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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来做主席,对自己当然只有好处,没有损失。但同样的,对秦宝灵来说,难道不也是只有好处,没有损失吗?
李玉珀当然没有幼稚到只考虑所谓情人游戏的输赢,只是就这麽轻易地让秦宝灵遂了愿,她总归是不大乐意。
再看看吧。她不紧不慢地想,更何况让秦宝灵没有损失,这难道不是一种她的损失吗?
傍晚,秦宝灵终于首次得了李总的许可,顺利从前台进了门,她倚在门边,语气哀怨,一咏三叹:“这可是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从正门,经由你前台的检阅,堂堂正正地进来的,多具有纪念意义呀!”
叹完,她走过来,径直坐在李玉珀大腿上,目的很明显,又想去翻桌上的东西。
李玉珀捉住她的手腕,秦宝灵立马见风使舵:“怎麽样,这裙子漂亮吗?”
怎麽可能不漂亮,一定是某位设计师的量身定做,剪裁精美合身,不出意外,肯定是为这位女明星熬了几个日夜。
李玉珀伸长胳膊,自顾自地收着桌上的东西,她一向很整洁,钢笔放到笔筒中,文件也都好好地放到文件夹里。
她胳膊纤长,隔着一个人整理起来也是轻松自如,秦宝灵坐在这个虚虚的怀抱之中,默了一秒,不知为何又说了一遍:“李玉璋家厨师樱桃鹅肝做得特别好吃。”
她不在意李玉珀回没回话,自顾自地说:“我这个月的肯德基时间也快到了。”
真好的头发。这念头飞快地闪过去,怀里的女人用一只香蕉夹,早在二十年前,她就常用这种在那时相当流行的发夹。
香蕉夹流行一时,到底没能延续下来,因为使用条件太苛刻了。必须得是一把极浓密又顺滑的卷发,才能将发夹牢牢地撑住。
现在秦宝灵仍然有一头这样美丽的乌发,夹起的高马尾蓬松轻盈,利落漂亮。
秦宝灵有任何变化吗?自己在的时候她是这样,不在的时候也是这样。她不求感激,只是想不通自己为何是这样的无足轻重。
不要恨丶不要恨。不值得。
办公室内冷气充足,缓缓地一口气吸进来,肺腑生凉。李玉珀不说话,秦宝灵摆弄了两下她的钢笔,侧过身来瞧着她。
秦宝灵本想问她走吗,话到嘴边,鬼使神差地说:“接吻吗?”
接吻……她好久没有和别人接过吻了。和李玉珀的那段叫做关系,李玉珀走之後,她更是连关系都没有过。
有人说她是贞洁烈女为太平公主守活寡,爱这样猜,她也就接着。有人说她是由奢入俭难,爱这样想,她也就受着。
她知道大部分人认为她无论做了什麽,总归摆脱了李玉珀,是时候该恢复正常的感情生活了。毕竟李玉珀离开的时候,她才三十三岁,恢复了自由身,无数人来追求她,男人总是格外自信的物种,认为她忍受了一段同性的畸形包养关系,正是要迫不及待投入一个阳刚怀抱的时候。
被包养她不觉得恶心,面对这样的想法,她是真的想吐了。
她和好友童晴不同,对方没有“正常”就会死,而她不需要婚姻,不需要孩子,不需要世俗眼光中的完满无瑕。她不要正常,她要的是轰轰烈烈。
她就这样轰轰烈烈到现在,此时此刻,她望着李玉珀的脸,忽然想,我们之前做了好几次,为什麽从来没有一次接吻呢?
“走吧。”李玉珀说。
秦宝灵一怔,飞快地笑了,方才略低的语气也轻而易举地雀跃起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呀,她好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说道:“开你的沃尔沃吧,扮扮可怜,帮你要一辆迈巴赫。”
司机已经下班,李玉珀来开车。美国汽车也是左舵,回来之後依然开的是轻车熟路。她年轻的时候玩过竞速,京城第一家符合国际汽车联盟一级方程式标准的国际级赛车场当初就是她和几个朋友投资建立的。
“在美国还玩吗?”秦宝灵问她。
“玩。”她随口道,“买得起跑车之後,还玩。”
“还记得窦洁吗?她也玩赛车。”秦宝灵说,她没提那个八卦,窦洁和天顺叶三恋爱的时候李玉珀已经去美国了,又不知道,提来做什麽?“我让她带我也去赛道上试过,一超过120就不行,始终破不了你带我的记录。”
李玉珀那时候就会带她开,最高纪录就是120,速度不能再高一点了,否则她就要吱哇乱叫。
“窦洁?”李玉珀回复了她的前半句,“当然记得,演过《人间正道是沧桑》,主要是演话剧的。”
李玉珀的记性一直很好,大事小情,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还记得,当初她说秦宝灵叫起来像是给猫玩的那种发声老鼠,气得宝宝恨不能吐火,只可惜跑车内空间逼仄,要不然早张牙舞爪地打了一套五禽戏了。
“她是国话的。”秦宝灵接了一句,正是傍晚下班时间,路上太堵了。无论是资本家还是劳苦大衆,京城的堵和曾经的雾霾对大家一视同仁。
她觉出自己现在心情略有失落,竭力地想把这份不该出现的情绪挥去,故意又把语气轻快起来:“太热了。”
车内的空调已经是全力运转,她按着中控屏幕:“我点首歌听吧。”
秦宝灵选的是一首她的新歌,去年出的,旋律悠扬,听到自己的歌和自己动听的声音,她心情一下子好了,跟着哼了起来,一边哼,一边不忘说:“我给你推个教练的联系方式,这教练有口皆碑的,最近刚好是空档期,正适合做你的私人教练。”
李玉珀微微点头,这一路停停走走,终于算到了李玉璋现在住的和泰苑。这边是宋式风格的别墅园林,庭院里花木繁盛,李玉璋的女儿正在喂一只玄凤鹦鹉,看到秦宝灵,惊喜地叫了一声:“宝宝姐!”
她看到李玉珀,明显是愣了一下,旁边秦宝灵笑道:“太久不见,小观都不认识姑姑啦?”
李玉璋没想到她也跟着来了:“行了,进来吧,什麽风把你也吹来了啊?”
“那当然是樱桃鹅肝的风。”秦宝灵轻飘飘地说,和李玉珀一起进门。她装作没看见沙发上坐着的李玉璋大儿子李又欢,这对父子别看做的是演艺圈生意,其实是如出一辙的瞧不起艺人,幸好,现在自己也不必强忍着给他们什麽好脸色了。
餐桌上早满满当当摆了许多菜,秦宝灵热情地握住姜琼的手:“嫂子,好久不见。”
她对姜琼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很愿意嘴上热情热情,她和李玉珀这次过来,一分钱的见面礼都没带,不仅没带,秦宝灵还打算好人做到底,非要她一辆汽车回去不可。
李又观今年刚上大学,六岁生日那年刚好赶上广灿二十周年纪念日,秦宝灵抱着她吹灭的蜡烛,从此往後,她对于这个仙女下凡一般的姐姐充满了好感,即使其他人非要告诉她秦宝灵那时已经三十七岁了,她也坚持认为秦宝灵就是姐姐,是她永远的姐姐。
桌上放的是白酒,一人一小盅,孩子们喝果汁。李玉珀瞥了一眼,就知道李玉璋一定没有告诉佣人秦宝灵不喝酒。
秦宝灵不需要任何人解围,她笑盈盈的:“哎呀,李总这麽多年就是记不住我不喝酒,嫂子你说这事奇不奇怪呀,我可是为广灿鞠躬尽瘁这麽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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