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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esp;&esp;小孩慌忙把手上的巧克力藏进兜里，大声喊：“妈妈！妈妈！蝙蝠侠！我看到蝙蝠侠！蝙蝠侠救了加菲！妈妈！蝙蝠侠真是会飞的超大只蝙蝠！还有猫耳朵！妈妈……”

&esp;&esp;……

&esp;&esp;蝙蝠侠罕见地在零点之前回到蝙蝠洞。

&esp;&esp;阿福正在检修一台蝙蝠无人机，听见声音，擦手迎向停稳的蝙蝠车。

&esp;&esp;“欢迎回家，看来今晚的哥谭很平静。”

&esp;&esp;夜翼率先从蝙蝠车里跳出来：“嗨，阿福，哥谭没有平静，不过我们今晚有夜翼。”

&esp;&esp;阿福挑了挑眉。

&esp;&esp;哥谭确实没有平静。

&esp;&esp;就算猫头鹰们洗白成dc教徒，地下世界的权利也不会出现真空，永远有人愿意为利益越线。

&esp;&esp;“我认为是红头罩救援队的效率越来越高，减少了我们的工作量。”罗宾捧着一台小电脑钻出蝙蝠车，边走边单手快速敲击着键盘。

&esp;&esp;“我要感谢杰森少爷的坚持。”

&esp;&esp;阿福用应急医疗推车拦住夜翼，不赞同对方拿脏制服擦脸的行为，递过去消毒毛巾和治疗喷雾。

&esp;&esp;“噢，太感谢了，阿福，这是杰宝嫉妒我比他帅的证明。”夜翼嘀咕。

&esp;&esp;不，肯定是杰森让他物理闭嘴的证明。

&esp;&esp;除了达克莱斯，蝙蝠侠敢不摘面具叫杰宝都会挨杰森一顿揍，夜翼还没事就去找揍，据说比叫小翅膀时揍得更重。

&esp;&esp;罗宾瞥了眼疑似有受虐倾向的夜翼，回头跟蝙蝠侠汇报：

&esp;&esp;“自来水厂投毒案的结果出来了，背后指使者是dc教徒乔尼克议员，说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打碎旧水厂，建设新水厂’。丹特先生回复，存储乔尼克犯罪证据的u盘将于明天十二点前出现在戈登局长办公桌上。”

&esp;&esp;“嗯。”蝙蝠侠抬头望着洞顶。

&esp;&esp;罗宾也顺着他的视线抬头望，只看到几只蝙蝠扑棱着翅膀飞来飞去。

&esp;&esp;夜翼一手搭在蝙蝠侠肩膀，又一手勾住罗宾脖子，同样抬头。

&esp;&esp;“有什么问题？”

&esp;&esp;蝙蝠洞绝对是地球上最坚固的堡垒之一，密布各种从科学到神学的重重防卫。但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反派冒得比雨后春笋还快，不排除有什么闯进蝙蝠洞。

&esp;&esp;“呃，洞里的温度不算低，蝙蝠没有冬眠算正常吧，我上次回来也看到了它们。”

&esp;&esp;夜翼挠了挠头。

&esp;&esp;达克莱斯怀疑蝙蝠侠发现了祂。

&esp;&esp;上帝具备唯一性，祂模拟神圣光明的力量更接近至高天使。光的隐匿性不如黑暗强大，对生物的亲和力却更强，身边这群跟蝙蝠同名的小动物就有所感觉。

&esp;&esp;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收回视线，抬手摘下头套。

&esp;&esp;他随手将头罩放在蝙蝠车前盖，弯腰摸了摸摇着尾巴飞扑过来的蝙蝠狗艾斯。

&esp;&esp;没有面具的遮挡，蝙蝠侠露出那张足够漂亮却毫无笑容的脸。

&esp;&esp;跟布鲁西宝贝一般无二的脸。

&esp;&esp;一样的！

&esp;&esp;果然是一样的！

&esp;&esp;达克莱斯看着蝙蝠侠，看着那熟悉的眉眼。

&esp;&esp;布鲁斯眼中倒映的是哥谭晴空，是甜蜜的蓝；蝙蝠侠眼中却在下雨，潮湿冰凉，深沉得又苦又涩。

&esp;&esp;祂早就知道，蝙蝠盔甲下是一具人类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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