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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人偶熊06:家庭主妇李想南
阳光花园就在海江酒店斜後方,因此他们几乎是折返回去。这是一栋老小区,一共有10栋,都是六层的楼梯房,几乎每个阳台伸出一个铁架子,上面晾满了衣服。工作日的上午,小区里人不多。二人绕来绕去终于来到七栋的楼下。顾扬掏出档案袋,想确认一下门牌号,忽听楼上一个尖细的女声喊道:“顾记者,是你们吗?”擡头一看,顶楼阳台上,一个身穿粉色棉睡衣的女人探出大半个身子,手里拿着晾衣竿,正是他们的采访对象李想南。七栋外部加装了电梯,破旧的楼梯叠加崭新的钢化玻璃,非常地赛博朋克。李想南拉开镂空不锈钢防盗门,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去。六楼采光很好,地刚拖过,精心养护的阳台花草倒映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家里干净得发亮。不过,整座房子隐隐透露着一种儿酸味儿,好像某种消毒水的味道,仔细一闻又不像。看着干净的地板,顾扬二人坚持要换鞋,李想南假意推辞两句,便从塞得满满当当的鞋柜中抽出来两双一次性拖鞋。他们换好鞋後,李想南仍未关门,反而疑惑道:“就你们俩?没有摄像机吗?”顾扬一愣,解释说是文字采访,如果你想做视频采访的话,我们可以用手机拍摄。李想南连忙摇手,松了一口气道:“不必不必,街道办王主任跟我说要采访,我以为是电视台那种采访,吓我一跳。只是文字的话,那就轻松多了。”她话虽这样说,肩膀却塌了下来,语气中明显带着某种失望。这时顾扬才意识到她已经换了衣服,跟刚才的棉睡衣不同,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熨烫过的藕荷色夹棉旗袍,却恰好把身材的缺点暴露无遗。低马尾静静趴在脑後,文过的眉毛呈现出一种水洗过的铁锈色,像两条毛毛虫在脸上颤动。李想南端起茶壶,倒了两杯清茶。天气很冷,顾扬端茶暖手,茉莉花茶的香气沁人心脾。正对着沙发的电视柜上,摆放着夫妻二人的照片,边角上隐约可见一盏大拇指造型的玻璃奖杯,上面刻着“2010年度优秀导购”。厨房门敞开着,一个陶罐里面煨着什麽东西,食物的香气若隐若现。趁她搬来椅子坐下…
阳光花园就在海江酒店斜後方,因此他们几乎是折返回去。
这是一栋老小区,一共有10栋,都是六层的楼梯房,几乎每个阳台伸出一个铁架子,上面晾满了衣服。
工作日的上午,小区里人不多。二人绕来绕去终于来到七栋的楼下。顾扬掏出档案袋,想确认一下门牌号,忽听楼上一个尖细的女声喊道:“顾记者,是你们吗?”
擡头一看,顶楼阳台上,一个身穿粉色棉睡衣的女人探出大半个身子,手里拿着晾衣竿,正是他们的采访对象李想南。
七栋外部加装了电梯,破旧的楼梯叠加崭新的钢化玻璃,非常地赛博朋克。
李想南拉开镂空不锈钢防盗门,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去。六楼采光很好,地刚拖过,精心养护的阳台花草倒映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家里干净得发亮。不过,整座房子隐隐透露着一种儿酸味儿,好像某种消毒水的味道,仔细一闻又不像。
看着干净的地板,顾扬二人坚持要换鞋,李想南假意推辞两句,便从塞得满满当当的鞋柜中抽出来两双一次性拖鞋。
他们换好鞋後,李想南仍未关门,反而疑惑道:“就你们俩?没有摄像机吗?”
顾扬一愣,解释说是文字采访,如果你想做视频采访的话,我们可以用手机拍摄。
李想南连忙摇手,松了一口气道:“不必不必,街道办王主任跟我说要采访,我以为是电视台那种采访,吓我一跳。只是文字的话,那就轻松多了。”
她话虽这样说,肩膀却塌了下来,语气中明显带着某种失望。
这时顾扬才意识到她已经换了衣服,跟刚才的棉睡衣不同,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熨烫过的藕荷色夹棉旗袍,却恰好把身材的缺点暴露无遗。低马尾静静趴在脑後,文过的眉毛呈现出一种水洗过的铁锈色,像两条毛毛虫在脸上颤动。
李想南端起茶壶,倒了两杯清茶。天气很冷,顾扬端茶暖手,茉莉花茶的香气沁人心脾。
正对着沙发的电视柜上,摆放着夫妻二人的照片,边角上隐约可见一盏大拇指造型的玻璃奖杯,上面刻着“2010年度优秀导购”。
厨房门敞开着,一个陶罐里面煨着什麽东西,食物的香气若隐若现。
趁她搬来椅子坐下的空档,顾扬打开采访本,瞥了一眼夹在里面的资料:
李想南,籍贯江北,37岁,家庭主妇,已婚,育有一子。
顾扬饮下一口热茶,瞄了一眼小艺,小艺马上会意,打开录音笔。顾扬看着墙上的全家福问:“小夥子真帅,上几年级了?”
李想南脸上荡起小括号:“五年级了,怪淘气的。”
“我可以打毛衣吧?我有些紧张。”李想南没等顾扬答复,便拿起旁边的针线,熟练地织了起来。“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结完婚就生了孩子,困在这几十平米的家里。”接着又看向小艺:“真羡慕你,可以到处跑,接触不同的人。”
小艺尴尬地笑笑,抿了一口茶。
顾扬这才发现,李想南家阳台丶厨房都钉上了闪闪发光的不锈钢防盗窗,整套房子好像一个精美的牢笼。
李想南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本来打算生完孩子就回去工作,婆婆突然中风瘫了。孩子他爸在项目上,总是出差,我不仅要照顾小孩,还要照顾老人。总算前年把婆婆熬走了,却还有孩子。”
她把嘴往旁边一努:“喏,那位就是孩子奶奶咯!他爹是个大孝子,坚持把遗像放在那,说是那样的话,一家人还能一起吃饭。可我总觉得瘆得慌。”她双臂交错,摸了摸胳膊,好像在安抚身上的鸡皮疙瘩。
餐边柜上放着一张黑白照片,一位银色菜花头的三角眼老人正微笑地看着他们,眼中透露着海城女人特有的精明。
“不过好在孩子大了,每天送到学校後我有了一些自己的时间,可以做点自己的事情。”李想南挑着两根针上下翻飞,一朵毛线花纹悄然在手中绽放。
“你认识夏安安吗?”顾扬将话题拉回正题。
“不认识,听说是一个小明星。我从网上看到,是人偶熊里烧死的那位的女儿。哎……真是可怜,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那样做。”
李想南看着窗外飞过的一群鸽子,颤抖着回忆起那天的事情。
那天我一大早就起床了,跟无数个早上一样。
冬天孩子赖床,我叫了好久才把他叫起来。早餐是吐司煎蛋,孩子慢吞吞吃完已经8点,我必须在8点15分之前送他到学校。
回家路上,我拐去农批市场买菜。刚进市场,就看见一个推着电动车的摊贩,车头上的大喇叭喊着:“德国拜耳蟑螂连环杀,大蟑螂丶小蟑螂,通通杀光光”,还买一送一,于是就买了两瓶。
为什麽买蟑螂药?
对嘛,我也觉得家里不可能有蟑螂。但是头一天半夜我起来喝水,结果一开厨房灯,你猜我看到了什麽?三只蟑螂!两只大的一只小的!
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镇静下来,脱下棉拖鞋跳着脚折腾了半天,结果一只也没拍死。肯定是对门新搬来的邻居带过来的蟑螂,他们看上去邋里邋遢,家里肯定也脏兮兮。
回到家打扫完卫生已经十点半了。我担心孩子误食,就把蟑螂药藏到厨房吊柜里,接着开始做午饭。孩子11点半放学,得去接回来吃午饭。下午送完孩子後,到家已经三点了。
我翻出蟑螂药,查看怎麽使用。没想到一打开,盒子破了,粉末撒了一地。
小心翼翼清理了很久,终于把地面打扫干净,一擡头却看见油桶盖子上还有一撮褐色的药粉。我平时用油都是用小油壶里的,小油壶里用完再从大油桶里添。
油桶嘛就在地上,就是餐台下面那个角落。应该是打开蟑螂药盒子的时候撒在了上面。我拿着抹布想要擦干净,没想到油桶盖子没拧紧,只是松松地盖在上面,一擦盖子倾翻,粉末全撒进油桶里了!
我心疼得不得了,那可是弟弟上次来海城,从老家给我带来的土茶油,炒菜可香了。
但是也没办法,撒上了蟑螂药怎麽着也不能再吃了。于是我把油壶拧紧,放到一边,想着什麽时候丢出去。
我洗了好几遍手,才开始准备晚饭。晚饭可要好好做,男人也回来吃,他难得回来一次。
备完菜,休息了一会儿就五点了,又赶紧跑出去接孩子。晚上六点半,孩子爸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了顿大餐。吃完洗刷完毕已经八点半,我掂着两兜垃圾和那桶油,出门去倒垃圾。
一到垃圾点就看见人偶熊了,当时还觉得那麽大的人偶熊丢了怪可惜的。要不是上面沾满了垃圾,我甚至想把它带回家洗洗给孩子玩。
我把两袋生活垃圾扔进垃圾桶,却对手里的那桶油犯了愁:直接扔吧,害怕被人捡去,吃下去中毒可就麻烦了。直接倒吧,又担心积油污积在垃圾桶,给清洁工添麻烦。
看到人偶熊表皮吸满汤汁,我灵机一动,想到把油倒在它身上。为了不漏出来,我可是小心翼翼倒了好久。谁知道,哎——好心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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