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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替她做了很多脏事……你们没有报警……如果报警,早就把我交出去了……没报警,她要自己来……她们什麽都干得出来,但不会亲自动手,她们手上根本不会沾上血,都是你做的吧?”梁瑞从喉咙里挤出几声虚弱的干笑,“她转身就卖了你,你怕不怕?”
卖给谁呢?警察吗?徐畅心里冷笑,他们现在牢牢绑在一条船上……
她不会那麽对自己的……
“你被蒙蔽了,你不知道,她们多会说谎……”梁瑞又开始那骷髅诡异的干笑,然後他的笑缓缓逝去,“她们甚至会让你相信,她爱上你了……”
徐畅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门口,不知道门外的她听到了多少。
“拿走我的钱吧,至少我的钱是真的,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是一大笔钱……”
徐畅握着刀的手有些脱力,他低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塑料盆垫在梁瑞脖子下面,一会儿放血的时候好接着。
梁瑞双手用尽最後的力气,握住徐畅拿刀的手。徐畅任由他握着,这给了梁瑞希望,“徐畅,还来得及……拿着我的钱走……”
门被打开,一个人穿着一身橘色橡胶防护服,头戴防毒面具走了进来。
徐畅一看她进来,就没费一点力气地挣开了梁瑞的手。
他站起来走到那人身边,隔着防毒面具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温柔,“你怎麽进来了,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我一个人可以。”
“我们一起吧。”
回应的是个女人的声音,是那个女人!章丽君的女儿!她来替自己的母亲索命了……
梁瑞耳边响起巨大的轰鸣,血管里血液孱弱的流动丶心脏微弱的跳动,肠道的蠕动都变得清晰可闻,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渐渐变成尖锐的啸声,他什麽都听不到了……
沈曦和握住徐畅握刀的手,轻轻一牵,那刀就刺向了梁瑞的脖颈。
“本来就应该我来做,幸好有你陪着我……”沈曦和全身心依赖地靠在徐畅身上。
徐畅一手环抱着她支撑着她,一手跟她的手握紧刀,缓慢又坚定地刺进了梁瑞的脖子,刀缓缓拔出来,血缓缓流进塑料盆中。
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後,面对梁瑞的死亡,徐畅和沈曦和都从容平静了很多。
沈曦和甚至语气娇嗔地跟他开玩笑,“他废话好多。”
徐畅看了一眼梁瑞失去光彩的瞳孔,据说人死了後,耳朵还能听到别人说话,他不想调侃死者,只说,“人怕死的时候,话就会变多。”
这次有沈曦和帮忙,他处理尸体的速度快了很多。
沈曦和不时擡眼看他,透过厚实的防毒面罩,徐畅也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丶钦佩与赞赏。
梁瑞懂什麽?他根本不配和自己相提并论!
梁瑞的血,就是他纳的最後一份投名状。
这世上,不会有比这更稳固的同盟丶更牢靠的契约。
徐畅庆幸自己那辆二手车没处理,还可以最後再用一次。只不过,他心里觉得这事多少有些黑色幽默,度假村的後山有点“人满为患”。
“我不想把他埋在那里。”沈曦和冷不丁地说。
徐畅又想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地狱笑话,“杀人容易抛尸难,那里相对比较安全。”
“可我不想他跟我妈妈埋在同一个地方。”沈曦和的理由实在很合理,以至于徐畅根本想不出理由反驳。
他有些为难,这完全在他计划之外,想找个合适的埋尸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不是已经考出水手证了吗?”沈曦和突然笑了一下,“水手,跟着船长出海吧。”
徐畅喉咙突然有些发紧,他咽了咽口水,直觉出海抛尸不是一个好主意,但不知道该怎麽拒绝。
“徐畅,你不能抛下我,”沈曦和看出了他的犹豫,她总是轻易就能看懂他,她握紧他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甚至有一丝脆弱的哀求,“没有水手,船长就没法停泊,也没法靠岸。”
徐畅深吸一口气,将那股直觉带来的後怕压抑下去,他考水手证,不就是为了跟着船长乘风破浪吗?
“好,我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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