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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留着大胡子的俄国人跟牛老三大声争论了几句,似乎是不太高兴。带头的俄国人直接越过了牛老三,要来找马德胜。刘熊想要阻拦,马德胜挥挥手示意刘熊不用管。
看大胡子走过来,马德胜先站起身来,开始用蹩脚的俄语喊话:“罗曼诺夫!Нет,водка,Нет!”(没了,伏特加,没了)
而这位大胡子罗曼诺夫则是用蹩脚的汉话回应:“马德胜!我的兄弟!你不要骗我!”
“土豆,没啦!Нет!没有土豆,哪有伏特加啊!是不是?Нет!没啦!”马德胜的俄语词汇量,大概就仅限于“没了”和“伏特加”两个词了。
“哈尔滨,美国酒吧!”罗曼诺夫继续说着。
罗曼诺夫来到身前,马德胜伸手直接搂住了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在哈尔滨的美国酒吧,藏了两箱伏特加!等我出去了,两箱酒都给我!”马德胜搂着罗曼诺夫转了个圈,又把人甩了回去,“等两天!好吧?等两天开山了,路通了,有土豆了!我给你多整点伏特加!”
罗曼诺夫糊里糊涂就被扔回到了同伴中间,几个人有些无奈的样子,用俄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开了。
“Досвидания!”(再见!)马德胜看着罗曼诺夫离开,挤出了第三个俄语词。
接着,一个老头子出现在旁边,看着马德胜,想要上前搭话,又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
马德胜见到老头子,伸手招呼。
老头子颤颤巍巍走过来。马德胜同样是亲密地搂住了老头子,然後掏出一包大烟,塞到了老头子怀里,“老裁缝,你这东西可不好弄啊。少抽点吧,你这手艺还有用呢,身子骨都抽坏了可不行。”
账房先生牛老三朝走过来,有事情要请示,见马德胜与老裁缝正在寒暄,就很礼貌地在两步之外等待。
牛老三年纪不大,一直是一副老掌柜的做派。虽是在这破监狱里,也没少了穷讲究,一直戴着晚晴时期商人们标志性的瓜皮帽。
老裁缝拿了东西,一边点着头表示感谢,一边步履蹒跚回到了监狱里这群牛鬼蛇神的中间。不由得让人纳闷,这老头子,在这监狱里怎麽能活下来的?
牛老三等老裁缝走了,凑了过来,示意马德胜看刘熊的方向,刘熊正在和几个朝鲜族犯人争吵着什麽。
“咋地啦?”马德胜问道。
“马大柜的,那帮鲜族的,说,剩下的货,他们要全包圆儿了。”
“他们愿意包就包呗,吵吵什麽呢?”
“刘熊不干了。”牛老三示意旁边另外几个“客人”,“刘熊说了,他们都包了,那其他的犯人就没了。”
“他以为自己是大善人,搁这救济灾民呢?”马德胜笑了,“你去跟刘熊说,让他们包。咱们打开门做生意的,不挑客人。”
“好。”牛老三答话,“哦,还有个事儿,贝勒爷找您。”
马德胜有些惊喜,“哦?搁哪呢?”
牛老三擡手朝着另一边指了指,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里,有个人正瑟缩成一团,远远地看着马德胜。这人身材矮小瘦弱,孤零零在这严寒之中甚至显得有些可怜。他的皮肤又脏又黑,衣服更脏更黑,完全是个乞丐模样。
令人无法忽视的是,此人的脑袋上留着满清人标志性的大辫子,这肯定就是牛老三说的“贝勒爷”没跑了。
贝勒爷见马德胜看向自己,赶忙擡手示意,贝勒爷的神态表情,带着些恭敬和谄媚,却站在原地不动。看来他是想让马德胜过来,在远离人群的地方讲话。
“原地社交大师”马德胜,已经半天没有移动过一步了。这一次他没有摆架子,歪脸上露出市侩的歪嘴笑容,主动走向了贝勒爷。
这位贝勒爷,就是马德胜要找的“工程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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