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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第1页）

&esp;&esp;“我好，还是布鲁斯更好。”

&esp;&esp;达克莱斯问。

&esp;&esp;这话是不是该我来问？

&esp;&esp;蝙蝠侠顿住，只能听见他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esp;&esp;“蝙蝠，放过布鲁斯，我来给你当祭品。”达克莱斯按着蝙蝠侠的腰带，咬了咬唇，似有所指地挠了挠对方腰侧，声音放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你想的那些都可以对我发泄出来。不管是捆绑，还是鞭子……”

&esp;&esp;“闭嘴。”蝙蝠侠眼睛发红地打断达克莱斯的话，气息更加急促：“不准入侵别人的大脑，你……”

&esp;&esp;他一时失语。

&esp;&esp;“我只看过你的脑海。”达克莱斯的手按在危险地方：“只要你放过布鲁斯，我愿意取悦你，按照你幻想的场景，让你为所欲为。”

&esp;&esp;该死的，他应该在脑子里加装一道锁，被人戳穿本性可真难堪。蝙蝠侠想。

&esp;&esp;尴尬的蝙蝠侠神色不变。

&esp;&esp;他承认，达克莱斯对布鲁斯·韦恩的重视已经取悦到他，但心底又莫名有些酸涩，鼻中发出闷哼：“你现在的身体没有那个功能。”

&esp;&esp;“我还有一张嘴。”达克莱斯舔了舔唇：“我不是人类，我很结实，不会坏，能让你反复使用。”

&esp;&esp;说得好像他是什么禽兽似的。

&esp;&esp;蝙蝠侠闭了闭眼，认真道：“不用你牺牲，我跟他注定不能分开，即便我愿意，即便他愿意。”

&esp;&esp;达克莱斯愣住。

&esp;&esp;蝙蝠侠将祂下滑的衣服拉回肩膀，再扯了扯缩到腰间的长袍盖住腿，然后用手指理顺祂凌乱的铂金长发。

&esp;&esp;达克莱斯想了许多：什么是注定不能分开？

&esp;&esp;蝙蝠那么聪明，应该不是能钻漏洞的灵魂契约之类。蝙蝠侠的神性被封印，不能使用神力，只能寄居在布鲁斯体内。布鲁斯灵魂虚弱，蝙蝠灵魂上的黑暗君主标记却越来越明显……罪魁祸首肯定是那个黑暗君主！

&esp;&esp;“达克莱斯。”

&esp;&esp;达克莱斯眨了眨眼，回过神来。祂发现自己被放在沙发上，蝙蝠侠已经整理好制服站在一旁。

&esp;&esp;“你要走了？”达克莱斯问。

&esp;&esp;“我还能再留一会。”蝙蝠侠犹豫了下，还是将一个挂坠盒给达克莱斯戴上，“新型通讯器，你需要保证它的信号畅通。”

&esp;&esp;达克莱斯托着垂在胸前的挂坠盒——银色的底托，红黑宝石镶嵌出dc的眼睛印记，还有几圈魔法暗纹，看起来典雅神秘。振金打造的项链足够结实，打开的挂坠盒类似智能手表，有简单的可视通讯功能。

&esp;&esp;蝙蝠侠指导祂如何操作通讯器。

&esp;&esp;“里面有追踪定位器，发送定位请求时会有红灯闪烁提醒，不方便可以掐断驳回请求……你能做到保护它不被磁场干扰，对吗？”

&esp;&esp;有些麻烦，但是，可以。

&esp;&esp;达克莱斯点头。

&esp;&esp;蝙蝠侠又说：“别报复斯图尔特家族、幻想乡，还有荷鲁斯跟奥林匹斯神山。”

&esp;&esp;“哈哈，哈哈哈。”达克莱斯扯着嘴角笑：“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报复他们，我又不是小心眼的神。”

&esp;&esp;蝙蝠侠看着祂。

&esp;&esp;达克莱斯眼中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我就是想没事去他们那逛逛，提醒他们有意见直接跟我提，找你告状算什么。连杰森都知道，喜欢告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esp;&esp;“如果你不惹事，布鲁斯·韦恩生日那天可以空出时间。”蝙蝠侠许诺：“我允许他陪你一整天。”

&esp;&esp;达克莱斯眼中暗下去的光又亮了。

&esp;&esp;地球上没有比祂更不喜欢惹事的神了！祂绝对是神的标杆！

&esp;&esp;达克莱斯跟着蝙蝠侠走出手办展览室，想起什么，抓住蝙蝠侠准备戴上的头罩耳朵，捏了捏耳朵尖尖：“你说，我们需要谈谈，谈什么？”

&esp;&esp;蝙蝠侠的目光凝固在迎面走来的玛莎身上，忘记说话。

&esp;&esp;“哐当！”

&esp;&esp;托盘落地，温热的红茶和香甜的点心洒了一地。

&esp;&esp;玛莎看着蝙蝠侠的脸，忘记了呼吸。

&esp;&esp;达克莱斯张了张嘴，又闭上。

&esp;&esp;别慌，冷静！干扰认知的模因污染还在，布鲁斯不可能通过蝙蝠侠的眼睛看见玛莎的真容！就算认出来，祂也可以拉蝙蝠侠下水当共犯！蝙蝠侠在万圣节怪祂没有救布鲁斯的父母，他们的目的一致，不可能让祂把玛莎他们还回天堂！

&esp;&esp;达克莱斯冷静了。

&esp;&esp;蝙蝠侠蹲下身，捡起托盘，又去捡拾茶杯点心碟。

&esp;&esp;玛莎回过神来，忙弯腰一起捡，跟抬头的蝙蝠侠碰到头。

&esp;&esp;“抱歉，你还好吗？”玛莎声音发颤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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