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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昭阳屏住呼吸,一手用布巾遮住口鼻,一手撵着毫针一一刺入几处xue位,瓮声瓮气道:“疼痛发作时,由下而上,依次将毫针扎入,深浅按我刚才所示,一炷香的时间後,再由上往下,依次取针即可。”
“这麽简单?”瘦子紧紧盯着这几处xue位:“如此就能止疼?”
那他这些年日日夜夜所受的煎熬算什麽?
温昭阳点头:“刀伤伤及筋骨,虽不能根治,缓解疼痛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看了看日头,对胖子伸出手道:“马匹还我。”
胖子顶着油汪汪肥颤颤的大脸,看了看自己的亲哥,老老实实地牵马朝她走近了两步,瘦子突然道:“慢着!”
温昭阳看向他,瘦子咧嘴一笑:“我现在没有疼痛,怎麽知道你的法子是不是扯谎骗我?”
“你要变卦?”温昭阳抿着唇:“我身无分文,留下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怎麽会没有好处呢。”瘦子阴险一笑:“我们帮里刚好缺你这麽一号人物,只要我将你献给老大,他一定会很高兴。”
“对啊,哥,老大的左耳被匈奴兵射穿了,正疼得夜夜饮酒才能睡着!我们将他献给老大,肯定能获赏赐!”胖子高兴道。
瘦子点点头,掏出一捆绳索,对着温昭阳道:“将手伸出来,不然我砍死你。”
温昭阳只听到了那句匈奴兵,午时那麽奇异的念头再次升腾起来,她有些奇怪地问:“匈奴兵不都布在淘金城外吗?敖城这边怎麽会有?”
瘦子头脑机敏,笑道:“你想从敖城抄近路去淘金城,难道霍都单于想不到?他亲率了五万兵马,正朝此处而来,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何撤出大漠的老地盘?”
五万兵马正朝此处而来?
热血涌上头,温昭阳急道:“那你们为何还不通报敖城驻军!如此紧急的军情,你们却知而不报,还算大夏同胞吗!”
“为何要报!同胞?呵呵,我与小弟,多年前险些冻死饿死在这敖城之中,同胞可有施舍我们一顿饭?别提那些守军了,杀我们马匪,比匈奴兵杀得还狠,那时怎麽不顾念同胞情谊?!”
温昭阳沉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掏出腰间的匕首,威胁道:“将马还给我,不然纵然我死在这里,也要拉下你们两个作陪!”
瘦子冷笑一笑,从亲弟手里牵过缰绳,命令道:“老四,去让他老实一点,收着点力气,别将人弄死了,他还有用!”
胖子点了点头,举着长刀一步步逼迫而来。温昭阳握着短小的匕首,慢慢後退,大脑飞快地思索着周围有什麽能利用上的物件,目光瞥到不远处地上一枝被人掰断的沙棘树条,冲过去,用布巾包裹着,便向举刀追来的胖子一甩。
胖子发出一声惨叫,丢掉了手中长刀,双手捂着脸,有鲜血从其掌缝间流出。温昭阳手脚麻利地抢过了地上的砍刀,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二人。
“老四,你怎麽了!”瘦子站在马边着急道。
“哥!他使诈!”胖子转过身,松开脸,只见他脸上被沙棘划破七八道伤口,每一道都在往外渗血。瘦子叱骂一声,翻身上马,摇着长刀,便冲温昭阳冲来。
夕阳残照里,温昭阳屏住呼吸,看着那策马而来,面色狠辣的马匪,时间仿佛拉长,她甚至能看到对方脸上的每一处褶皱,以及迎面而来的长刀。
她清醒地意识到,骑兵带来的压迫,虽然对方只是一个骑在马上瘦弱的马贼。但她无论怎麽躲,都难免被砍一刀了,不是手臂便是後背。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拼着左臂被砍一刀,而她砍断马蹄,将马上之人掀翻的准备。
一道利箭破空而来,就在马贼距她两步之远的地方,一箭射穿了马上之人的脖颈。
瘦子瞪大双眼,低头看了看脖颈间贯穿的染血箭矢,下一瞬便跌落在地,手脚抽搐了几下,目光渐渐涣散开来。
又是一道短促的破空声传来,一道利剑贯穿了正傻眼看着这一幕的肥胖匪贼。
温昭阳转头望去,荒凉的漠北残阳中,骑在马背上的青衣身影放下手中弓箭,马匹慢慢踱步而来,男子脸上,如她一般,一道灰扑扑的手巾遮住了口鼻,可是看到那双熟悉的英俊眉眼,温昭阳瞬间便认出他来。
“师兄!”她又哭又笑,向着来人奔跑而去:“你怎麽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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