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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呢,摄像机什么也没拍到吗?”
“我们查过了,楼栋里的监控确实什么也没拍到。叫来检查电梯的师傅说,干这事的人可能是趁电梯停在一楼的时候,利用手动模式开了上面哪层的电梯门,直接扔下去的。”
“畜生玩意,怎么有人做得出这种事……”石康年的额头青筋迸发,吓得两人连连宽慰,唯恐闹出脑梗心梗,乃至人命案件。等好不容易劝说成功,老人依旧不依不饶。
“到底是谁干的,你们会彻查到底的吧?”
“那当然。”梁平接话道,“不过老人家得帮我们回忆回忆,找找线索。近期你和别人有闹过矛盾吗?”
石康年连连摇头,“不可能。我早就退休了,还能和谁有矛盾。”
“平时就你一人住这?”
“就我一个。老伴去年走的,女儿在国外,两三年回来一趟。”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方便吧,平时没请个保姆来帮忙打扫打扫?”
石康年哼了一声,“我腿脚还走得动,一个人干得来。怎么,这和你们查案子有关系吗?”
“没,我看三楼的住户就请了保姆,就随嘴这么一说。”
“三楼的人我不认识……”石康年话音一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丢小孩的女人是住四楼吗?”
“对。”
“肯定是她,就是她干的。那女人搬来没多久,就为狗的事找我吵过架。”
杨森与梁平精神一振,互望了一眼。两件怪事果然有所联系。
石康年其实很讨厌狗。小时候,很多人家都会养只看家护院的土狗。狗很脏,叫得也凶,他还被邻居家的狗咬过。
三年前,老伴从菜市场捡了一只脏兮兮的小狗回来,说跟了她一路,看着可怜,养起来算了。石康年非常不乐意,说哪来的扔回哪去。
谁知一向没啥主见的老伴这次没听他的,坚持要养。石康年犟不过她,勉强同意了。他也知道老伴寂寞难耐了。
老两口只有一个女儿,大学毕业后去澳洲读了研究生,读完就留那工作了。对外说起这件事,其他人都羡慕他们夫妻俩。老石是大学教授,学术搞得好,几度获得国家级荣誉。生了个女儿也这么有出息。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这事对老人来说也没那么好。
女儿原本一年回国一趟,五年前在墨尔本和白人结婚了,隔年又生了小孩,已经两年多没回来了。外孙的照片用电子邮件发来过,看着完全就是一个外国宝宝。
老伴曾计划过去帮忙带外孙,但女儿婉拒了,说他们那没这种风俗。墨尔本的房子也小,等条件改善了再接二老过去养老。石康年知道,老伴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挺受伤的,不然也不会突然想要养狗。过去几十年,家里连条金鱼都没养过。
养了狗,麻烦也接踵而至。狗每天要遛,要跑。石康年和老伴都没有精力每天在外面走那么久。狗只能天天在家里撒欢。那时家里的房子是早年间学校分配的,只有五十多平方。狗一跑起来就乱作一团。
事情也赶巧,两人刚好看到了东方豪庭的售房广告,起了买房的心思。买完后老伴儿又开始担心。这房子怎么还没建就开卖了,等交房要两年后了。
“他们要是拖个几年才建完,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命住进去了。”老伴有时会这么犯嘀咕,石康年就骂她乌鸦嘴。
结果还真给她说中了。房子交付时,因为土地性质的审批问题,拖了几个月。老伴在此期间因病去世了,到底没等到住进新房的那天。
老伴的葬礼上,女儿抱着外孙回来了。洋女婿没有回来,连个电话也没打。虽说即使通话石康年也听不大懂他说什么,但这是礼节问题。葬礼后他和女儿吵了一架,女儿没多待一天,带外孙连夜坐飞机走了。
老伴走后,石康年一个人搬进了新房。本想把狗送人了,但看新家里空荡荡,又改变了主意。有个活物在,家里多少也热闹点。
石康年没什么兴趣爱好,来往的朋友也不多。独居后每天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大量的时间不知道如何打发。家里总是太安静了,他忍受不了时,就会与黄狗说说话。而狗就像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一样,总会回应一般地摇摇尾巴,蹭蹭石康年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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