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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像个大玩偶一样任由爱丽丝摆弄,爱丽丝收好血样,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糖果来,放进克劳德手里。“这可是我珍藏的果味糖,这一块就勉强送给你吧。”
“……”克劳德伸着手掌发愣。
“是奖励哦!”
糖果彩虹色的外皮在光下泛着绚丽光斑,克劳德捏着它看了一会,终于把它握进拳头里。爱丽丝满意地点点头,站在原地仰望着天空,轻轻呢喃道。“天空,很可怕啊。”
等姑娘走后,萨菲罗斯一屁股坐在长椅的另一边,舒服地翘起二郎腿。克劳德扭头看着萨菲罗斯,自那日在教堂之后,他还没再好好地和男人说一句话,这一点倒是值得庆幸,他有第二次和所有人认真道别的机会。
“…我……没见到她……”克劳德后仰脖子,闷声向萨菲罗斯袒露自己的行动惨遭滑铁卢,失败地非常彻底。
“这样啊。你要接着找她?”
“不……”克劳德摇摇头,胸膛轻轻起伏。“她不在了。我也……”
银色的发丝在风中飘动,有几缕飞舞到克劳德的眼前。克劳德的目光被它们吸引,随着它们的飘动的弧度转动眼球。
发丝的主人把胳膊搭在椅背上,问话也有些冷淡的意味。“你没有目标了。”
“……事到如今?”
“那天之后,我思考了你在为什麽生气。”萨菲罗斯伸手别住克劳德试图逃避的下巴,“我的行动没有丝毫缺失,唯一不尽完美的地方是把你推开。如果你再强一些,我就不必那样做,而你正是在为此而恼怒吗?”
“……”
“那你应该感到满足,如果是现在的你,就能够自己挡下来。”
克劳德一时有些恍然,在他需要力量的时候,他拥有未来和一颗心。而现在,在他一无所有之后,他却拥有了力量。他默不作声,萨菲罗斯也不在意他没给出任何回答,只是陪着克劳德坐在长椅上,一直等到天色转暗。
坐在那里的二人虽然安静得如同塑像,但对其他据点成员来说,代表了危险的实质。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去找□□投诉,抗议和不满的人塞满了□□附近的每一间屋子,所有的嘴巴都在喷吐着唾沫,要□□把那两只怪物赶出据点。
蒂法帮忙安抚着躁动的人群,克劳德和萨菲罗斯成了人们不安的源头,他们光是存在都打破了据点的安宁,连爱丽丝都被一同牵扯了进去。但爱丽丝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拥有医疗知识的学者,无疑是据点需要保护的对象。克劳德虽然目前保留了意识,但没人知道会在什麽时候出现熔断,说实话,根本无法让人安心。还有那个男人,萨菲罗斯,没有人能处理他,也没有人能左右他的意愿。
女人为难地捏着桌沿,看向桌子上的传呼机,忽然想起前一阵听到的关于巴诺拉的流言。
自醒来后,克劳德一直都很消沉。他在不睡觉的时候都霸占着广场角落里的长椅,似乎不太愿意一直待在阴暗的牢狱里,对天空有非比寻常的执着。
萨菲罗斯花了不少时间来陪着克劳德,通常只是坐在椅子的另一端,跟克劳德一起对着天空发呆。但实际上他并不喜欢人来人往的广场,所以剩下的时间会像现在一样,爬到无人活动的山顶远眺,从半山的广场望至覆着云层的地平线,独自享受清爽的凉风。
“咔嚓。”
山顶的树林里响起脚步踩踏树枝的声音,突兀地打搅了幽静的世外桃源,也干扰了萨菲罗斯的独处空间。萨菲罗斯扭回头去,阴沉地等着来者自报家门。
从另一边摸到山上的是个棕头发的新人类,他面对萨菲罗斯的尖锐视线有些心悸,踌躇了一番后,仍是壮着胆子发问了。“萨菲罗斯先生,您是总部派来的吗?”他小心翼翼地打探道,语气隐隐透着期待。“总部终于要有行动了吗?我们是不是有机会回去了?”
“……?”
萨菲罗斯无动于衷,他阴郁的表情在对方的解读里代表了被冒犯威严的不悦。棕发新人类啪地站起军姿,诚惶诚恐地向他敬礼,肢体的每一个角度都完美无缺。
“报告长官,我隶属先遣队g,编号584,是最初来支援尼布尔海姆的士兵。”
“g?杰内西斯现在在哪里?还活着吗?”萨菲罗斯终于开口了。
“长官,我不清楚。”棕发士兵憋红了脸,身子略微有些摇晃。“可能是撤去巴诺拉那边了。”
“哦?那你为什麽在这里?”
“非常惭愧,长官。”士兵一瞬沁出冷汗,眼神乱飘起来。“我受伤了,所以……”
这是个逃兵,萨菲罗斯立刻猜出了编号584的真面目。但那又怎麽样呢?他已经不再为神罗效力,更不用执行神罗的规章,神罗与他再无关系。
只是这是个有意思的消息,神罗出动了杰内西斯的部队来支援尼布尔海姆,最终还是败退了。结合霍兰德说的话,那麽这里极有可能是病毒最先爆发的地方之一,也正是这次封锁任务的失败,导致神罗不得不放弃整个西部大陆。
萨菲罗斯思索着,那士兵本想追问些什麽,在看到萨菲罗斯冰冷的表情后打了个冷战,道歉后便快速隐入山林。山顶再度清净下来,萨菲罗斯向山边踱步,远观着广场边缘的克劳德,不知在想些什麽。
身处半山的克劳德感受不到来自山顶的遥远视线,他依然坐在广场的椅子上,安静得只剩呼吸。
负责监视的卫兵见他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很是头大,因为虽然看起来没有危险性,但还不得不分神盯着他。否则他出了问题伤了人,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怕的就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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