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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像现在这样,三番五次地找借口,就是不做!
不想在车里就直说嘛,本来她就是一时猎奇,想着顾辞有洁癖,如果哄着她在车里做肯定别有一番风味。谁知就是不肯!
不肯就不肯,等她回酒店洗干净,还不给碰了呢!
不想做就算了。
长腿撤了回来,身体坐回坐垫,蹿到车门旁边靠着,小嘴一噘,小手一抱,不理人了。
顾辞侧头看她,后座的暖黄车灯从斜角投射下来,谢谢地在精致的脸上落下睫毛的阴影,灯光在眼眸里揉碎繁星,混着银河的光泽泛舟摇曳。那是只有在看向谈昕时才会出现的柔情。
伸手,
将谈昕抱了过来,谁知这人真在生气,斜眼瞪她:
你干嘛!
然后屁股一挪,又撤回门边。要是头发能反应情绪,她绑的辫子已经立起来了。
顾辞也不忙于解释,只是将衬衫袖子的纽扣松开,袖子一圈一圈卷起,随后起身,在谈昕面前蹲下。
她这辆车身长,后座空间大,即便谈昕翘着二郎腿,再在前面蹲下一个成年女性也绰绰有余。
荧光粉的超短裙很显白,尤其谈昕肤色细腻,大腿涂的闪粉反而让皮肤失去色泽。
撕开酒精湿巾,将腿上的闪粉一点一点擦掉,最后团成团,扔进车载垃圾袋。
大腿的体温本就比其他地方高,冰凉的湿巾一经触碰更是冰火两重天,尤其擦完之后,残留的酒精会继续挥发带走热量,谈昕条件反射地将二郎腿收得更紧。
拍了一下还在擦的手:
你干嘛?嫌我脏啊?
不做就不做么,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小动作?
顾辞抬头,唇角微微扬起,眼中却漾开无限温柔。
嘀!
黄。色+20
这个人到底干什么?不是不做么?又是在外面又是没洗手的,怎么黄。色还在噌噌地涨?
哼,嘴上冠冕堂皇,实际贪图她的美色。
假正经!
用力将腿合拢,整个人朝车外的方面一偏:
没洗手,我不做。
洗手可是你说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别现在又说不洗手也行了,我可不认。
正当她竖起耳朵想听顾辞到底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句如雷贯耳。
不用手。
膝盖被劲瘦的手分开,一双眼睛从低处的暗光中抬起,一动未动地盯着座椅上的人,瞳色曜黑,目光幽深,似要将一切都尽数吞没。
谈昕被那眼神盯得失去思绪,双腿仿佛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顾辞那张占有欲十足的脸不断凑近。
酒吧停车场最里面的车位,葱郁的乔木挡去所有月光,黑夜加深的阴影在角落肆意滋生,最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时而传来轻微的晃动,每次仅一两下,又恢复宁静。直到一直濡湿的手掌攀上车窗,汗湿的掌心立即在玻璃上印出一个手印,似牢笼深处求生的囚徒。
可下一秒,那只手就被抓了回去,只在防窥的玻璃窗上留了那枚印记浅淡的手印,很快被更大的热气浸染,消失无踪。
直到凌晨2点,那辆私家车的后座才下来一个黑西装的女人。夜色过浓,寥无人烟,无人发现她那笔挺的西服布满褶皱,甚至边角还有一小团黏湿。
回到酒店,谈昕又是披着顾辞的西装外套上楼的。虽然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了,但她还是有做恨后没有洗干净的羞耻感。尤其这次跟以前都不一样,纯用嘴,顾辞不知是技术不好还是有意惩罚她,还在她的小茉莉上咬了一口,爽得她险些失敬。
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谈昕恨不得把镜子砸了精细的妆容被眼泪糊得一团红一团黑,口红被接吻亲得看不出嘴唇的轮廓,甚至左眼的假睫毛还掉了。
这个鬼样子,顾辞竟然下得了嘴。
叩叩。
浴室的玻璃门被敲响。
谈昕回头问:干嘛?
顾辞将门推开:卸妆油和洗漱用品。
谈昕赶紧捂脸:你放那吧,我等下用。
顾辞见她捂脸,问:怎么了?
谈昕背对她:关你什么事?
顾辞气笑:我是你太太。
谈昕说:对啊,你是我太太,又不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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