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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
方向盘上的血迹是段安後来才注意到的。他盯着右手虎口已经结痂的伤口,想不起是什麽时候划伤的。导航显示距离墓园还有17公里,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讲今日运势:"天蝎座的朋友,重要的人可能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到你身边..."
後视镜里,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藏青色外套。段安伸手摸了摸布料,质感挺括,领口处别着一个小小的银色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刺目的远光灯从对面车道照来时,段安正在调收音机频道。一声尖锐的喇叭声中,他猛打方向盘,车身撞上护栏的瞬间,他下意识伸手护住了副驾驶座上的衣服。
"逆行全责..."交警的声音忽远忽近,"幸好系了安全带..."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医生拿着CT片子对他说:"轻微脑震荡,可能会有暂时性记忆缺失..."
病房里,妈妈正在削苹果,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垂到垃圾桶里。"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她头也不擡地说,"就是最近别开车。"
段安点点头,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物品:手机丶钱包丶钥匙,还有一个小小的银色口琴挂件。他拿起来端详,琴身上有道细小的裂痕。
"这是我的?"
妈妈削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吧,你从小就喜欢音乐。"
段安把口琴放回原处,总觉得这东西莫名熟悉却又陌生。窗外,一只灰白相间的猫咪跳上窗台,隔着玻璃对他喵喵叫。
"那是警长二号,"妈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你养的猫,这几天我帮你照顾着。"
这个名字让段安心头一颤,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他伸手想摸摸猫咪,却被玻璃阻隔。警长二号突然竖起尾巴,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确认什麽。
出院回家的路上,段安一直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掠过,却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等红灯时,他看到路边站着个穿制服的警察,那人似乎感应到他的视线,转头对他笑了笑。
段安猛地闭上眼睛。
"怎麽了?"妈妈关切地问。
"阳光...太刺眼了。"他含糊地回答,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回到家,公寓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段安站在客厅中央,突然觉得这个空间既熟悉又陌生。墙上挂着的照片里只有他一个人,书架上整齐排列着音乐理论书籍,茶几上摆着一盆蔫头耷脑的绿植。
"要浇水了。"他自言自语,拿起水壶。
警长二号跟在他脚边转悠,时不时用脑袋蹭他的小腿。段安蹲下来抚摸猫咪,发现它的项圈上挂着个小牌子,刻着"警长二号"四个字。翻过来,背面还有一行小字,但磨损得太厉害,已经看不清了。
晚上,段安坐在钢琴前,手指悬在琴键上方。他应该会弹钢琴的,毕业证书和获奖照片都挂在墙上证明这一点。但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最简单的音阶都想不起来。
警长二号跳上琴盖,歪着头看他。段安伸手想摸它,猫咪却突然跳开,钻进了沙发底下。
"奇怪的小东西。"段安笑了笑,并不觉得受伤。
夜深时,他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在吹口琴,旋律忧伤又温柔。他想看清那人的脸,却怎麽也走不近。醒来时,枕头上湿了一片,但他不记得梦的内容。
第二天,妈妈来给他送早餐,顺便带了几张CD。
"你最喜欢的曲子,"她把CD放进播放器,"医生说熟悉的音乐可能有助于恢复记忆。"
悠扬的钢琴声响起,段安却皱起眉头:"这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怎麽会?"妈妈惊讶地看着他,"这是你..."
她的话没说完,段安已经走到书架前,抽出一张陌生的唱片。封面上印着《谦安》两个字,作曲者署名是段安。
"我写过这个?"他困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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