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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太大,鸡慢慢困了,一会儿又合上了眼睛。
她每天中午把这鸡拿出去烘烤,为了让刷上的白色能固定在鸡毛上。晚上再把鸡拿回来继续刷白漆,连续刷了七日。
烤的时候围观的议论纷纷,都道这大娘子真是不要命了,啥事都肯做,连阎王的左膀右臂也敢亵渎,绝是疯了。
几个年岁长些的在一旁嘀咕,“这可是要丧命的,丧命。”
流冰海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等着鸡慢慢被烤睡着,然後再拎回家。
贺家大哥对她道,“你这是要给这鸡换命。”
换命也谈不上,换张皮倒是可以。
一周後的晚上,流冰海披上衣服,偷偷把雪鸡拎出家门,扔到了一个废弃的院子後面。
雪鸡打着呼噜,睡的挺香。
流冰海看着地上的雪鸡,道,“看你半死不活的,给你刷个颜色,以後也便投个好胎。”
五颜六色的鸡,没了五颜六色,大约也没了阎王左膀右臂的高傲资格。
这羽毛的颜色就像一枚勋章,没了颜色,它便是只普通的鸡,犯罪的鸡,一无是处的鸡,这比杀了它似乎也好受不到哪去。
不过这并不是一只要脸的鸡,倒在地上,蔫头耷脑,垂死挣扎,呼呼大睡。
流冰海在远远的胡同门口等了一会儿,见雪鸡睡的跟个三孙子一样,想必不是一只有骨气的鸡。
天色越来越黑,流冰海一直远远望着,过了好久,出现一个一袭白衣的男人,男人四下看了看後,抓起鸡闻了闻,一把塞进怀里走了。
夜班三更,流冰海还在原地望着,过了会儿,小痣如她预料之中一样,孙猴般的出现在身後,道,“姐姐,那人抓着雪鸡去了茶楼。”
“嗯。”流冰海道了一声,便往回走。
“姐姐,你不好奇我为什麽出现在这里吗。”
流冰海回头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是整天跟踪我吗?”
小痣大叫了一声,“怎叫跟踪,我是跟着你,膜拜你。”
流冰海回头面无表情道,“都一样。”
小痣追在她身边,趴在她耳边说,“姐姐,雪鸡去了茶楼,茶楼是不是有古怪?”
流冰海:“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为什麽?”
流冰海淡淡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有终局。”
染了白色的毛,再不是五颜六色的有着非凡使命的鸡了,她也不晓得,这是杀了它,还是救了它。
但是做鸡麽,还是做一只普通的鸡,别担着那麽些奇奇怪怪的非凡使命的好,尤其,这使命或许并不是天降。
比如,贺家的大头,生活的多麽快乐。
流冰海半夜回到贺大哥家,推开门,大头果然顶着鸡冠子在等她。
见她回来了,紧张兮兮的吧嗒着两只鸡爪迎了过来,面色中竟有一丝责备。
流冰海从它身旁走过,淡淡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才是我相公。”
它激动的两只脚丫又吧嗒了两下,迈着小碎步跟着她跑进屋,卧在那。
它默认了这个说法。
流冰海抱着一床被子,卧在床上,面前的红色大公鸡很严肃的看着她。
她对大头说,“你的小夥伴进了茶楼了。”
是茶楼,又不是红楼,这与我何干?
贺家大公鸡一脸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样子。
流冰海起来沏了杯茶,绕过大头的时候脚丫子踢了踢它柔软的肚子。
它不反抗,就是有点懵。
流冰海回到床榻上盘腿坐好,面前是一杯茶,和一只大半夜不睡觉的鸡。
流冰海问,“大半夜你不睡觉,明天早上怎麽打鸣呢?”
但是她想起大头同志好像从来不在早上打鸣,都是在她出现状况的时候才打鸣,翅膀子跟要下蛋似的。
流冰海看着那张鸡脸,喝了口茶,“大头,你是不是转世来暗恋我的。”
大头雄赳赳的看着她,竟然有些许深情。
流冰海:“你雪鸡妹妹进了茶楼了,你说它状况会怎样?”
大头斜着眼睛想了想,什麽也没想出来。
它并不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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