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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在最角落,最不起眼的地方。或者压根儿就没地方!就像这祠堂,专门用来关惹祸的累赘的!
救百姓,李靖是真能豁出命去,跳激流,顶石头,眼都不眨。
可对他这个儿子……除了关祠堂,冷着脸训斥“怕连累百姓”,他还会什麽?!
“嘶……”
哪咤吸了口冷气,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那是被龙爪刮的,他擡手抹了一下,指腹沾上一点暗红的血痂。
脑子里猛地蹦出那张狰狞的脸,还有那双冰冷残忍的竖瞳。
他想起海边渔民家被冲垮的破茅屋,想起沙滩上捡到的半只红绣花鞋,陈塘关有户人家,有个小丫头经常穿这鞋,可现在,它躺在这里,鞋头还沾着血。
妖龙不杀,难绝後患!
那些被吃掉,被淹死的童男童女,他们爹娘撕心裂肺的哭喊,难道都白死了吗?!他们难道不是李靖嘴里要保护的百姓?!
戾气猛地冲散胸口的酸涩,哪咤猛地擡起头,脏兮兮的小脸上只剩下一种近乎凶狠的执拗,他盯着祠堂紧闭的门。
他没错!
敖丙该死!抽他龙筋,扒他龙皮,他一点都没做错!再来一次,他还会这麽干!杀得更快!更狠!直到海里再没有敢祸害百姓的孽畜!
祠堂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手心的伤口被泥灰糊着,又痒又痛,可他感觉不到,这点皮肉痛,比起那些无辜孩童再也回不来的命,算个屁!
就在这时,门轴发出声响。
门被推开一条缝,李靖又出现在门口,逆着外面昏暗的天光,看不清表情。
他没进来,只是站在门槛外,手里似乎端着什麽东西,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飘了进来。
哪咤立刻绷紧了身体,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兽,警惕且带着敌意地瞪着他。
李靖目光扫过哪咤擦破的手心和嘴角的血痂,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麽,最终却只是往前一步,把手里的陶碗放在地上,离哪咤不远不近。
碗里是黑乎乎的药汁,还冒着点热气。
“把药喝了。”
哪咤没动,也没看那碗药,只是死死盯着李靖。
李靖也看着他,父子俩的目光在祠堂昏暗的光线里撞上,一个带着审视,一个带着倔强。
“敖丙是东海龙王三太子。”李靖忽然开口,“你杀了他,东海不会善罢甘休,龙王震怒,掀起海啸……遭殃的还是陈塘关的百姓。为父……护不住你。”
最後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
护不住?
“护?”他嗤笑一声,“我哪咤,什麽时候需要过你李总兵来‘护’?”
哪咤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的伤口里,带出新的刺痛。
他猛地擡手指向门外,指向陈塘关的方向,小胸膛剧烈起伏,质问:“那些被吃掉的童男童女,难道都白白死了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他们的爹娘,就不会痛?!”
他收回手指,狠狠戳向自己的胸口,动作又凶又狠,仿佛要把那颗心掏出来摔在地上:“至于我——”
哪咤的眼神死死钉在李靖脸上。
“我这条命,用不着你操心!从前不需要,以後更不需要!敖丙,我杀了就是杀了!再来一次,我照杀不误!要我认错?要我低头?”
他像是只带伤的狼崽子,身上还带着血,眼睛却燃着火。
“我宁死也不认!”
李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下颌绷紧,眼神微动,他闭了闭眼,没再说话,然後猛地转过身,祠堂厚重的门,再次在他身後重重关上。
隔绝了内外,也隔绝了那碗放在地上,渐渐失去热气的药。
哪咤依旧坐在地上,像一布满裂痕的石像。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泥灰和血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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