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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十字街口,茫然地看向四周。
这条街她明明昨日才走过,茶肆半旧的布幡,街口的那棵老槐树都是见过的。今日却觉得这里越发陌生。
她指节拧着裙摆,喃喃自语道,“都怨我今早起迟了,昨夜安顿好应该与何捕头说清落脚处的。”
“他们今早一定遇上了急事,所以才先行一步。或许他们也寻过我的。”
她深呼一口气,“对,只是没寻到而已。”
……
突然一个身穿玄色短打的大哥喊住了她,“姑娘,你可知自己要找的人,是去往何处?”
清枝嘴里压着哽咽,“我只知他们要去岭南。”
大哥指了指前方,“你去那边码头找找,若是走水路,便是朝那里去了。”
清枝匆匆点头谢过,抓紧了包袱,一路小跑着朝码头奔去。
码头上此时已经忙碌起来,船头相撞的闷响此起彼伏,漕工们将一袋袋米粮扛上货船,光裸的背部已被汗水浸透。
何捕头寻妥了船家,折回码头,“半个时辰後,便可开船。”
他言罢又走到路边,朝来时的方向望着,眸中隐有不忍之色。
张捕头见状,抱臂走到徐闻铮身边,唇角噙着三分玩味,“你还真是铁石心肠,说扔就扔。”
徐闻铮神色淡然,俯身拾起一截枯枝,蘸了蘸江水,在地上勾勒起蜿蜒的江势。
“桐城至严州这段,江流平缓,舟程短促,他们不会挑这里下手。”
说着,他手里的枯枝一划,指着某处,“若择水上行事,必取严州至兰溪这段,兰江湍流奔涌,水道又长,最是相宜。”
张捕头见他言及正事,眼中戏谑之色顿敛,沉声答道,“我会按照计划,加紧筹备。”
随即,他眸光一沉,看向徐闻铮,“刀剑无眼,到时候我未必护得住你的周全。”
徐闻铮眼波微敛,淡声道,“无碍,我不喜有尾巴跟着。”
张捕头闻言神色一松,大喇喇地往後一仰,靠在身後的木桩上,“你指的尾巴是?”
徐闻铮凝视着江浪,并未应答。
许是候船无聊,张捕头把玩着匕首,不死心地又问道,“你待清枝究竟是何心意?”
徐闻铮望着船篙激起的水花出了神,许久後才低低应声,“虽是侯府的下人,但和我并无交集。”
张捕头眼底闪过一丝试探,随即又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这麽说,你对她本无情谊。”他环顾四周,嗤笑道,“也是,把人丢在这种地方,能有什麽旧情可讲。”
“可那小丫头待你一片赤诚,没想到你这般无情。”
张捕头啧啧两声,“不愧是高门贵胄,小侯爷这心肠,当真比常人冷上三分。”
徐闻铮声线依旧,“我早就不是什麽小侯爷了。”
何捕头走上前来,对着两人喊道,“开船了。”
此时码头人头攒动,船板被踩得吱嘎乱响,汗酸味混着鱼腥气扑面而来。
张捕头起身,拽着徐闻铮手腕上的铁链,忽地发力,徐闻铮身形一晃,踉跄了两步。三人的身影逐渐没入黑压压的人群当中,顺着人流朝码头走去。
“小侯爷!”
突然,岸上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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