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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esp;&esp;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五味杂陈的心绪最后表达出来却是贫瘠而苍白：

&esp;&esp;“所以……那是什么力量？”

&esp;&esp;栃木没想到他最后问的是这个。

&esp;&esp;她先看了五条一眼，五条伸出食指，轻靠在自己的嘴唇上，比出噤声的动作。

&esp;&esp;得到否定回答，栃木耷拉着眉眼轻轻叹了口气。

&esp;&esp;还是不能说啊。

&esp;&esp;“你就当做是奇迹吧。”

&esp;&esp;她重新抬起头，漆黑的双眸晶亮，笑意漾出来。

&esp;&esp;不管是我的存在，还是这份力量。

&esp;&esp;房门发出沉闷的闭合声，少女的背影在关门前消失在了身为普通人的技术员视线中。

&esp;&esp;——————————————

&esp;&esp;栃木和五条并肩往之前的储藏室走去。

&esp;&esp;“从刚刚开始，你一直盯着我笑什么啊，笑得我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esp;&esp;回想起五条灿烂到诡异的笑容，她抬起双手互相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esp;&esp;五条的回答带了一点玩笑的意味：

&esp;&esp;“因为我看到你就很开心啊~”

&esp;&esp;“……”

&esp;&esp;嘶——

&esp;&esp;好油腻。

&esp;&esp;栃木支起手肘捅了捅一下他的腰侧。

&esp;&esp;“正经点。”

&esp;&esp;“行吧行吧，”五条把双手抬起来枕在脑后，“其实我只是有点好奇，你生前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呢？”

&esp;&esp;他还记得栃木曾经和她说过，她想不起来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了。

&esp;&esp;再加上她那种超出同龄人的成熟感，正在寻找她的诅咒师，特殊的体质，以及注册在案的咒术师中并没有她的存在。

&esp;&esp;种种迹象组合在一起，让他心中产生了一个不太美妙的猜想。

&esp;&esp;“啊……家庭吗？”

&esp;&esp;她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是一个正经的问题。

&esp;&esp;“你看你啊，处理这些事情起来，总有一种熟练的感觉，就好像是以前一直都在做类似的事情。”

&esp;&esp;“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

&esp;&esp;要不是五条点出来，栃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esp;&esp;她好像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确实适应性良好。

&esp;&esp;我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esp;&esp;陷入回忆之中，不知不觉栃木的脚步略微放慢了些许。

&esp;&esp;“好啦！”五条猛得一拍栃木肩膀，把她从沉思中拍了出来，“想不出结果的事情，那就不要绞尽脑汁地去想它了——说不定你家是开鬼屋的呢？所以咒灵什么的，接受起来完全不在话下。”

&esp;&esp;栃木：“……”

&esp;&esp;对不起，五条，我还是低估了你发散的想象力。

&esp;&esp;因为地面上铺了地毯，两人走在上面几乎没有什么脚步声，由此也少了许多事态紧急的压迫感。

&esp;&esp;很快，在栃木记忆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了之前储存硬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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