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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陈宥仪讶异瞠目,音调略显昂扬,“梁知韫,那条裙子我才穿了一次就被你弄坏了?”
闻言,梁知韫疏懒地笑了声:“听你的口吻,是还想穿给我看?”
“我的重点不是这个……”陈宥仪低声嘀咕,现在没了酒精上头,回想起昨夜,羞耻更加爆棚。
“那是什麽?”梁知韫低低一笑,摆出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是它很贵,只穿了一次就被你弄坏了,这很浪费!”
“怕什麽?”梁知韫不以为然,站起身来,睨她一眼,“你男朋友有的是钱。”
“别说一套,十套,一百套,弄坏了都没关系。”话罢,梁知韫弯腰,将陈宥仪从床上抱起,温柔叮咛,“乖,一会儿带你去商场重新买几套,现在快起来。”
“不然一会儿又不想出去了,一直在酒店待着,会玩坏的。”
“……”陈宥仪语塞,不知道他怎麽想得出来玩坏,这种词。
但他确实说的没错。
按照昨夜的战况来看,倘若今日还窝在酒店里,恐怕今天一整天都别想下床了。
陈宥仪扯着被子,叫梁知韫去衣帽间,把她另一套睡衣拿了过来。
换上衣服,她踩上拖鞋,拖着酸痛的腿,缓慢地往浴室走去。
结果刚进们,一擡眸就瞥见水池前的镜子里,她锁骨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痕。
更要命的是,锁骨下方,梁知韫也留下不少痕迹。
从前有过这样吗?记忆中,似乎没有。
脑海里又一次闪现出昨夜的记忆,在这间浴室里,这面镜子前,他的大手从她身後伸了过来。
她塌着腰,他却掐住她的脖颈,扣着她的下颚,逼她擡头睁开眼睛,看一看镜中,那交缠的雾影。
顷刻间,陈宥仪的耳根迅速升温。
她慌忙摇头,摇头,把那少儿不宜的画面从脑海里剔除。
酒,果然是恋人之间最佳的升温剂。
以後,还是少喝。
沉吟数秒,陈宥仪吞吞喉咙,拍拍滚烫的脸,打开水龙头,调到最凉的那档,弯腰洗脸。
洗漱,吹头发,化妆。
一个小时後,两人一同出了门。
伦敦难得有好天气,梁知韫将旅行路线交给陈宥仪安排。没什麽特别的要求,只说去她从前爱去的地方就好。
陈宥仪思来想去,决定伦敦的第一站,带梁知韫去海德公园。
这里可以说是陈宥仪在伦敦念书时,最爱来的地方,没有兼职,闲来无事的时候总会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晒太阳,抱着电脑写论文,做设计,偶尔也会跟几个相熟的英国同学露营闲聊,算是她求学生涯中,最惬意的一段回忆。
在海德慢慢悠悠逛了一个多小时,陈宥仪又带梁知韫去了泰晤士游船。
游船的套票分好几种,陈宥仪选择了晚宴游船,三个小时,从威斯明斯特码头出发,刚好晚饭也能在船上解决。
他们到的时间不太凑巧,在码头等了一会儿,才等到班次上船。
梁知韫跟在陈宥仪身後,看她对这一片如此熟稔,忍不住有些好奇。
“你经常来这里游船?”他问。
“也没有经常。”陈宥仪说,选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坐下,“有空的时候会来玩一玩。”
“每次都是和蒋铮一起?”梁知韫坐在她对面,桌子是圆桌,没办法挤在一起。
陈宥仪神情一怔。
这个问题,梁知韫在海德公园的长椅上,问过陈宥仪一次。
陈宥仪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
擡起眼帘,她看向他的眼睛,耐心地回答:“每次,都是我自己。”
“而且我也没坐过晚宴游船,那时候,我都是坐下午场的,来看日落。”
“蒋铮为什麽不陪你?”梁知韫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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