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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羡棠问:“什麽时候的事?”
“去年。”
“几个人?”
“……四个。”
“还有谁?”
沈澈招架不住,俯身亲她,想含糊混过去,贺羡棠向後一躲,一脸“坦白从宽抗拒完蛋”的模样。
沈澈叹气:“还有两个周聿安找来的女人。”
他讲完,发现这话太有歧义了,两男两女,这不是明摆着让贺羡棠往歪了想吗,于是干脆利落地把兄弟卖了:“我都不认识,真的,是外国人,我都没跟她们说话!周聿安和她们俩……那个什麽……”
贺羡棠震惊了,好半天没缓过来,喃喃道:“他那时候还没和叶微分手。”
天啊,他到底给叶微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果然男人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枉她和叶微刚认识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周聿安是个好人。
贺羡棠迁怒于沈澈:“你们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你还跟他打牌!”
沈澈冤枉:“我就跟他打过那一次!”
还被发现了。
贺羡棠哼了声,踩了沈澈一脚。
银色高跟鞋飞快地缩回裙摆下,只馀沈澈皮鞋上一点脚印。沈澈抱着贺羡棠哭笑不得:“怎麽这麽聪明啊,cici。”
他还没说什麽呢,就提了一嘴周聿安,她立马灵敏地察觉到不对劲,估计在问出第一句话时,就已经预设好答案了,只等他坦白。
只要露一点点线头给她,她就能抽丝剥茧地盘出真相。
贺羡棠骄傲地仰起头:“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沈澈保证:“我再也不和他打牌了。bb我真的就和他打过那一次不对,我跟他不熟!都是沈濯和他玩……”
他果断祸水东引出卖亲兄弟,贺羡棠不听他碎碎念,转身回後台了。
卸妆,换上条宽松的长裙,和她庞大的亲友团唠了会嗑,才回酒店休息。
比完赛,贺羡棠真的累了。决赛前这段时间,她神经一直紧绷着,连梦里都是肖邦的旋律,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关上灯,头一沾枕头,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有人爬床。
这个点会过来的只有一个人,贺羡棠眼皮都没掀,被人一把捞进怀里,闻到带着男人体温的雪松味,安心地睡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贺羡棠躺在床上伸懒腰,晃着腿看天花板,不愿意起床。
沈澈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惬意模样。
早晨的阳光太好,清亮,从百叶窗漏进室内,在温润的木地板上轻晃。贺羡棠整个人陷在草绿色蕾丝滚边的床品之中,头发柔顺地散开,晃着腿哼着歌。
沈澈笑了,倚在墙上,擡手屈指敲门。
贺羡棠一偏头。
这人一大早收拾的还挺有模有样的,白衬衫黑西裤,袖口卷上去,没系领带,万年不变的搭配,却被他穿的清清爽爽,贺羡棠品了会儿,发现是衬衫款式更宽松休闲的缘故。
她伸出手挥了挥,沈澈走过来,牵住,一把把她拉起来。
贺羡棠顺势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腰间,猫似的眯眯眼睛,发出满足地喟叹:“睡饱觉的感觉好幸福啊!”
“睡饱觉之後看见靓仔的感觉不幸福?”
贺羡棠说:“自恋狂。”
沈澈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屁股。
“哎?”贺羡棠不满地挂在他身上扭了扭,“你怎麽打人啊!”
沈澈眸色暗了下:“你庆幸我两个小时前就起床了吧。”
贺羡棠傻乎乎地说:“你醒的这麽早啊?起来干什麽了?”
沈澈无奈地盯着她。
被他这麽一看,贺羡棠才反应过来,脸颊发烫,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某个部位的存在感也很强,匆忙从他身上跳下来,扮了个鬼脸就冲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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