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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决定不会改变。”克劳德回答道,声音在冷清的空气里格外清晰,语气更像在宣告。向萨菲罗斯宣告,也向他自己宣告。“我会成为端脑的中枢。”
“抱紧我的时候,你说想有更多的时间。怎麽了,克劳德,这麽快就厌倦了。”
“是你感到厌倦了。”
“我可以同意庇护圆盘,让方舟带着剩下的人类一起啓航,你却依然要与我违背。你总是在等着别人的指引,可当我指引你的前路时,你又不肯认同。”萨菲罗斯眯着眼睛,伸出手掌握成拳头。
“够了,萨菲罗斯。”克劳德摇摇头,想着这近乎是萨菲罗斯说的一句甜言蜜语,就算他相信了,他可以希望萨菲罗斯这样做吗?对旁人寄予希望和把责任推卸给旁人几乎是相同的,更像是一种怯弱且卑鄙的妄念。他必须亲手去做自己选择的事,然后背负起代价和后果。“只要是我能做的就由我来做,清算起来就算得明白。”
“你倒是清楚。这是个单选题,克劳德·斯特莱夫。”萨菲罗斯忽地笑了一声,声音平缓,可听起来总是字字见血。“方舟是我的东西,他们在从我的手中夺取方舟,你却义无反顾地帮助他们,不惜成为消耗品。”
“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就和尼福尔海姆的人一样?”克劳德的音调忽然提高了半度,急促地说了半段。
“一样吗?圆盘中的人都是被神罗筛选出来的,有资格活下去的人。你的同乡和更多没有被选中的人,依然是被舍弃的东西。你想救的不是他们,而是你自己,你希望回到他们中间。”
“我”
“现在这些人存活下来,日后就会想要更多。即使我同意他们的要求,他们也从未放弃过掌控方舟的野望,毫不遮掩地暴露着爪牙。端脑是罄竹难书的佐证,你在成为他们夺走我们世界的帮兇。”
“你说得对,这就是我在做的事。”克劳德的声音沉降下去,解脱般地承认了这个说法。“我也做不到更好了。”
“很好,克劳德,很好。”
萨菲罗斯忽然仰头长笑起来,笑声在空旷夜空中格外空寂,他用手捂着脸,然后长叹着耸动了下肩膀。克劳德沉默地站在原地,握紧拳头,心髒的刺痛绵延不绝。
“但我不会拱手相让你还有这个世界。”萨菲罗斯走到克劳德的面前,在青年身边停顿了半晌,嘴唇变幻间露出尖利的犬齿。“让我看看吧,你要怎麽从我手中夺走它们。”男人一步侧身,接着把一个领针扔到了克劳德的脚边。
“别再丢东西了,克劳德。”
萨菲罗斯从克劳德身边走过,气息转瞬就消失了,只有长发在空中留下一缕残香。克劳德看着被丢在地上的黄花领针,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口袋,怔然地蹲下身子。
什麽时候丢的呢?他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了。他把领针紧握在手心,佝偻着身子,终于无法维持波澜不惊的表情,喉咙里泛起一阵血气。
是啊…那可是萨菲罗斯啊。萨菲罗斯刚刚并不是在维系谎言,而是最后一次询问他的抉择,只要他说想反悔,两人依然会是从前的模样。他们都知道,却都在假装,好恶心的感觉。克劳德几乎干呕出来,他半跪在吊臂上,颓然地垂下手臂。
大地开始轻微地震颤,幅度极小,几乎无法被大楼里的人们感知出来。森林之中飞出密密麻麻的鸟类,成群结队地在夜空中盘旋飞舞,几乎遮住了天上的星星。
克劳德忽然想,从遇到萨菲罗斯以来,这一年何尝不是大梦一场。
灵气枯竭之际,诸法灭尽。衆生堕落,戒律不守。第一难,即瘟疫横行。
消磨过寅时后,再度来临的清晨却有些不同寻常了。遮藏在云层后的日轮只能显露了一道漆黑的投影,光线穿透过飘浮在空气里的尘沙颗粒后变得更加沉闷而浓郁,将所到之处浸染出同一种鏽色。
到处都是硫黄的味道,萨菲罗斯皱起眉头,在他还未来得及舒展开表情的时候,脚下的大地便轰鸣着震颤起来。
地面如同被关在酒杯里的方冰一般动蕩起伏,摇晃着尘土腾空而起,也撼动着所有树木与建筑的根基。森林中栖息着的鸟类从枝丫间成片地飞出,从昨夜开始就未曾落地,凄声惨叫着飞向天际。基地内骤然拉响了刺耳的警笛,每层楼上的警戒灯同时亮起,红色填满了玻璃之内的每一寸空间。
萨菲罗斯听到了深坑边缘的钢筋骨架也发出了凄厉的恸哭,就像那些在楼宇间狂奔的人一样。他在越发猛烈的地震中岿然不动,但所站立的地方忽然向上拱起,崩解着裂开一条深而宽的缝隙。萨菲罗斯张开翅膀,轻巧地跳上了天空,从高处俯瞰森林中的野兽四散奔逃,有几只甚至慌不择路地撞上基地的铁门,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这些动物在拼命求生,想找一条活下去的道路,可灾难的阴霾笼罩着整个世界,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萨菲罗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地崩塌,这个世界是他的财産,尽管看上去创造它们只是一念之间,但却是他在浩渺的资料中亲手搭建起的城池。在创造这层最接近精神核心的世界时,萨菲罗斯曾想象过未来的模样。繁花似锦、干净安宁、他的每个渴求都能如愿以偿,除此之外他也再一无所有。
有人要来抢夺王冠,有人在阻碍他走向自由,有更多的人要给他套上镣铐。淋漓不尽的愤恨被心髒挤压向每一根血管,怨恨在倾颓的废墟中腐化,一点一滴地流进他的牙槽。萨菲罗斯想这是一盘赌上所有的棋局,他的敌人是除却自己外的所有人也包括克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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