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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麽胡话。”李玉珀道,她蹙起眉头,这些话已经完全偏离了主题。秦宝灵为了角色的问题大闹没关系,但现在这是到底在说什麽?
“我即使不恨你,就不能报复你了吗?”她说,“秦宝灵,报复是你应得的,但恨,你不值得我这样的负面情绪,我认为你早就明白了这一点,毕竟你最後的行为也佐证了这一点。至于了解,我和一只宠物十年都会这麽了解它,希望你别太自甘下贱,你可是一个大活人。”
“哈。”秦宝灵忍不住笑出了声,“天哪。”她柔柔地说,“李玉珀,我真想杀了你。”
她站起身,李玉珀在壁灯的光芒下,察觉到她身体轮廓正在不停地颤抖:“还不够,李玉珀,你知道吗,还不够!我多希望你再失败一点啊!因为你哪怕失败了,也有许多人跟随着你,回来之後,更是争相地向你献媚。”
“但是你不可能再失败了,你不可能再失败了,即便遭遇了你人生中最大的失败,你依然有拿得出手的,能支持你东山再起的财産,你有能力,即使暂时落到谷底,也很快的,马上会扬升到天上!”
“我太恨你了,李玉珀,我太恨你了……”她的声音也发起抖来,“我太恨你了,你哪怕也恨我呢?这麽多年,你说一只宠物也了解了,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李玉珀,我在你那里,只值得三个字,不值得?”
“别再借题发挥了。”李玉珀说,她仰脸看着秦宝灵,“真的,别再借题发挥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麽,最可笑的是你,办出了那样的事情,却在这里惺惺作态,你还不如一只宠物,宠物最可贵的品质是忠心,你呢?”
她说完,没有後悔,只是刺痛。绵延不绝的刺痛。
秦宝灵偶尔想,不喝酒真的是件很惨的事情,多少人是喝过酒之後借酒装疯,她呢,她只能清醒着发疯。不过仔细想想,她又释怀了,只有二流货色才要借助外物,她疯得干净纯粹,就是发疯!
“你说得对。”秦宝灵说,她拽起李玉珀的手,“你说得对,李玉珀,所以除了今天的礼物之外,你顺便把其他东西都带走吧。”
她跌跌撞撞地拉着李玉珀往前跑,这间平层十分阔大,李玉珀平日过来,也只在客厅丶主卧和薯条的房间待过,从来不去其他的地方。被她拉着这样跑,根本不知道对方要带自己往哪去。
秦宝灵撞过几道推拉门,李玉珀匆忙地替她拉开,脸上的伤还在烫痛,她真觉得自己应该还这个女人一耳光,而不是这样地替她拉开房门。
她应该还这个女人一耳光的。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还没有动手,大约是在对方打自己的下一秒,没有还回去,这个耳光就好像突然错失了良机。
不管怎样,她应该还这个女人一耳光的。
两人最後停在一扇门前,那扇门十分厚重,有密码锁,秦宝灵没办法用肉身撞开这道门了,只能带着她停了下来。
秦宝灵开始匆匆地输入密码,密码很长,李玉珀看得出她不是不记得,而是一直按错。
门锁嘀嘀地响,她呼出一口气:“为什麽不用指纹?”
“没有设指纹。”秦宝灵答道,呼吸急促,仍然飞快地按那串密码,李玉珀盯着她的指尖,忽然发现那串密码似曾相识。
秦宝灵终于按对了,1979090909090909,整整十六位,她的生日被重复了三遍,回环往复,全是9,秦宝灵都能笨拙的按错那麽多遍。
房门打开,所有布局潮水一样涌进她眼睛里,秦宝灵说:“还给你,全带走吧。”
李玉珀踏进去,仿佛踏进的是十六年前的旧时光里。她想起这个位置原本该是大荣府的储藏室了,但里面布局是惊天的改变,像是一个有人在住的小一室。
沙发上靠着一排靠枕,比起奢侈品牌,她更喜欢有创意的,可爱的,所以这些靠枕全部带着造型,五彩缤纷。床上的四件套整洁洁净,上面一只雪白的大屁股鸭子静静地趴着,那是她的趴趴鸭,显然是被打理过,绒毛细腻,蓬松柔软。
满墙的书柜和衣柜,她的那些书一本不落的全放在里面,衣服也是一样,一拉开,柔光四射,她终于见到了那种熟悉的颜色,秦宝灵给自己做那套正装,怪不得令她似曾相识。
浅浅的银在偏浅的灰褐色中流动着,她终于想起来,那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一块布料,最喜欢的一套正装,秦宝灵曾经说,那是丶那是她眼睛的颜色。
房间里没有茶几,只有一张书桌,上头放了全套的笔墨纸砚,北方灰尘大,应该是定期清洁,指腹抚上去的时候,仍难免有灰迹。
她注意到上头有样东西和这些显得格格不入,是一个浅棕色的真皮票夹,她轻轻打开,里头的演唱会门票已经褪色,脆弱的仿佛经受不起一个抽出来的动作。
旁边的墙壁上贴着几张她最觉得满意的字,一张《春江花月夜》,纸是砑了花的熟宣,秦宝灵一时兴起,买了砑花板要替她砑花,只砑了一张就不愿砑了,觉得无聊。
但那花纹确实漂亮,她便写了这首诗,简单地画了一轮明月和一棵树木,算作月落摇情满江树了。
还有几张,都是临的碑帖,秦宝灵不懂书法,看什麽都好,却知道哪几张是她本人觉得好的。因为她觉得满意,会在最後盖上一个小印,形状似玉,中间刻着一个小字,珀。
这些贴在墙壁上,底下全刻着她的小印。其中还有一两张,秦宝灵淘气的时候,故意在上面也印上自己的小印——她非让李玉珀请人给她也做一个,不写名字,刻了一只卷尾巴的小猫,印在旁边,尾巴慵懒的卷着她的那一个珀字。
房间最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展柜,她望过去,全是熟悉的东西。一件件首饰,耳环,戒指,项链,琳琅满目,一只只手表,那只她曾问过秦宝灵的百达翡丽5002天问,也赫然在其中。
没有卖掉,只是放在这里,暗无天日的,永远放在这里。
房间最深处还有一道门,一拧把手,轻易就推开了。依然是玻璃展柜,一只只的巴塞罗小熊,多的令人愕然,各种样式,各种服装,每样都好几只,不变的是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和毛茸茸的鼻头,憨态可掬地向她露出微笑。
原来,都放在这里。
“全都带走吧。”秦宝灵说,“这是你留在大荣府的东西,树海和壹号院的,我和李玉璋抢了一场,全放到珠港那栋别墅去了,方便的话,你顺路都带走吧。”
“你说得对。”秦宝灵说,“宠物最可贵的品质是忠心,只可惜我不是宠物,我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我为什麽背叛你,对你而言想必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我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见风使舵,吃里扒外。李玉珀,你对我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是什麽都做得出的,你开心吗?”
“我没有任何的苦衷,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呀!”秦宝灵笑吟吟的,“李玉珀,实际上,你知道吗,我真希望你摔倒得再狠一点,我真恨不能,你再失败一点,最好把你那高高在上的傲气全部给摔碎才好。”
“我有时候想,我最恨你,其次恨自己。”秦宝灵望着她,真切的,真心实意地说,“有时候又想,我最恨的其实果然还应该是自己,恨你恨得太多了,恨到讲不出原因了,恨我呢,恨我不该这麽恨你,恨我没能向你学习,把十年当成不值得就这样轻易地混过去。”
“恨我为什麽……恨我为什麽……”
秦宝灵忽然问:“李玉珀,你一直说不恨我,不值得恨,原因是什麽,是因为我不值得爱,所以不值得恨吗?”
李玉珀像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她就又笑了:“我就羡慕你这种态度呀,我为什麽那麽恨你呢……”
她徐徐地说:“因为我很爱你。”
没有惯用的语气词,她出奇平静,轻轻地说:“因为我很爱你,做你情妇的时候,做梦都想和你谈恋爱,想让你和别人正式地介绍我,是你的女友,不是你的情妇,不是你的宠物,不是一个廉价的贱女人。我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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