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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葡萄酒吧。”段嗣昭道。
花楼里常备各种酒水,玉鸣鹤吩咐下去後,不多时小厮就送了酒来。
“这是‘琥珀光’,高昌马奶葡萄酿的,喝着清甜,但後劲大,易醉人。”玉鸣鹤给男人斟了一杯。
段嗣昭一饮而尽,没有品酒的兴致,更像是借着喝酒发泄不快。
“「琥珀光」,”段嗣昭幽幽道,“这是宫廷美酒,你们楼里真是好大的手笔。”
“接待贵客当然得用名酒。”玉鸣鹤乖顺地又给男人斟了一杯,斟酌着问道,“将军似乎心情欠佳?”
段嗣昭不置可否,看向他问:“你最近有写诗吗?念一首给我听听。”
玉鸣鹤想了片刻,拔剑出鞘,翩然舞剑念诗:“风催边塞战马急,”
剑锋凛凛,肃杀扑面。
“孤女落营自悲戚。”
长剑回收,玉鸣鹤面含幽悲。
“柳巷不知烽火愁,”
剑花翻飞,如梨花簌簌。
“台上犹舞踏摇娘。”
一剑横颈,旋身落地,玉鸣鹤擡头而望,双眼恰巧盈上水光。
段嗣昭一口饮了杯中酒,正好迎上小倌那双带泪的眼。他手上一滞,低声问:“你好像心情也不好。”
玉鸣鹤收了剑,“得知有个朋友的未婚妻落了难,心有感慨罢了。”说成是「未婚妻」是为了加重筹码,希望这样更能打动对方。
段嗣昭想了想方才的诗,问道:“你那位朋友的心上人被抓去充了营妓?”
段嗣昭其实并不懂诗,平时那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他也听不懂。
但玉鸣鹤做的那首诗浅显易懂,段嗣昭一个没什麽文化涵养的粗人也照样听懂了其中韵味。
“是。”玉鸣鹤适时往段嗣昭面前一跪,眼里的泪要落不落,“将军,那位娘子正好被抓去了段家军营,恳请将军能救她出苦海。”
段嗣昭愣怔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伸手去扶玉鸣鹤,“起来说话。”
玉鸣鹤乖巧地站起身来。
段嗣昭见他起身这麽利落,似笑非笑地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不答应你,你就不起来。”
玉鸣鹤眼里滑出一滴泪,苦笑道:“受将军偏爱的人才有资格跟将军撒这种娇。奴家自知葑菲陋质,只求将军垂怜,其他不作奢望。”
段嗣昭幽幽看了眼小倌,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坐下,擡手给人家擦眼泪,意味不明地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玉鸣鹤泪光盈盈地问:“那将军愿意帮奴家这个忙吗?”
段嗣昭眸色沉沉,皮笑肉不笑地说:“帮,我还以为你这人只惦记着银子,没想到也会为友人落泪。说吧,那位娘子叫什麽名字,我让人帮忙找找。”
玉鸣鹤心里惦记着救人,也没听出男人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吸了下鼻子,带了些笑说:“多谢将军相助,这位娘子叫尤丽图孜。”
“尤丽图孜”段嗣昭低声念了遍名字,“她是突厥人?”
“嗯。”玉鸣鹤颔首。
段嗣昭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小倌,朗声朝门外吩咐:“段峰,进来。”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将军。”
玉鸣鹤连忙从段嗣昭腿上起来,本分地退避到这男人身後。
段嗣昭阴恻恻地看了小倌一眼,对段峰道:“你让人去找营中一个叫尤丽图孜的娘子,今晚就要找到,找到後”段嗣昭看向玉鸣鹤,目光里带着询问。
玉鸣鹤没想到段家老大办事这麽高效,愣神了片刻後接口说:“先送尤丽图孜娘子去福韵客栈安置,银钱我出。”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直接送到花街柳巷来,只能暂且住客栈了。
段嗣昭冷冷凝视着小倌,吩咐段峰说:“听到了?找到尤丽图孜後就送去福韵客栈。”
玉鸣鹤连忙要去拿银子交给段峰,却听段嗣昭道:“客栈银钱记我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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