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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esp;&esp;蝙蝠侠靠近扶着数控车床捂胸咳嗽的人，用力拽下了对方的头盔，看着头盔下那张名声享誉全球的招摇脸孔——那是受上帝宠爱，能跟超人媲美的容颜，但著名的婴儿蓝眼睛已经染上黑暗之色。

&esp;&esp;达克莱斯跟蝙蝠侠对视，眼中有着期待：“你喜欢吗？”

&esp;&esp;祂看起来像叼着抢来的玩具，邀请主人一起玩耍的小狗。

&esp;&esp;危险的、不听话的坏狗！

&esp;&esp;蝙蝠侠抿着嘴唇，下颌绷得更紧，他揪着达克莱斯衣襟，用力将人撞到墙上，凑近逼问：“告诉我，这具身体里的灵魂还活着！”

&esp;&esp;“嗯，罗杰斯好吵。”达克莱斯语气像撒娇般抱怨：“蝙蝠，你有办法让衣服听话吗？”

&esp;&esp;“史蒂夫·罗杰斯，”蝙蝠侠揪紧达克莱斯的手略放松了些，“让他出来跟我说。”

&esp;&esp;“哦。”达克莱斯缩回脑海深处，将史蒂夫往外丢，还不忘威胁：‘不准告我的状，否则再难吃我也要嚼碎你！’

&esp;&esp;史蒂夫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指不用费尽全力争夺的控制权——像黑洞般深邃无光的眼睛转变成婴儿般纯净的湛蓝，眼神也变得温和且充满愧疚。

&esp;&esp;“蝙蝠侠，我得为破坏协议进入哥谭向你道歉。”史蒂夫说：“但我没有太多的解释时间，我必须尽快回到纽约。”

&esp;&esp;神盾局已经是九头蛇分部，九头蛇觊觎x教授的大脑，进而控制世界，他得阻止红骷髅的危险计划。

&esp;&esp;“你的情况。”蝙蝠侠放开史蒂夫，谨慎地后退一步。

&esp;&esp;史蒂夫：“达克莱斯……”

&esp;&esp;‘称呼我lord。’

&esp;&esp;“好吧，黑暗君主借用了我的身体（达克莱斯：是衣服），他祛除了扭转我精神的黑暗，解除九头蛇对我的暗示，让我得以恢复理智。”史蒂夫对达克莱斯是感激的，“蝙蝠侠，别对他太严苛，他只是……我是说……他只是需要一些正面的指导。”

&esp;&esp;史蒂夫没办法说达克莱斯是个好人。

&esp;&esp;‘黑暗君主不需要管教！’

&esp;&esp;达克莱斯把史蒂夫团吧团吧压回去，自己挤出来问：“蝙蝠，你收起我的旧衣服了吗？”

&esp;&esp;史蒂夫太吵了。

&esp;&esp;达克莱斯不喜欢难吃的灵魂在祂脑子里说教。

&esp;&esp;蝙蝠侠深深地看了一眼达克莱斯，解下披风将祂兜头罩住，绑在安全屋里隐藏的备用蝙蝠摩托尾座上。

&esp;&esp;达克莱斯忘记不愉快，欢快地享用披风上的黑暗与信仰。

&esp;&esp;蝙蝠侠将人带回蝙蝠洞，直到进了隔离实验室才放开对达克莱斯的束缚。

&esp;&esp;房间中央竖着两个透明营养仓，淡绿色的液体里浸泡着两具活尸。

&esp;&esp;随着达克莱斯的靠近，原本肢体迟缓僵硬的活尸们异常激动地用脑袋撞击玻璃，眼神狂热地呼喊“lord”“黑暗永恒”……

&esp;&esp;蝙蝠侠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充满愤怒和力量：“解释！”

&esp;&esp;“解释什么？”达克莱斯从披风中解放出来，面上带着红润，一副微醺的样子，眼神迷蒙还荡着波光。

&esp;&esp;美国队长估计这辈子都没露出过如此荡漾的表情。

&esp;&esp;蝙蝠侠生硬地将达克莱斯推到活尸前。

&esp;&esp;“你制作了它们，你的目的。”

&esp;&esp;达克莱斯脸被摁在玻璃上，看着里面因为“主”被侮辱而愤怒咆哮的活尸，嫌弃地皱了下眉：“真丑。”

&esp;&esp;活尸们没有委屈或愤怒，而是在狭窄的圆柱体里努力转过身背对达克莱斯，认真忏悔自己污染了lord的眼睛。

&esp;&esp;他们已经失去尊严和自我。

&esp;&esp;蝙蝠侠紧抿的嘴唇弧线又下垂了两毫米，呼吸都急促起来。

&esp;&esp;达克莱斯抽了抽鼻子，嗅到蝙蝠侠身上更加浓郁的愤怒气息，忍不住舔了舔唇。

&esp;&esp;祂轻巧地挣脱禁锢，抓住蝙蝠侠手放到唇边，亲吻手背，目光灼灼地盯着蝙蝠侠邀功：“蝙蝠，我没有杀人！”

&esp;&esp;哥谭公墓

&esp;&esp;032

&esp;&esp;“你没有杀人？”

&esp;&esp;蝙蝠侠眉头紧皱地重复达克莱斯的话，甚至忘了抽回自己的手。

&esp;&esp;“他们没死，”达克莱斯偷吃到了更美味的巧克力，眼睛都愉快都眯起来，嘟囔：“飞机里那个不算。”

&esp;&esp;祂每一句话都在蝙蝠侠的雷点上跳跃。

&esp;&esp;“你杀死人类，复活人类，玩弄人类的生命，让他们成为黑暗的狂信徒，然后说他们没死？”

&esp;&esp;蝙蝠侠语气中的愤怒喷薄而出，猛然抽回的手按住了万能腰带上某个小口袋。

&esp;&esp;达克莱斯微微歪了歪头，眼中露出不解。

&esp;&esp;新换的衣服没把握好力量不小心打死人，祂已经努力补救把离体的灵魂塞回去，为了稳固还将灵魂和身体死死粘住。

&esp;&esp;这样也算玩弄生命？

&esp;&esp;复活后的人类变成黑暗狂信徒，是因为他们意志薄弱，本身又亲近黑暗，所以灵魂被黑暗神力一洗就变成黑暗的模样。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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