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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意誌反问:“那我现在回答你这些,算是剧透吗?”
“算,但我爱听。”姜寻板起脸,“你快点接着讲,别吊我胃口。”
“行。”世界意志笑了一声,继续给他“剧透”,“恒一舰队跟安格家族有很深的利益牵扯,他们的合作源于一支禁药研发團队,而这支團队背后站着一位联盟前上将兼现任上将的岳父,一个原著中提都没提过的军方大佬,費勒·古德。”
“費勒·古德……”姜寻喃喃,“我在公共课的课本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他是联盟现存的唯一的元老级将军,参与过多场大型开拓战役,也是最初负责组建大繁星係军团的人之一。”
“嗯。三年前那次大战后,他作为当时的最高指挥官引咎辞职,大繁星係军团长之位也落到了季玄易手中。但他在军部的资历实在太深,人脉太广,就连季玄易也在他手底下任职过,算他半个学生,因此哪怕明知道延误军机一事是他出于私心有意为之,当时的首长和季玄易也没办法拿他怎么样,逼他引咎退位,讓出兵权,已经是他们能达成的最好的结果,就这,还得给他的女婿添补一个上将之位。”
“出于私心有意为之……”姜寻复述了一遍这句话,不由得冷笑,“到底是什么样的私心,能讓他不惜抛弃三个杰出下属和能够解决虫族剧毒的药物,以至于延误军机、仓促应战虫族,导致出现后续一系列不必要的伤亡?”
世界意志叹气道:“是啊,我也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人类心,海底针,我也只是个一岁不到的世界意志,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
姜寻闻言,讶异地挑了挑眉:“世界意志不是应该无所不知……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原著小说衍生出来的世界意志,不是这个真实存在的世界的意志。”
“虽然你说的是对的,但我总觉得你在悄悄侮辱我。”世界意志毛茸茸地怒了一下,“不过,就算是真实世界的世界意志,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只能感知‘事件’和‘存在’,却无法洞悉‘想法’。说到底,所谓的世界意志不过是‘世界实体’的合集罢了,就像一个大一点的数据储存器,你不必太神化我们,特别是在我还被反噬削弱过的情况下。”
姜寻听着它有些卑微的剖析自己,突然心生同情:“也是,你甚至还只是个诞生不到一年的宝宝,让你猜测人类中最难缠的老狐狸的心思,确实是难为你了。”
说完,他和世界意志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
“费勒·古德那只老狐狸,藏了三年,总算是露出马脚了。”
摘下降噪耳机扔到桌上,蘇折蔓放松地瘫进沙发,有一种“老大回岗终于能摸鱼了”的松弛感,即便提起未来敌人的名字,语气也是轻快的。
季玄易嫌弃地扫了一眼岔手岔脚的她,轻踢她的脚腕:“我离开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挑你觉得重要的说。”
蘇折蔓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着搭在沙发扶手上,懒懒地说:“两件。第一件和南方军团的军械厂有关,我顺着有问题的那家军工厂往下查,发现五大家族没一个屁股干净的,南诏星系几乎所有军工厂都有账目问题,或轻或重而已,但你不在我不好贸然行事,就先把搜集到的账本和其他问题写成了报告,已经发到你的私密工作号上了。”
“第二件呢?”
“第二件跟小玄锋查到的恒一舰队有关,我找到了安格家族秘密资助的那支医疗团队的研究地点,虽然他们背后是费勒那只老狐狸,但明面上他们跟古德家族没有关系,反倒是借老安格的手搭上了贺确上将的线,贺家发迹后不是一直做药材原料的生意吗?正好专业对口。”
“费勒这是把他女婿当成了盾牌,随时准备将他推出去替自己挡雷啊。”季玄易冷笑,“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要他在军部的那群人脉没有斷干净,他就永远都有退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蘇折蔓瞥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两个办法。”季玄易道,“第一个耗时长但成功率高,他的年纪摆在那里,与他交好的军部老人很快也将退出台前,甚至有几个重病缠身,可能再过几年就会离世。我们就这么陪他熬着,熬到他走不动道,熬到我站到他曾经的位置,届时此消彼长,我想让他怎么退场,他就只能怎么退场。”
“时间太长,不想等。”苏折蔓直接pass,“说说第二个办法。”
“第二个办法比较麻烦。既然他的倚仗是中枢系统内的知交故友,是他扎根于军部的庞大的关系网,那我们只需将这些一一斩斷,将他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对付起来也就不难了。”
苏折蔓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因利益而聚的人,终将因利益而散。其实我们不用把他的人脉一根根斩断,只要断掉其中三五根,削弱他在其他人眼中的利用价值,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季玄易点头:“所以,我要用恒一舰队和群星軌道炮这两样‘东西’,把他的女婿和安格家族都折进去。前者是让他能够直接干涉军部事务,甚至拿到軌道炮審核密钥的助力,后者是他的资金和人手来源,这两条臂膀要是断了,足够让他肉疼很久。”
苏折蔓眼珠子一转,拍着大腿坐起身:“说吧,你打算给我派什么活儿?”
“带人把恒一舰队那一万多名成员審一遍,允许你抓大放小,允许你动用除□□伤害和可能致使精神崩溃以外的一切审讯方式。”季玄易轻描淡写地说出足以让了解他与苏折蔓手段的人毛骨悚然的一句话,“我要这架私铸的群星轨道炮与贺确上将有关的铁证。”
苏折蔓笑眯眯地并腿行了个礼:“明白!”
第53章五十三精神频率
之后几天时间,薑尋一直在关注军方新闻,尤其是南诏星系那边的报道。可惜直到凌庭的72小时关押时限结束,他也没有看到任何与此相关的消息。
值得庆幸的是,哪怕时间到了,凌庭也并未被放出来,季玄易那边估计找到了足以继续扣押他的罪名,只不过碍于影响或别的原因,新闻口方面才没把这件事报导出来。
“走了,上公共课去!”
陈留歌突然蹦过来,拍了薑尋手臂一下,薑尋回过神,关掉页面,跟他和齐钧一起走出宿舍。
齐钧落在最后,叼着糖棒问:“你最近好像很关注新闻啊,我看你天天都在看那些。”
“嗯,我想多了解些时事,还有战场近况。”薑尋面不改色地瞎扯,“攻擊型向导以后都是要上战场的,早点关注早点了解,总比以后临时抱佛脚好。”
“那你关注得也太早了,我们还要在塔里待六年半呢!”
“有备无患嘛,万一哪天塔又安排我们参加实战演练了呢?”
“行,算你有道理。”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下楼,在大门前与楚旦会合后,又乘坐校车前往教学楼,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不过下课后,在姜寻准备离开教室时,却突然收到了許禦的短讯。
許禦:苏折蔚先生醒了,想要见你,你现在有空嗎?
苏折蔚醒了?这么突然?
姜寻脚步一頓,走在他身后的楚旦頓时撞了上去,脚步踉跄着问:“怎么了?走啊。”
“哦,我昨天上实战课时有些问题没弄明白,想去辦公室问问許老師。”姜寻迅速找好借口,并侧身讓路,“你们先去食堂吧,帮我带份饭,蛋炒饭就行。”
楚旦不疑有他:“行,给你拿回宿舍是吧?”
“嗯,谢谢。”
“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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