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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一琛一听,当即添油加醋拍了拍盛矜与:“不如你来教教苏助理呢,当初我的跳球也是你教会的。”
“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厉害,跟他学没错的。”邵斐不情不愿地附和道。
一整晚,他们都在试图让盛矜与脱离死气沉沉的状态,哪怕只是暂时,但一直没什么效果,说出这个提议时,晏一琛也没报太大希望。
然而,盛矜与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朝苏涸走过去,他步伐还算稳健,不仔细看看不出醉态,但离得近了,就能闻见对方身上并不难闻的酒气。
苏涸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凑得近了,甚至能看见盛矜与被酒精熏出了眼底的红血丝,眼神也不似平日里带着极干脆的攻击性,反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离。
这是……醉了吗?
盛矜与抬抬下巴,只说了三个字:“先试试。”
苏涸上下扫量他一圈,确定盛矜与不会在他转身时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这才架起球杆尝试击球。
球位离台边不远不近,是个很尴尬的位置,他几乎半坐在台边,才能找到一个舒服的击球姿势。
可这样一来,腰部就被弯折出一道诱人的曲线,简直令人想入非非,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
可惜他选的角度不够好,白球在空中划过一个很缓的弧度,没有让目标球跳起来。
苏涸也不馁,他看向盛矜与,眉眼低垂,俨然是个求助的神态。
盛矜与随手将四散的球摆回原位,位置几乎分毫不差,随后简明扼要几句指点,把击球角度,力度,手势简单讲清。
语速很缓,语调很轻,还怪好听地。
苏涸拽回走神的心思,点了点头,再试一次。
这次要比上一次好得多,只是目标球依然没有进袋。
似乎是别无他法,盛矜与像是收了一名令人头疼的学生一般,看了苏涸一眼:“看来,只能这么教了。”
他缓缓走过来,绕到苏涸身后,就着他的姿势握住球杆,大手包住了苏涸一半的手背。
“抬高。”
盛矜与的声音在右后方响起,几乎贴着他的耳朵,热气让他耳尖痒痒地,苏涸闻到一点酒气混着清冽香水的气息,又有点走神了。
得不到回应,盛矜与很低地“嗯?”了声,敲敲他的手指低声问:“在想什么?”
苏涸恍然间回神,注意力又回到球杆上,照做抬高了手臂。
“这样吗?”苏涸一偏头,差点撞上盛矜与的下巴,他却浑然未觉。
盛矜与顿了顿,后退一点,但也只有一点,接着就去调整苏涸持杆的手部姿势。
指尖拨动,定在一个位置后,他简单道:“稳住。”
话音刚落,盛矜与控着球杆带苏涸击球,砰一声,一记漂亮的跳球飞起砸中目标球。
下一秒,传来球进袋的悦耳声响。
在旁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苏涸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溜圆的眼睛像两颗剔透的葡萄,不可置信地说道:“居然真的能进!”
盛矜与松开他,低笑道:“再试试。”
苏涸望着他黑沉沉的一双眼睛,突然觉得他今晚似乎不太一样,好像格外……温柔?
·
停车场里灯光昏暗,电梯门开,盛矜与率先走出来。
他的外套已经脱掉,松松垮垮拿在手里,衣领也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苏涸跟在后面追出来,看着盛矜与略微摇晃的身形,忧心忡忡地说:“我扶你吧。”
“不用。”盛矜与摆摆手,大步流星往前走。
盛矜与身高腿长步子大,一点不等人,走得气势汹汹。
苏涸小跑着追上去,拽了拽他的袖子,忙不迭解释:“我没有要跟晏先生走的意思,他也只是玩笑,我……我现在肯定不会走的。”
方才散场时众人玩笑之间,晏一琛夸苏涸球打得好,人也好,就作势开高价要来挖墙脚,问盛矜与同不同意。
放在平时他清醒时,绝不会把这种玩笑当真,甚至会补一句不要钱免费送。
但今天苏涸只是顺着玩笑客套了一句,他就这副样子一直持续到现在。
像个耍脾气的小孩,蛮不讲理。
盛矜与突然停下步子,转头似笑非笑看着他,“现在不叫琛哥了?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我……”苏涸脸上一副莫名其妙的疑惑,但还是一脸真诚。
“那是晏先生觉得生分才让我改口的,他是你的朋友啊,除了这层关系,我和他也没有别的关系了。”
盛矜与自上而下望着他那双剔透的眼睛,不动声色的表情却多了几分笑意,这个答案让他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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