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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频
从展厅回来那天夜里,简珩失眠了。
不是因为多激动或者难过,只是躺在床上时,脑子一直静不下来,手指反复摩挲着某个褶皱,舍不得放开。
她想起上官瑾在星空展厅最後说的那句话,声音轻极了,却真切得像落在胸口的一滴水。
“我好像…有点缓过来了。”
周一早上,学生会联系她,说校庆主题定下来了,可以按这个方向继续整合素材了,正式拍摄剪辑也要排上流程。
一中这次打算做一个“成长之路”的特辑,片长四分钟左右,要覆盖校园代表性地标,一些老照片复刻,学生采访和日常景象。
她这一周没课的时候就绕着一中走遍了每个边边角角,拿着本子和相机,一边记录一边拍摄素材。太阳很晒,她也没做什麽防晒措施,清瘦的手臂晒得有些发红。
午後她坐在图书馆顶层露台,看着操场校队训练的学生,远远地,有人从文体楼出来,背着琴盒,步伐轻轻的。
她忽然想起艺术节前夕,也是这样一个午後,在楼下听见了婉转的琴音。
那是她第一次听她拉琴,台下没有观衆,是独属于她们两个人的演奏。
简珩在本子的一角写下一行字:
【镜头六,音乐室外廊,人物逆光】
之後的几周,她和学生会同组成员合作剪素材丶约采访,和主要拍摄组反复确认分镜。人不多的时候,她就自己顶着稳拍器试镜,力气不够的时候干脆蹲下,靠膝盖支撑着画面。
导演看着她调试画面的样子,说:“你有没有想过走编导?我觉得你有这个能力。”
她摇头:“我只是把这件事做好。”
越是接近校庆,她越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沉进了什麽东西里。
不是任务,是一种…想努力让它更好一点的心情。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会这麽认真,甚至连色温都要调三遍,背景音乐听了几十遍删改。
拍摄的前一天晚上,剪辑还没收尾,她一个人窝在多媒体教室的角落,用耳机听着录好的采访。
采访里有学长说:“我第一次明白“新生代”这个词的涵义,是在无数次演讲丶竞赛丶各类大型活动的舞台上看到学生会新任副主席的时候,她的前途无量……”
简珩听着这段,不由自主地,轻轻笑了一下。
她知道那说的是谁。
而她也在做着,属于她的那份回应。
校庆当天,天特别蓝。
一早的阳光就落在教学楼顶,日光和煦,微风拂面。操场被布置成开放场地,四周摆放着“一中简史”,学生和家长从四面八方涌入,人声鼎沸。
简珩提前进了礼堂,里面还空着一半,人没来齐,灯光调试声此起彼伏。她坐在三班所在地,安静等着,前排是老师和校领导,侧面有穿着制服的学生穿梭进出,有说有笑。
简珩一眼就看见了上官瑾。
她穿着酒红鱼尾礼服,领口别着一枚淡银色的水仙花胸针,发梢挽得极利落,手里拿着排练本,和副导演对着话筒确认台本。
说话时她微微侧身,点头回应,偶尔还不动声色地化解一两个小插曲,有一种从容,像是她天生长出来的。
摄影师路过想调角度,上官瑾主动後退让位,还顺手帮对方理了理脚边的电线,轻声提醒:“您小心脚下,别绊倒了。”
整个後台气氛紧张,她却是唯一波澜不惊的人。
甚至有人小声道:“还好有她在。”
简珩坐在黑暗中,看着台上的她被聚光灯一点一点勾勒出来。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为什麽那麽多人愿意靠近上官瑾。
她太懂得怎麽让人安心了。
可越是那样,简珩心里就越发闷。
忽然觉得,她和她之间,好像真的隔着一整座人群。
她不擅长交际,也不懂得随机应变。不习惯站在人群面前,不愿意面对每个人的目光。她只是一个人写文案,改稿子,剪片剪到深夜,然後看着别人上台,站在光亮下。
她明明已经习惯了。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麽,那种“她离我好远”的感觉,却突然就压了过来。
简珩轻轻吸了口气,指尖捏紧了座椅扶手,然後垂下眼。
心里那种忽然袭来的丶自我否定的情绪,就像潮水一样,漫了上来。
她悄悄起身,从侧门离开了礼堂。
操场那边的人都涌向礼堂,她顺着小路走到了教学楼侧面,那里少人丶僻静。
她原本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冷静一下。
可当她走进阅览室,随手拉开角落的一格书柜时,却看见一张被遗落在文件夹中的笔记。
她认出那是上官瑾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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