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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神奇,她们在这间小小的宿舍里,已经即将度过第一百天。
过去的辜竹一定想不到,她会和一个人像喝水一样习惯同吃同住同眠,不再有紧张,不再有害怕,噩梦少有来扰她,睡不着时,也总有人陪她。
时针分针在同一时间抵达零点,日历撕拉一声被人整齐撕下,崭新的日期开始了。
11月18日,她们一起同宿满100天的日子。
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保温袋,冰凉的袋子从里到外洇湿,摸一手都是水珠。打开以後,是一个小小的蛋糕,巴掌大,不知道有没有四寸,插上了一根蜡烛,上面是两个女孩的漫画头像,都是笑脸,牵手的位置,是“100”的巧克力图形。
所幸天气凉,又有冰袋,蛋糕并没有融化。
“那麽,今晚可以抵足而眠吗?”
一个不夸张的请求,一个不过分的奖励,在暖黄的烛光下,辜竹“嗯”了一声,眉目晕染着温柔,就像保温袋里的冰袋被软化成了水,让白潭甘愿跳进她一次又一次布置的陷阱里。
刻意出的道道难题,故意设置的种种难关,还有针对性必须遵守的条条框框,不可以逾矩,不可以拥抱,不可以牵手,被知识塞得头昏脑胀,因为克制而升腾的难以啓齿的戒断反应,在这一刻,终于企及解药。
白潭难以克制地拥紧了怀里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猫咪碰到了猫薄荷,有一种目眩神迷的叹息感。
并没有做其它过分的事情,只是单纯地一起睡觉,就足以温暖地度过深秋初冬的冷瑟。
南方的秋天是薛定谔的猫,也许上一秒还凉快着,下一秒又烈日灼灼,寒潮不过三天,气温又上升,立冬已过,小雪将至,30度的天气宣告着第一次入冬失败。
哀叹着将冬衣收入柜内,再次将夏衣着身,跑完早操的学生们,迎着蓬勃的朝阳,再次汗流浃背。
“这个天气,哪怕再过二十年,我也不会习惯的!”
嘀咕刚过,就是一场暴雨,很好,今年的秋台风也势必打出叛逆的架势,一登录,就是呼风唤雨的狂笑声。
被天气戏弄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已的学生不得不举手投降,只要天气预报的概率问题不要成为什麽特别高难度的题型回收,她们也不是不能忍。
而很快,第二波寒潮又要来临。
这是十二月的第一天,一年又迎来了她的尾巴,日历撕着撕着,就只剩下薄薄的几页,好像一不留神,就被时间溜走了。
这几天的白潭总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模样,别人以为是因着她成绩又向前几名,所以才不自觉流露出开心的模样。
大小姐的进步不说神速,却也是有目共睹,稳居第一名的人看着看着或许就习惯了,跳飞行棋一样开分开名次的人,总是让人多几分惊喜和期待。
不仅是大小姐,沐浴着大学霸光辉丶被同样照拂的512成员也或多或少有着进步,大学霸划重点挑题型,归纳总结的办法实在叫人叹为观止,就算学不到“天才”的思维,得到一些思路啓发也已经是有所收获。
打败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反过来也一样。
而那些一开始觉得大学霸在百忙之中拉扯她人成绩实在不明智的人也不再阴阳怪气,对于能够得到学霸指导点拨的人,隐隐羡慕。
实在不行,偷偷花钱复印一份,也不是不行吧?
高二三班暗流涌动,一个比一个内卷,生怕再这样下去,下一个被赶上的就是自己。
班级里的蠢蠢欲动确实不在辜竹关心的范围之内,她做复习笔记的初衷本来就是为了白潭,後来是提出请求的512同仁们,考虑再三,她主动询问了苏粒。
苏粒看起来好了很多,至少不再浑浑噩噩,只是偶尔会靠在走廊上,对着天空发呆。
在辜竹递给她本子的时候,她有些惊异,翻开之後,不同颜色的笔迹罗列分明,一眼醒目,可以看出笔迹的主人定然花费了不少心思。
苏粒小心翼翼捏着笔记本,像她这样真正的吊车尾,竟还有人想着拉她一把,内心有所触动,更多的却是彷徨,对于自己归途的迷茫,对于前路的彷徨。犹豫了几下,她问:“你这样,不觉得耗时耗力,还占用自己的时间吗?”没有人应该这般无私付出,哪怕在别人眼里,她是如此的出色和优秀。
辜竹摸了摸自己指尖上的茧子,那是常年握笔造成的,听到她的问题,她停了一下,这并非第一个对她疑惑的,而她也仍然是那个答案:“高考针对的本来就是大部分人,重新梳理,对我来说也是复习的一种,不能只练难题而遗漏基础,我心里有数。”
这是她真心觉得的,在她的能力范围内,这种一举数得的事情,并不让她觉得痛苦或者焦虑,她反而会更加安心和踏实:
她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实力。
“那,谢谢。”苏粒浅舒一口气,而後笑着向她道谢,在辜竹点头准备离开前,她忽然又喊住她。
辜竹回身,眼神疑惑回望。
迟疑许久,在对方始终安静耐心伫立的身影里,苏粒缓缓开口:“我们是朋友吗?”
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提问,温度下降的冷风将苏粒的长发卷得遮住了她的神情,辜竹撩开自己同样凌乱的头发,没有犹豫地点头:“是。”
苏粒像是松了一口气,又笑开,怀里抱着她给的笔记本,冲她挥手:“谢谢你,竹子。”
听她喊自己的昵称,辜竹也笑了一下,很浅的笑意,却让人觉得耀眼,她也挥了挥手,走向楼梯口另一个等着她的人。
才刚靠近,就被人拉着快步向前走,进了宿舍门,被压在门後,一番动作一气呵成的人压着眉眼,开口就是藏不住的酸气:“朋友,哪种朋友,像我这种朋友吗?”
辜竹眨着眼看她,目光温和,甚至带着明显的笑意,落在她的脸上,有一种把她看清的穿透力,让白潭不由得将目光微微移开,一会又虚张声势地转回来,虎着脸:“笑什麽,老实交代。”
她知道她内心的急迫,距离她法律事实上的成年,只不到五天。
白潭想要一个真切的名分,至少在“朋友”面前加一个限定词,一个只有她能拥有的限定词。
“你是哪种朋友?”偏她被这个人惯坏,也生了坏心眼,一个装出来的疑惑,就足以让对方破防。
“你等着!”压着她的人冷笑,白潭被她无辜的神情激到:“到那一天,但愿你能受得住,别怪我提醒你,到时候,你再说什麽都晚了。”
辜竹的心脏因她的话一下子加速跳动了起来,她低头,让头发掩盖住忍不住发红发烫的耳朵,什麽受不受得住的,她才听不懂。
“听清楚没有。”
奈何那人非得得到一个答案,捏着她的下巴,像逗猫一样挠搔了几下,辜竹只好仰起头,让自己离开她作怪的手,一个侧身,逃离危险地带,经过她时才“哦”了一声。
12月6日,这一天恰好是周日,第二波寒潮正式来临,比第一次更刺骨的风,似乎意味着这一次有望入冬的可能性。
逢放假的时候,辜竹向来是回家的。借着要和同学一起庆祝,她在中午的时候出门,许诺晚饭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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