”梁知韫温声道,瞥了眼床头的钟表,说,“现在凌晨四点,再睡会儿吧。”
陈宥仪默默点头,重新躺了下来。
後颈枕上梁知韫的胳膊,她面对他侧躺着,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任由那股清淡的冷杉,侵入嗅觉,侵入神经。
在这样极具安全感的姿势下,很快,陈宥仪渐渐有了睡意。
後半夜,两人始终保持着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九点。
京州阴沉的天,难得出了太阳。
陈宥仪起来後,和梁知韫一起吃了顿简约的早餐,收整好出门,准备一同前往墓园。
只是谁都没想到,他们刚从电梯口出来,正在说笑时,却碰上了梁邵言的司机赵师傅。
陈宥仪和梁知韫双双停住脚步,神色微怔。
对面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微笑道:“老爷叫我来接少爷小姐回去。”
话音落地,陈宥仪不自知地紧张,捏了一下梁知韫手。
梁知韫倒是轻松,低眸看她,扬了扬眉,一副看吧,我说过的,他想通了,自然会主动叫我们回去。
尽管如此,陈宥仪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
上了车,跟梁知韫一同坐在後排,脊背一直僵着,捏着梁知韫的手也越来越紧。
起初梁知韫一直忍着,但後面,却真有点受不住了。
倒不是有多疼,而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手快抽筋了。
忍不住,他上半身朝陈宥仪倾去,凑到她耳畔,低声提醒:“你再用点力,我这手就要断了。”
闻言,陈宥仪慌忙松开手,同他道歉:“抱歉,我没注意。”
梁知韫低低一笑,转动手腕,活动了一会儿,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继续任由她牵着。
半个小时後,他们一同踏进了梁家老宅。
赵姨在一楼等他们,刚见到人,就满眼欣喜地打招呼:“小姐,少爷,你们回来了。”
陈宥仪牵着梁知韫的手,冲赵姨颔首微笑。
与此同时,梁知韫视线在一楼环顾了一圈,却都没瞧见梁邵言的身影,转而看向赵姨,问:“赵姨,我爸呢?”
赵姨:“老爷他在书房等您。”
“行,知道了,您去忙吧。”梁知韫说,低眸和陈宥仪的目光交汇,轻声道,“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准备了吗?陈宥仪其实也说不上,但都到这儿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点头,神情极其郑重。
梁知韫忍俊不禁,不知为何从陈宥仪眼底看出一副上断头台的决绝。
收敛笑意,他牵紧她的手,说:“那走吧,我们上去。”
只是话音刚落,正要离开,赵姨却忽地出声拦住了他们:“知韫少爷,老爷说,先让您上去,让宥仪小姐先休息。”
闻言,梁知韫和陈宥仪双双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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