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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手搭在左慈秋的腰上,从后面抱住她。
&esp;&esp;她知道左慈秋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所以抱的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esp;&esp;左慈秋轻轻拍拍腰上那只不老实的手,示意她不要乱摸。
&esp;&esp;可何江言偏偏不听话,她非要乱摸。
&esp;&esp;左慈秋被她整的有点疲倦了,冷声说道“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esp;&esp;“请假,不去了。”何江言任性的说道。
&esp;&esp;“你”左慈秋转过身,捏住她的下颌线“为什么不去上学。”
&esp;&esp;“嗯,不想去。”
&esp;&esp;不听话。
&esp;&esp;“不行,你要是明天不去上学,今晚就分开睡。”左慈秋威胁她。
&esp;&esp;“知道了,我去。”何江言睡眼朦胧,刚刚还活力四射,怎么一到左慈秋的怀里,就困成狗了。
&esp;&esp;她总结,一定是左慈秋的味道太好闻了,才让自己这么困的。
&esp;&esp;左慈秋看她困了,轻轻的摸摸她的头,哄她慢慢睡觉。
&esp;&esp;梦境
&esp;&esp;高跟鞋上底粘满了雨水和泥土,踩着不知谁掉落的病历单。
&esp;&esp;消毒水味道里混着铁锈味,护士着急的推着器械车与左慈秋擦肩而过。
&esp;&esp;左慈秋无助的在医院里打转,她怎么会在医院。
&esp;&esp;一旁抢救室心电监护仪的蜂鸣声划破死寂,刺眼的红色波形在屏幕上疯狂抽搐。
&esp;&esp;消毒水的气味裹着血腥味在抢救室里横冲直撞,金属托盘被撞翻时,两支肾上腺素针剂滚落在地,在冷光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寒光。
&esp;&esp;“室颤!准备除颤!”主刀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扬起锐利的弧度,导电糊在何江言的胸口抹开黏腻的荧光。
&esp;&esp;护士的橡胶手套沾着暗红血渍,将充电至200焦耳的电极板重重压下,“所有人离床!”
&esp;&esp;躯体在电流贯穿的瞬间弓成紧绷的弧,监护仪发出尖锐的报丧声。
&esp;&esp;左慈秋浑浑噩噩的走过去,身上沾满了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esp;&esp;何江言就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
&esp;&esp;医生沾着冷汗的掌心交叠在患者胸骨下段,按压时能清晰听见肋骨折断的闷响。
&esp;&esp;三十次按压换两次人工呼吸,呼吸面罩凝着白雾,又迅速被涌出的血沫覆盖。
&esp;&esp;左慈秋失神的看到这一幕,下一秒彻底崩溃了,内心的防线在瞬间崩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esp;&esp;她试图抓住一些什么来支撑自己,却发现手中只有空气,那种无助和绝望让人窒息,前所未有的绝望。
&esp;&esp;“何江言。”她朝着病床上的人大喊,试图唤醒她。
&esp;&esp;她跌跌撞撞的跑去,近在咫尺的距离,却怎么抓都抓不到那个人的手。
&esp;&esp;“血氧掉到75!”巡回护士扯开新包装的气管插管器械,金属器械碰撞声里混着家属压抑的抽泣。
&esp;&esp;麻醉师掰开患者青紫的下颌,喉镜冷光刺入咽喉深处时,心电监护突然爆发出绵长的滴声。
&esp;&esp;“心跳下降!”不知谁喊破了音。但主刀医生的镊子仍悬在染血的纱布上——监护仪绿光映亮了他紧绷的下颌,那里凝着半滴将坠未坠的冷汗。
&esp;&esp;抢救床四周堆积的止血纱布早已浸透,像开败的暗红色山茶花,监护仪的数字仍在生死线上剧烈摇摆。
&esp;&esp;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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