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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执宜被男人带着撸动男人的ji巴,打趣道:“怎麽不敢说呀?难不成是跟别的人做多了,自然就练出来了?”
“才不是!”段君立着急辩白,一看段执宜那坏笑的模样,他兀自反应过来,“哥哥你怎麽可以这麽捉弄人家?”
段执宜笑而不语,颇有技巧地刺激男人的龟tou,男人当即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段执宜这才开口说:“说吧,上哪儿去学的这些本事?”
段君立脸更红了,头埋进他肩窝里,羞答答地说:“我上小倌馆找老鸨学的。”
段执宜哑然失笑。
“不准笑话我!”段君立羞赧地道,“是你们一直说我活儿差,我才丶我才迫不得已找老鸨请教的。”
段执宜真是怜爱这个傻男人了,“你花了不少钱吧?”房中秘术那可是老鸨的吃饭家夥,老三想学这些,不花大价钱是不可能的。
“嗯”段君立害羞地闷闷应了一声,片刻後又红着脸小声说,“等过两天我侍寝,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段执宜禁不住笑出了声,“行,我就过两天检验你的房中功夫。”
他说着就手上加速撸动男人的ji巴,模拟着交合冲刺的情形。
手上还很有技巧地进一步收拢,模拟rouxue夹紧压迫rou棒的样子,磨得ji巴直打斗。
没多久,这根少男ji巴就爽得射了出来——想在这样的老手底下持久根本不可能。
“舒服了?”段执宜问。
“嗯。”段君立羞涩又满足地点点头。
段执宜收回手,踹老三一脚说:“那就赶紧下床,别一天正事不干。”
段君立甘之如饴,屁颠颠地滚下床,乖乖拿帕子给段执宜擦手。
段执宜看他这麽贴心,想说重话都没法说了。
两人又腻歪了小会儿就洗漱穿戴好出门。
谁曾想,刚走到门口,段执宜就看到门外屋檐长廊下杵着个人。
这人正是段克权,头发和眉毛都隐隐染了霜色,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双方就这麽迎面相逢,有种说不出的尴尬,谁都没有吭声。
“世子。”片刻後,段克权先开了口,“我是来向你认错的。”
以前老二跟老大总指责段执宜偏心,段执宜都从没当回事。在他心里,他一视同仁,仨男人都一样列入必杀名单。
可在这一刻,段执宜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确实是偏心的。
换作老三这麽在屋外可怜巴巴地受冻等他,他可能就心软了。
可面对老二,段执宜第一反应是:这男人又在跟他使苦肉计,真是可恨。
“我”段克权见他不说话,难受地道,“世子,能让我单独跟你聊聊吗?”
“就在这儿说吧。”段执宜没什麽耐心地说,“我跟你没什麽好单独聊的。”
段克权很受伤,瞥了眼他身旁的老三,哀怨地控诉道:“你就只愿意听老三说话是不是?”
段执宜冷冷地道:“你什麽时候才能真心实意地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不是一到我面前就开始争风吃醋?”
话完,段执宜转身便走。
“世子”段克权追了上来,不曾想,老大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直接挡住了世子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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