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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孟允抒进门问过门房,得知许昭已经散值归来,便叫秋盈先回去,自己则前往书房寻许昭。
既是要撰写报道,孟允抒决定先从当事人入手,随後再进行多方查证。
她行至书房,见房门开着半扇,一眼便望见许昭正坐在桌前看书,对她的到来浑然不觉。
孟允抒到底与许昭不熟,有些紧张地整理下衣衫,上前行礼道:“许公子。”
许昭闻声起身,微微颔首道:“孟姑娘回来了,请坐。”
两人隔桌落座,许昭叫人来给孟允抒上了茶。而後孟允抒屏退旁人,开门见山道:“公子当下是否方便,我有些事想问你。”
“姑娘请讲。”
“事先声明,我接下来所问之事并非出于私心,只想求得事实真相,望公子直言不讳。”孟允抒很快进入角色,“关于姚府被抄一事,我自知舅父作恶多端,但并不清楚其具体罪证,敢问你是否知晓?”
“国有国法,若非证据确凿,朝廷不会给姚府定罪。”说着,许昭便罗列了姚府的种种罪状,“这些罪行都有迹可循,人证物证俱在,姑娘如有疑问,可亲自前去打听。”
孟允抒听得心惊胆战。姚府所做之事,件件都是死罪,满是黎民百姓的血泪。
她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试探着问:“公子这些年也收受了不少姚府的好处,此事又当作何解释?”
“姚府所送财物,或是捐赠或是充公,我一概有记录。至于结党营私,更是无稽之谈。朝堂之上衆人皆知,我向来与姚大人水火不容。”许昭神情严肃,“许某不是圣人,但至少问心无愧。”
孟允抒见许昭没有回避问题的意思,觉得可以加快提问的节奏。
但接下来的问题比较敏感,为防止激怒许昭,孟允抒装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双手攥紧手帕置于自己胸前,用哀婉的语调问:“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要与姚府结亲?”
此言一出,许昭果然沉默不语。
孟允抒转头紧盯许昭,表面上是在逼视他,实则谨慎地观察他的脸色:“还请公子为我解惑。”
良久,许昭终于开了口。
“过去碍于你我的身份隔阂,有许多话我不便讲明,现今是该对你说实话。”他停顿片刻,提及当年之事,“三年前我考中探花,被封了个小官,其後有多人前来说媒。我无意娶妻,但姚大人曾多次牵线,邀我去府中小坐,我不能不允。”
孟允抒点头,这便是“榜下捉婿”。进士及第的人往往是潜力股,投资回报率高些,当然炙手可热。官场上的人也明争暗斗,想借联姻壮大自己的势力,她舅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一直向许昭施压。
“我在姚府见到姑娘面带愁容,眼中含泪,打探得知你在府中常受轻待,又因我屡次拒绝这桩婚事,一时间流言四起。”许昭擡眸看了孟允抒一眼,“你时年十八,姚大人无论如何都要为你定一门亲事。到我府里虽不至于让你毫无顾虑,但至少可保证你不被欺压。後来之事你也知道。”
当年孟允抒确实听秋盈提起,许昭曾向她打听自己的情况,但她只当许昭是随口一问,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也没想到他是因此才应下了亲事。
她回忆那篇文章,现在只剩下最後一处污点:“公子因此事升任郎中,是否会良心不安?”
“姑娘请看看这个。”许昭起身取来一封书信递给孟允抒,“接到告身後,我曾特意向陛下上疏,陛下也对此作出了答复。”
她展信一看,内容是许昭对自己私德有亏的痛斥,言说他不但不应升官,反而应该被降罪。
言辞恳切,感人肺腑。
上面的朱批则很明显出自皇帝之手,他褒奖了许昭大公无私的行为,认为他不该自责,理应升职。
孟允抒心想,若许昭确是正义之士,就不应放任他被人诬陷。
“多谢公子解惑。”她将信封还给许昭,“近日你可曾听闻城中传言?”
许昭端起茶盏:“满城风雨,我岂能不知。”
“你为何不为自己辩白?”
“公道自在人心。”许昭喝了口茶,语气冷淡,“更何况民衆大多无知,何必为此费神。”
他这话说得孤高,听来有些刺耳。
“若人心偏信,则公道不公。”孟允抒反驳,“且民衆之力不容小觑,许多人只是被有心之人加以误导,不得真相。公子此言着实傲慢。”
许昭没料到孟允抒会这样说,一时愣了神。
孟允抒意识到自己由于激动失言:“抱歉,允抒失礼。”
她向许昭告辞,临出门前她才想起,针对许昭的谣言,她还遗漏了一个问题。
孟允抒转过身,酝酿着语言:“我还有一事想问公子。你……”
她很想胡乱编几句话放上去,但实事求是的精神不允许她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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