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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她走得近,指尖碰到那片树皮的时候,才发现它比记忆中更加粗粝。那年她一言不发地站了很久,嘴唇几乎被她咬得青紫。
但今年不同。
她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再来了。
她取出小铲子,把三年前就挖好的坑掘开,泥土还带着雨水的湿意,略微松软,动作一慢,泥土就会染上指节。她并不嫌脏,只是专注地挖着,小心地把木盒放进去。
信已经看过很多遍,几乎可以背下来,但她依然低头望着它们,好像还能看出什麽新的痕迹。
第一封是简珩的日记。她的字秀气潇洒,写着某一天的下雨,某一天的考试,某一天晚自习的天色。她在里面悄悄写着对她的好感,又像是在克制,不让人发现。
第二封是那封匿名信。
她其实一眼就看出是简珩写的。
落款没有名字,但每一笔都是她熟悉的,那种小心翼翼地语气——“但我还是想祝你快乐。”丶“祝你十八岁:昭昭如愿,岁岁安澜。”这些话,她一遍又一遍读着,早就忘了第一次读时的心境了。
第三封,是宋畅交给她的。
那是简珩的最後一封信。
她一开始读不进去,只是看着刺眼的白发愣。
她说不出一句话,连哭都哭不出来。
“见信时,春天应该已经来了吧。”
上官瑾伸出手,指尖缓缓抚过那几封信,指腹摩挲着信封上的皱痕,轻轻地,轻轻地,将它们放进了坑里,慢慢用土填好。
她站起身,雨滴从伞沿滑落,滴到脚背上。
风轻轻拂过,玉兰树微微颤动,一片花瓣飘飘摇摇落下,打在她伞边,又贴着伞面滑下,像极了某年某月简珩每一次叫她的名字,平静的,吃惊的,无措的,生气的,还有悲伤的。
“忘了吧。”
她低声说,声音平静得近乎温柔。
“下次…别再遇见我了,简珩。”
风吹得更紧了。
伞面微微颤着,雨滴密密落下,打在青石板上,溅起一阵水花。
上官瑾站在玉兰树下,最後看了一眼那处被泥土封住的痕迹。眼神淡淡的,像水中月影,轻轻一晃便再难捕捉。
她没有再说话。
只是撑着伞转身,沿着雨中的石板路,一步一步走远。
那是一种极静的离开,不带一丝声响。
仿佛此生的热烈都已埋入泥土,从此风月两清,尘缘不见。
玉兰树轻轻摇曳,雪白的花瓣簌簌而落。
一瓣落在她肩头,她没有理会。
又一瓣随风飘入泥里,悄无声息地覆盖在那三封信之上。
再过些日子,这些信都会被雨水浸透,被泥土吞没,被时间慢慢抹去痕迹。
但春天还会回来,玉兰还会开。
只是,再不会有人在树下等她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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