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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知道的还以为抄家呢。
&esp;&esp;“给我搜!”为首一人下令。
&esp;&esp;“慢着!”商迟策马而来,拉住缰绳停在那人面前,“张大人此举何意?”
&esp;&esp;“商将军你来的正好,有一重犯潜入您府上,此人罪大恶极,手中多条人命,若是逃脱后果不堪设想!事出紧急,还请商将军行个方便,让弟兄们进去抓捕凶犯。”
&esp;&esp;“将军放心,捜査过程中若失手损坏了您的东西,正理寺一定双倍赔偿。”张均谄笑道。
&esp;&esp;商迟知背后有诈,有些犹豫。
&esp;&esp;张均见她不表态故作不解,压低声音问:“将军府中难道有不可示人之物?”
&esp;&esp;此话一出,她继续阻拦,倒真像欲盖弥彰了。
&esp;&esp;“张大人多心了,我不过是担心府中许久无人居住打理,怕有毒虫毒蛇偷钻进府伤了大家。”
&esp;&esp;“但一细想,就算有毒虫毒蛇,一脚踩死便是。”说完,商迟以主人的姿态抬手,“办案要紧,张大人请。”
&esp;&esp;张均被她气定神闲的模样震住,有些许心虚,但很快恢复正常下令:“搜捕凶犯!”
&esp;&esp;士兵打开府门一拥而入,商迟和张均并列无言,气氛异常低沉。
&esp;&esp;慕长悠感觉自己和司予像误入猛兽争夺领地现场的小鸡仔。
&esp;&esp;“大人,抓到了!”不多久,士兵压着凶犯出来。
&esp;&esp;“另外……”他有些犹豫。
&esp;&esp;张均厉声道:“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esp;&esp;“我们在府中发现一个密室,里面藏着许多商将军勾结外邦的罪证,请大人定夺!”士兵呈上一封书信。
&esp;&esp;张均接过书信打开,脸上逐渐浮现怒色,随后他看向商迟呵斥:“好你个商迟,居然私通外族,背叛九昭!”
&esp;&esp;他捏着信纸露出落款处的印章:“有赤罗王私印在此,铁证如山!”
&esp;&esp;商迟看着信冷笑,“欲加之罪。”
&esp;&esp;“还敢狡辩,来人,把罪臣商迟压入大牢,明日问斩!”张均道。
&esp;&esp;不仅直接定了罪,还如此心急要灭口,慕长悠皱眉,商迟后面还去了鲛族,证明不会因为这件事死掉,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变数只有——
&esp;&esp;她和司予。
&esp;&esp;“且慢!”慕长悠出声走去。
&esp;&esp;司予默默跟在她身后。
&esp;&esp;“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避让。”张均道,说着就要把人赶走,不给慕长悠开口的机会。
&esp;&esp;“圣上口谕——”慕长悠大喊。
&esp;&esp;张均威声警告:“假传圣旨可是要掉脑袋的。”
&esp;&esp;慕长悠看了眼商迟,继续:“传圣上口谕,商迟叛国一事疑点颇多,暂押入大牢,查清之后再做审断。”
&esp;&esp;“一派胡言!”张均怒骂,质问:“你从一开始就在此处,哪来的圣上口谕?”
&esp;&esp;“我和圣上有特殊联络方式。”慕长悠张口就是胡扯。
&esp;&esp;张均不信,问:“什么方式?我为何从没听过。”
&esp;&esp;慕长悠:“秘密。”
&esp;&esp;张均忍着怒火又问:“那你向我展示一下总可以吧,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esp;&esp;慕长悠遗憾道:“这种联络方法只能用一次。”
&esp;&esp;“你耍我呢!”张均怒火中烧,“来人,把她们一并押入大牢!”
&esp;&esp;“是真是假,大人去御前一问便知。”慕长悠看他。
&esp;&esp;张均自然不可能把这件事闹到桑挽面前,上面交代过,最好今夜就让商迟在狱中“畏罪自尽”。
&esp;&esp;“满口胡言,把人带走!”张均急忙下令。
&esp;&esp;“等等。”慕长悠见他铁了心,决定换一种方式。
&esp;&esp;“你又想干什么?”张均问。
&esp;&esp;“影响官府办案,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就地正法。”
&esp;&esp;慕长悠拔高音量:“我乃赤罗王储星临帝姬,你身为九昭官员未经查证便随意污我姑姑名节,必须给我们赤罗一个交代!”
&esp;&esp;空气静默了数秒,而后传来张均忍无可忍的质问,“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esp;&esp;“假传圣意,冒充帝姬,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带走!”
&esp;&esp;“我所言句句属实,问心无愧。倒是大人你,不愿将此事上报,还如此随便就定了我的罪,究竟是心虚还是有意破坏两国关系?”慕长悠问。
&esp;&esp;“你莫要血口喷人!”张均表面怒喝,心里却发怵,赤罗王确实有个云游四方的弟弟,冒出个女儿也不是没有可能。
&esp;&esp;两人僵持不下,忽地,不多远拐角处亮起两列烛光,拥着步辇缓缓而来,辇车停在众人面前,出来了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
&esp;&esp;张均急忙下马,快步候在男子面前,俯身行礼:“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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