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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了口气,缓缓坐下,摊开手掌啪地扣在额头上。当她听说有两个萨菲罗斯一起出现时,马上知道出现了拟态丧尸。看了过程的人都说两个萨菲罗斯一死一伤,她又没找到克劳德的影子,还以为青年也出了意外。“谢天谢地,这是怎麽回事?”
“我不确定,但萨菲罗斯被感染了,我给他喂了药。”
“药那个药”爱丽丝迟疑了一瞬,手捂着脸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们”
“就是这样,爱丽丝,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克劳德对现状有些释然的意思,垂头摆弄自己的手套,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面上空白了一瞬,思考了片刻才接着说下去。“我和萨菲罗斯接下来会去霍兰德的实验基地里找基因蓝本,会尽快赶在神罗的飞机到来之前送回来。”
“克劳德”爱丽丝注意到克劳德的皮肤暗淡了很多,胳膊底下的青黑斑纹蔓延了出去,说话竟然会有卡顿。她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直盯着克劳德眼下的乌青。“你这是恶化了不可能我的能力被压制了”
在为克劳德治疗时,爱丽丝同时使用了自己的特殊能力。她的能力能维系原本细胞的活力,并在细胞间构筑隔离感染的护盾,理应能遏制感染更长的时间才对。而现在,隔离护盾竟在失效的边缘,克劳德比预计中更早地进入了感染的后期,开始出现思维涣散的症状。
萨菲罗斯歪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克劳德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克劳德对自己的状况有所察觉,听到恶化的消息也不意外,顶着萨菲罗斯的视线轻应了一声。青年敲了敲太阳穴,看着爱丽丝的手记,回忆着想说的事情。“神罗的飞机在明天,对吧?”
爱丽丝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埋头翻弄着自己的笔记,抚摸着封纸右下角的黑色签名。这本笔记本已经很旧了,许多内页都卷了边,还是她一点一点展开修补的。她很爱惜这个老家伙,毕竟这是她父亲生前寄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万一我们没来得及回来,你也别留在这里等了,还是赶紧回圆盘吧。”克劳德叹了口气,擡头回应着萨菲罗斯的视线。萨菲罗斯像条支着前身的大蟒蛇一样安静,探着脖子去看克劳德的侧颈,眼睛也不眨一下。克劳德要讲的话已经说完了,遂拍了拍男人的大腿,两人随即準备转身离开。
爱丽丝在原地坐立难安,忽然站起来喊住克劳德,恳求克劳德带她一起去研究所。克劳德马上不认可地皱起眉头,爱丽丝这才解释道:“我的父亲以前是神罗的基因科研员,我们一直聚少离多,后来几乎一年也见不到一次了。可几年前他突然死了,神罗说他疯了,袭击了其他研究员,守卫不得已才枪杀了他。”
“嗯?”
爱丽丝咬住嘴唇,手指抓着桌沿。她知道自己手无寸铁的,可能会给克劳德造成麻烦,但这件事果然还是想亲眼去确定一番。“我不相信父亲会做这种事,自己查了很久,终于知道父亲出事前经常在这一带出现,我想他一定在这里工作过,这里说不定会留有记录什麽的。我知道很任性”
这恐怕也是爱丽丝来到西部大陆的理由之一,克劳德一瞬间就想起那个独自去村里寻找母亲的自己,他根本没资格责备爱丽丝乱来。克劳德擡头寻求着萨菲罗斯的意见,萨菲罗斯对此抱着漠不关心的态度,让克劳德自己做决定。
“我明白了,爱丽丝,只有这一次。”克劳德最终还是同意了,如果爱丽丝亲眼去看一看才能死心的话,他会想方设法地保护姑娘到底。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就不能太过胡来,动作也要尽可能地快一些,在爱丽丝获取一手资料后,要赶在神罗到达之前把姑娘送回来。不管怎麽说,圆盘始终是普通人最安全的避难所。
爱丽丝红着眼眶擡起头,掐了自己一把,马上把重要的笔记和资料收拾进包里,从行李中掏出一支手枪别在腰间,很快做好了準备。克劳德也不知道爱丽丝是什麽时候学会了用枪,虽然这小器械看起来是便携的轻量型号,弹匣小且威力有限,但有总比没有强。
他们立刻动身离开医疗所,往霍兰德口中的后山入口寻去。翻山之际,克劳德回首望着围在告示板前的人群,发现他们仍然没有散去,并且有的人竟然开始互相推搡起来。克劳德探着脖子问着爱丽丝:“他们在看什麽?”
“第一批撤离的名单。新人类内定了二十个名额,委员那边不肯接受,最后决定抽选。但听说没抽中的人都不太情愿”爱丽丝无奈地回答。她也实在帮不上忙了,一开始还能在中间说上几句话,但很快就没人再肯听她的劝说和开解,自己没中签的、亲属没中签的全都在堵在委员办公室门口闹。但哪还有什麽结果,委员们都焦头烂额,一边顶着骚乱,另一边还有新人类的不断施压。最糟糕的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大门外聚集的半感染者也躁动了起来。
克劳德这才记起还有这件事来,但他已经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更没有任何立场插足其中,就算有心也无力,只能去做点他能解决的事情。到了现在他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想要捞起更多人的豪言有多麽天真和癡心妄想。
他们跟在萨菲罗斯身后探索行进着,萨菲罗斯望着杂草丛生的林地,忽然停下来看着前方。一个拿着枪的身影似乎在等着他们,克劳德把爱丽丝挡在身后,认出这是与霍兰德相识,名为木口十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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