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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好漂亮,像婚纱。
贺羡棠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冒出来:“那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他一条裙子都送不出去。
沈澈“啧”了声,捏她腰上的痒痒肉。
贺羡棠扭着腰躲开了,临走前说:“不准偷偷工作!”
贺羡棠的琴是她用私人飞机从香港空运过来的,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其实可以让当地的SteinwayHall送一台过来,但贺羡棠用习惯了她的。
下午在後台化妆,赵珩坐在贺羡棠身後的小沙发上,目光从她光洁的肩颈,滑到镜中她的脸上。
赵小公子不满,很不满。
他嚷道:“我在外面等了你半个小时,工作人员说我没证,不让进!”
贺羡棠把他忘了,又试了下音,一忙起来,电话也没听到。
“我……”贺羡棠讪讪的,“我这不是太忙了,一时就把你给忘了。”
“太丶忙丶了!”赵珩重复她的话,每个字都念的很重,“把丶我丶给丶忘丶了!”
“我错了我错了。”贺羡棠扭头朝他拱了拱手,扔给他一小块巧克力,“吃点甜的消消气。”
赵珩剥开放进嘴里,苦的一激灵,更气了:“黑巧啊?”
他一看包装袋,100%黑巧。
“哎呀拿错了。”贺羡棠稀里哗啦塞给他一大盒,“你自己挑挑吧。”
化妆师的手因她的动作一抖,“哎呀”一声,眉笔划出去一道。贺羡棠不好意思地朝她抿唇笑了笑:“抱歉。”
她笑起来,一双眼睛像会说话。那种远比实际年龄小的天真灵动只有顶级富商家庭才能养出来。化妆师哪里舍得说她。
“没事。”
“寒心!”赵珩说,“我太寒心了!贺羡棠,是谁说让我直接到後台来给我安排最好的位置的!结果你就让我在悉尼的冷风秋雨里淋了半个小时。”
贺羡棠说:“你不是有伞吗?”
赵珩怒了:“这是重点吗!”
贺羡棠说:“我请你吃大餐,总行了吧?”
赵珩问:“今晚?”
“今晚不行。”
赵珩不悦:“你这些天到底在忙什麽?”
他的航班因暴雨延误,昨天抵达悉尼,不仅没得到她此前承诺的接机服务,整整一天,连贺羡棠的面都没见到,打电话约她吃饭,她只说忙。
鬼知道到底忙什麽。
贺羡棠卡了一下,不太自然地说:“没……没什麽啊?”
赵珩挑了块牛奶巧克力扔嘴里,狐疑地盯着她:“有鬼,贺羡棠你有鬼。”
贺羡棠干巴巴地否认:“我哪有。”
赵珩隔空点她:“你心虚了。”
贺羡棠指尖往後扬了下:“快要开始了,你快去,我安排的位置特别好!叶微也在,你俩还能聊会天。”
她点了个工作人员:“jennie,带赵生过去。”
赵珩咬碎巧克力,不知为何,觉得这块特别苦。
整场音乐会持续两个小时,中间幕休十五分钟。贺羡棠退回後台,查看手机,沈澈的消息在一小时前。
那时她已登台。
是一张照片。
他大概是太无聊,拿ipad画了几颗大白菜发给她。
贺羡棠笑了,给他拨电话,响了几声那边就接通了,沈澈一声低笑透过听筒,萦绕耳畔。
“结束了吗?怎麽这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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