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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会儿,就心猿意马。人总是贪心,想要更多,沈澈承认,即便是他,也摆脱不了这种劣性根。
他坦荡,大方,败倒在欲望之下,吻贺羡棠的脖颈。
湿漉漉的触感,贺羡棠躲了下,没躲开,也就随他去了。大概昨夜的药物还未代谢完,欲望一经点拨,便有燎原之势。
气氛实在太好,于是那吻一路向下。
一次和两次没什麽区别,贺羡棠放任自己,溺在这种快乐里。
她仰着头,眼前被灯光晃的发晕,耳朵也像被一层薄薄的罩子罩住,听什麽都不真切,只有沈澈的低笑那麽清晰。
他说:“cecilia,你该换沙发了。”
结束後沈澈抱她去泡澡,不停亲她汗湿的头发。贺羡棠眼皮沉沉的,几乎睁不开,被他架着吹干头发,才躺到床上,陷入柔软被窝的瞬间就要睡过去。
沈澈觉得好可爱,又亲她鼻尖。贺羡棠像挥苍蝇一样挥了下手,含糊道:“痒。”
沈澈又亲了她一口,像那种处心积虑睡完觉就追着要名分的人一样,问:“我们这算什麽?”
“有完没完?”贺羡棠嘟囔了句,“炮友。”
炮友就炮友吧。沈澈想,从前夫到炮友,这是极具变革性的一步。
新上任的炮友知分寸懂进退,留下一个晚安吻後就离开。
他帮贺羡棠拈灭床头落地灯,无边寂静与黑夜中,贺羡棠很快就睡着了。入梦前,迷迷糊糊地想,这样也挺好。
这一次,停下或者继续,主动权都在她手里。
之後的一段时间,贺羡棠一直待在家练琴。离音乐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她很忙,还要抽时间去看林樾和绣姐,对沈澈就有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了,他看上去也甘之如饴。
至于那天的事情,由于Mia不在,贺羡棠少了一个八卦对象,好在叶微填补了这个空缺,贺羡棠约她出门喝茶,听她讲後续。
赵立升连夜跑出国,他的店是开不下去了,人在国外安不安全暂且不知道。
沈澈不会轻易放过他,贺羡棠也不是天生的软柿子脾气,只是知道这一点,才懒得自己和赵立升计较。
叶微很好奇:“你们究竟是怎麽回事?”
这事儿一言难尽,贺羡棠摆摆手,不欲多说:“没什麽。”
叶微支着下巴:“听说沈董让人把赵小公子送回家时,还丢了句话。”
“什麽话?”
“好像是……”叶微想了下,“如果赵董不会管教儿子,他不介意代劳。好夸张啊,你最近见到赵珩了吗?”
“没有。”贺羡棠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又叹气。
最近也没他的消息。
估计又挨赵叔的揍了。
叶微也跟着叹气:“我真搞不懂你们了。”
贺羡棠说:“我也搞不懂。”
搞不懂就不搞了,她带着叶微去shopping,从广东道一条街的奢侈品店铺到尖沙咀的买手店,看上什麽就刷卡,叫sales送到家里去,至于价格,她连眼皮都不擡。
叶微和贺羡棠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认为她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虽然出生就在罗马,含着一百克拉大钻戒长大,但精神需求高于物质需求,身上没什麽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以至于和她相处时,总会忘记她也出身顶级豪门。
和沈家一样顶的那种。
今天叶微见识了,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视金钱如粪土”,钱算什麽,对她来说像纸。
叶微好歹国际超模,出场费也算是天价,但平时买个贵点的包也是会心疼好一阵的。她们这行吃青春饭的,来钱又没娱乐圈那群人那麽快,自然省着点。
所以当贺羡棠拿着两只房子包问她想要哪个时,叶微感动的都快要哭了。她扑上去抱着贺羡棠,脸上挂着此生最真诚的表情:“我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哪怕是当你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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