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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枝微微颔首,“前日刚到。”
那位小姐笑了笑,又问道,“来京都可是有什麽要紧事?”
清枝想了想,答道,“此番是为寻个合适的铺子,打算在京城开一间酒楼。”
“女子开酒楼?”
对面穿桃红夏衫的姑娘惊呼出声,又急忙用扇子掩住嘴,眼里却藏不住讶异。
清枝正对面的小姐闻言,也加入聊天。
她轻摇绢扇,笑道,“清枝姑娘的口音倒像是京城人士,怎会到韶州去?”
说完她摇绢扇的动作忽地停下,一双妙目细细打量着清枝。
清枝语气平静,“当年随主家流放去的。”
席间霎时一静。
小姐们交换着眼色,再开口时,那嗓音里便掺了几分刻意,“原来如此。”
绢扇掩着的唇角微微下垂,衆人默契地转过身子,将清枝晾在了一旁。
楼下忽然传来林小姐的呼唤。
“清枝,你快下来。”
清枝朝着楼下的林小姐略一点头,随即起身,见衆人只顾着说笑,连眼皮都没往她这儿擡一下,她索性也不再多话,转身便往楼下去了。
清枝前脚刚走,席间的贵女们便立刻变了脸色,一个个用团扇掩住嘴角,眼里尽是轻蔑。
“这林升月也是糊涂,怎麽让她与我们同席?”
有人先开了口,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字字刺耳。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说是开酒楼,谁知道打的什麽主意?”
“就是,我看是来打秋风的。”
说罢还轻嗤一声,满脸不屑。
“一个流放过的女子,也敢在京城张罗生意?当这儿是她们韶州那等穷酸地方不成?”
另一位撇了撇嘴,眼角馀光往楼梯口瞥去,生怕人听见似的。
“瞧她那身打扮。”又有人用绢子点了点唇,讥诮道,“衣裳料子倒还过得去,可浑身上下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若不是看在林家的面子上。”
最末座的,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话的黄衫女子,此时更是愤愤不已,“我方才就该离席的,平白沾了晦气!”
……
终于,话题转到了别处。
靠窗坐着的那位小姐忽然轻轻“哎”了一声,摇着团扇低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徐将军进宫面圣了。”
她旁边的小姐顺着她的目光往楼下瞧,林升月和清枝已不见踪影。只有林照月还婷婷立在那儿,被一衆贵族小姐簇拥着,如衆星拱月般耀眼。
靠窗的小姐不由轻叹一声,“听说是去请旨赐婚的呢。”
“赐婚?”
席间顿时起了小小的骚动,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可知是要娶哪家的小姐?”
“这还用问?”
窗边的姑娘用扇子掩着唇笑了声,眼波不时往楼下瞟去。
“除了咱们丞相府的这位嫡小姐,还能有谁配得上徐将军?”
衆人闻言,虽都点头称是,可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勉强。
有人低头抿茶,有人垂眸,咬唇不语,也有人望着楼下的身影,心里似乎要冒出酸水来。
徐闻铮刚搁下公务折子,便招来清枝院里的嬷嬷问话。一听她今日去了林府京郊别院赴宴。
“备马。”
话音未落,他已起身往外走。
刚到侯府大门,小厮已牵着骏马候在那里。他利落地翻身上去,马鞭一扬便朝京郊疾驰而去。
虽然已是酉时,但风里的热气不减。
他盘算着,这种赏荷宴总要到用过晚膳,吃了点心才会散。
这会儿过去,正好能接清枝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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