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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平野惟又不知道为什么奇怪,于是只能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esp;&esp;话刚说完,她就感觉琴酒捏着自己脸颊的手又动了动,自己的脸颊被琴酒的两根手指捏的一动一动。
&esp;&esp;嗯嗯?
&esp;&esp;琴酒很喜欢捏平野惟的脸颊,久而久之,平野惟也大概能摸索出琴酒捏自己脸颊时的含义了。
&esp;&esp;比如此刻,琴酒大概就是有点烦躁的表现。
&esp;&esp;平野惟知道有些人烦躁或者压力大的时候喜欢在手上捏点东西,而且有这种爱好的人还不少,因此市面上还推出了各种各样的解压玩具。
&esp;&esp;琴酒当然是不需要这些玩具的,不过现在看来平野惟的脸颊似乎可以完美代替那些解压玩具。
&esp;&esp;只是平野惟不太能理解现在为什么会烦躁,难道是因为那几个外国人吗,琴酒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esp;&esp;见平野惟无辜地眨着眼睛,琴酒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毫无自觉。”
&esp;&esp;平野惟更迷茫了,自觉,什么自觉?
&esp;&esp;什么自觉?当然是招惹其他人的自觉。
&esp;&esp;而且平野惟招惹的也并不只有普通人,还有许多和琴酒一样身处黑色地带的人物。
&esp;&esp;大概是因为平野惟身上的气息吧,在琴酒的影响下,平野惟踏入了普通人根本无法接触的黑色地带,她也知道身处于这个世界的人是怎样的,做着怎样残酷的事。
&esp;&esp;平野惟明明亲眼所见过这个世界的残酷,但却并没有被影响,也没有因此对他们这些人产生厌恶和惧怕,而是全盘接受。
&esp;&esp;所以平野惟身上的气质变的很奇怪,她似乎是一尘不染的,但她却又对黑暗世界的事接受良好,甚至会主动插手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esp;&esp;这么看起来的话,平野惟似乎是黑暗世界的人,可她身上的气息又实在不像。
&esp;&esp;就是这样矛盾的结合,才更让平野惟吸引人,特别是处在“他们这边”的人。
&esp;&esp;琴酒自己,贝尔摩德和波本,以及现在平野惟口中身份成迷的黑衣女人都是这样。
&esp;&esp;偏偏平野惟本人却什么都意识不到,还说什么“外国人应该都是这样”,脸上也是一副迷茫无辜的表情。
&esp;&esp;琴酒轻哼了一声:“我可不知道哪个外国人会这么热情。”
&esp;&esp;就算是比日本人开放许多的外国人,也很少会有在路上撞了人后就亲吻手背,还相约下次一起喝咖啡的。
&esp;&esp;更何况按平野惟的描述来看,那些人也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很有可能也是某个组织的成员,并且当时那个女人正在摆脱其他人的追捕。
&esp;&esp;既然如此,那更是要低调行事,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esp;&esp;可那个女人却恰恰相反,不但撞了人,还做出这种堪称出格的事,简直就像是想让平野惟记住她。
&esp;&esp;琴酒的眸色变化了几番,他并不认为这是巧合,但只凭平野惟口中的情报也很难推测出什么。
&esp;&esp;刚才平野惟说完话后琴酒就已经检查过了,她的身上也没有窃听器。
&esp;&esp;所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目的,他们的目标是自己还是平野惟?
&esp;&esp;是以敌人的身份
&esp;&esp;看到琴酒眼里的思虑,平野惟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唤回了琴酒的注意力。
&esp;&esp;“我觉得不用这么紧张。”
&esp;&esp;等琴酒向自己看来,平野惟接着说:“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我觉得他们对我没有恶意。”
&esp;&esp;准确来说是那个女人对平野惟没有恶意,而之后的那三个男人大概只是把平野惟当做路人而已。
&esp;&esp;“虽然她说了下次再见的话,也做了一些……奇怪的举动,但我能感觉她对我没有恶意,也没有想伤害我。”
&esp;&esp;这番话说出来可能有点玄妙,不太值得相信的样子,毕竟平野惟没有任何依据和证据,但琴酒却并没有忽略平野惟的话。
&esp;&esp;因为平野惟的直觉一向很准,而琴酒作为杀手,在此前很多次的任务中,都是直觉救了他的命,所以琴酒并不会忽略平野惟口中的直觉。
&esp;&esp;他沉吟了一会儿:“下次再见到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先联系我。”
&esp;&esp;顿了顿后,琴酒又补充了一句:“也不许独自和那个女人去喝咖啡。”
&esp;&esp;平野惟无辜的歪了歪头:“怎么会呢,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呢。”
&esp;&esp;琴酒显然不相信平野惟的话,语调上扬:“哦?真的吗?”
&esp;&esp;平野惟视线飘忽了一瞬,但在琴酒的目光下又立马坚定点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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