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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诺
水榭里传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
秦扬叹了口气,劝道:“母後,先回去吧,您在这儿看着也伤心。”
狐後坐在纱帘後,神情莫测,许久之後,她忽然问:“昨夜你说,即便那个人族要找的真的是我,也不会让他带走我,其实只是顺嘴一说吧?其实你会像对朱槿一样对我吧?”
秦扬:“您说笑了,朱槿是朱槿,母後是母後,怎可混为一谈?”
狐後笃定道:“你会的。”
“因为你恨我,从小就恨我。你恨我没能带给你强大的血统,却又逼着你去跟他们争夺王位。”
“可是我有什麽办法呢?你不去争,我们连活命都做不到啊!”
秦扬静默片刻,淡淡道:“母後多虑了,我当真不恨您。”
狐後:“真的吗?”
秦扬点点头:“真的。”
微风吹过,拂开纱帘,母子俩遥遥相望。
秦扬眼中一派漠然,平静得如同死水,狐後苦笑一声:“你不恨我,但你也不会原谅我,是吗?”
沉默在静水河畔蔓延。
或许曾经也是恨过的。在忍着恶心去曲意逢迎时,在修炼秘术被反噬痛不欲生时,在脆弱时去寻求安慰却被痛骂一顿时,在无论怎麽做都得不到一个好脸色时……在他终于意识到无法从自己的母亲身上得到母爱时。
可後来他渐渐发现,没有爱好像也能活,而且能活得更轻松,再不必担心自己哪里没做好会让母亲失望,于是他不再渴求注定得不到的东西。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但无忧亦无怖的小狐狸,终是遇见了那个让他甘愿忧愁丶甘愿害怕的人,他也终于明白,没有爱虽然能活,但拥有一份爱,才能真正活得开心。
秦扬重复道:“母後多虑了。”
狐後长叹一声,不再说什麽。
早就已经知道一切都晚了,她又何必不死心,非要挑破这层母子二人都心知肚明的窗户纸呢?
周馀走出水榭,见秦扬独自一人站在河边,正望着水面沉思。
于是他脚步一转,朝秦扬走去:“妖王这是在等我?”
秦扬往他身後瞥了一眼,朱槿已重新化作人形,低眉顺目地等在水榭旁,手里托着那锅犹冒热气的鸡汤。
“没想到朱槿常年伴侍在母後身侧,竟还与周宗主有过一段缘分,当真是巧。”
周馀感慨道:“是啊,当初我找遍整个修真界,连凡间都去了不知道多少趟,却从未有过她半点消息,原来是躲进了妖都。”
“幸好她只是逃去了妖都,而不是丧命于他人之手,不然我这一生都无法释怀。”
秦扬有些好奇:“这般血海深仇,莫非她曾屠戮了你的家人?”
周馀却不愿多说,只自嘲地笑了笑:“她若是刽子手,我便是那递刀的帮凶。”
秦扬于是不再追问,转而说道:“那我能问问,周宗主是如何破解隔绝之阵的吗?既然你一直都知道破阵之法,为何等了这麽久才动手?”
周馀笑了:“我若一早便知道破解之法,即便再难,也会倾尽一切去做到。苦苦熬了这麽多年,不就是因为一直不得其法麽。”
当初两界分离,只有两成灵气被隔进妖都,馀下八成则留在了人界。因此与妖族比起来,人族的日子可舒服太多了。既没有了强大的敌人,又能独享天地间大部分灵气,谁还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研究怎麽破解隔绝之阵,毁掉自己的安生日子?隔绝之阵在修真界慢慢成了传说,甚至有年轻小辈认为那是杜撰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周馀成立驭妖宗後,一直暗中派人寻找与隔绝之阵有关的线索,但零零碎碎得来的都是些没什麽用的消息,即便多次派人潜入蕉林谷,也只得到语焉不详的只字片语。
就在他几乎快要绝望时,隔绝之阵却突然开始崩塌,即便後来蕉林谷与上阳宗联手制止,周馀也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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