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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文森特还不知道阿卡姆能有什麽治疗,他在路过杰罗姆边上时听到对方小声说了一句:“祝你好运。”但文森特并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等文森特被带进地下的一个小房间看到面前的仪器後才大概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麽了。
他的面前有一张椅子,边上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仪器和一堆线。一些线的头部是尖的,一些上面则是圆盘状的。
文森特不觉得这东西有什麽可怕的,他只觉得这台机器看起来很乱。他被押上椅子後胸腹部和手都被椅子上自带的手铐拷了起来,脚也是如此。
他靠在椅背上看了看周围的一圈人笑着说:“你们要给我洗脑了吗?”
“可以这麽说,塔文先生。你是个很危险的精神病人,你的暴力倾向一直是个严重的问题,而你却从来都不配合治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笑了一下说,他给了一旁的助手一个眼色。助手立马会意,上前一把扯开了文森特的囚服露出肌肉紧实却有各种伤痕的白皙胸膛。
“不用叫我先生,医生。”文森特笑了一下,“我的身份从来都没那麽尊贵。”
助手将那些头部是圆盘状的线粘到文森特的胸口上。
“你在干什麽?”文森特不解的看着眼前人的动作,对方没有回复他。紧接着那个贴线的人又叫来几个人强行把住文森特的两只手使它们无法攥成拳。
然後——连着尖锐头部的线被狠狠的刺入指甲,鲜血顺着金属针头一路流到光滑洁白的瓷砖上。
文森特倒吸一口凉气道:“嘶——这可不是什麽——”他的话被打断了,因为另一个指甲间也被刺进一根金属针头,他的手出于本能地想钻成拳但却无济于事。
“这可不是什麽见得了光的治疗。有批准吗?”他脸上扯出一个笑来看着那个穿着白大褂背着手站在自己面前道貌岸然的老家夥。
医生笑了一下说:“但确是最有效的。在你之前又不少人都接受过治疗,只不过是由斯特兰奇教授做的而已。”在他说话的这点时间里文森特的指尖已经满是血污,点点鲜血在洁白的瓷砖上无比刺眼,而且还不断有血珠从他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指尖滴下来。
医生颇为骄傲地说:“而我,斯特兰奇教授曾经的某位助手,则在斯特兰奇的基础上对机器加以改良。你则有幸作为新産品的第一个体验者。”
“那真是荣幸。”文森特扯了下嘴角不屑道,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尖锐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
“雨果斯特兰奇知道你这号人吗?”文森特嘲讽道,“他估计都不记得你的名字。”
医生似乎很看不过眼文森特的态度,他冷下脸朝助手微微颔首。对方立刻示意将一个头盔戴在文森特头上刚好将他的视线挡住。
文森特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然後嘴里被套上了一节咬起来像是木头的棍状物。紧接着就是开关“啪嗒”一声被擡上去的轻微响声。
黑色的方形机器闪烁着灯光,屋子里似乎有细微的电流声传来。被绑在椅子上的青年猛然弓起身子,可由于胸腹都被限制在椅子上所以导致他几乎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是浑身痛苦僵直的挺在椅子上。因为嘴被堵住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文森特觉得一股强烈而带着刺痛感的电流从太阳xue和十指间开始飞速蔓延到整个身体。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人拿烧红的铁针猛刺着他的头皮丶不停的在他的血肉中翻滚!
渐渐地,刺痛感从头皮深入了脑海。
那种感觉无法完全被形容。文森特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的头皮被掀开,一把尖刀在自己的脑子里缓慢而毫无规律的绞来绞去!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只是个没有知觉的物体,他几乎快要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只有刺痛的身体和大脑告诉他,他依旧活着。
文森特几乎使出了全部力气来攥紧双手,混乱的脑海中似乎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但还没等他抓住那个念头它就消失不见了。就像一道电流一样,只不过一个想法不会让人浑身刺痛!
与此同时,身处牢房的泰奇久久都没有听见隔壁铁门打开的声音。
没有一个犯人可以在除自由活动以外的时间段内不在牢房里。这一点没有例外,包括犯人们的头头杰罗姆也一样。
泰奇也不觉得是塔文又越狱了,很简单,因为警报没响。
那麽他到底去哪儿了?泰奇没往别的方面想。犯人不回牢房就只有两种情况——被关禁闭了或者被送去治疗了。禁闭少则持续几个小时,多则就是几天。
至于所谓的治疗?阿卡姆才不会管犯人的心理和精神状况,毕竟进来人的脑子都多少有点问题。更何况阿卡姆有全哥谭最好的医疗系统,完全不怕把哪个病人给“治”残了。
泰奇继续用报纸叠着帽子,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眉毛一直都微微皱着。
他的确在担心塔文——在近乎狼狈地从对方眼前逃走後泰奇的脑海里就一直闪烁着尼克的笑脸。
冷汗完全浸湿了囚服,晶莹的汗珠从青年高挺的鼻梁上缓缓滑落最後从鼻尖滴到早已经湿透的衣服上。
文森特不知道这次电击是什麽时候结束的,他几乎全身都麻木了。当眼前的黑暗终于褪去时,他感觉自己连嘴角都无法动弹,眼前也只有一片模糊的白光。
我不会被电死了吧?文森特混沌地想。真没想到我这种人还能上天堂——
当白光褪去後一张苍老的脸出现在他眼前,那张背着光满是皱纹的老脸看起来简直恶心透了。
我就知道我进不了天堂。文森特在看到那张恶心的老脸後想。
文森特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脸颊已经没知觉了,嗓子也已经哑了,被汗湿的散乱黑发贴在额头上。
他张开干涩的嘴唇眯着眼对面前的老男人有些口齿不清地轻声说:“下地狱吧。”他指尖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沾满血污的金属针也被拔了出去,手上只留下一片骇人的红色痕迹和指尖上的黑色痕迹。
焦糊的皮肉将如同烙印般刻在这位囚徒罪犯的身上。
老医生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吩咐过来一个人给文森特戴上一双白手套。
“啪嗒”手套的扣被扣上。医生轻声说:“当然,你的治疗才刚刚开始塔文先生。这只是第一个疗程的开头而已,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变回正常人了。但现在你该回牢房了,你已经违反宵禁规则了。”
他说完就朝身边的护工使了个眼色,两个护工立刻上前把浑身虚脱无力的文森特架起来出了地下室。
等护工们走远了之後老医生问助手:“刚才电击了多久?”助手回答道:“一个小时。他的意志力很坚强——超乎常人地坚强。”她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老医生看出来助手的迟疑说道:“有话就说,这里只有咱们两个。”
“咱们这麽做真的不会把塔文给……”她犹犹豫豫的没有说完。医生摆摆手说:“不用担心,咱们只要一周把他带过来两三次就可以。但即便出了事也怪不到咱们头上,塔文只是病情加重了而已。”他笑了一下说道,“但我估计光是治疗的後劲就够他受的了。”
“他是个出了故障的机器人,需要被修理好,仅此而已。”医生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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