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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假的（第3页）

就像此刻，明明在面前却无法靠得更近，加上刚听人说了楚郁的坏话，路星择实在心情不佳。

楚郁却完全没有察觉，“你怎麽在这里？”

“等秦宣南吃饭。”路星择向楚郁走近了一步，与他并肩，“忙完了？”

楚郁点点头，“嗯，刚收工。”

路星择看了一眼时间，“那一起去吃。”

楚郁沉默了一下，“秦宣南开了五座车吗。”

路星择常开的车是一辆两座的跑车，有时候载了楚郁，秦宣南就总逼逼叨叨地在後面自己打车。

“还是我的车，五座。”

楚郁“哦”一声，忽然跟路星择解释，“开个小玩笑。”

路星择没反应过来，“什麽。”

“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楚郁慢吞吞地解释，“不是质问的意思，也没有不满。”

路星择破天荒地怔了怔，随後有些失笑，“我没觉得你在质问。”

楚郁点点头，“那就好，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过。”路星择偏头看他一眼，“也没听出来玩笑。”

楚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小柠也总这麽说。”

但是他的确尝试了，或许他没有开玩笑的天赋。

路星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举一反三，“那你之前也跟我开过玩笑吗？”

楚郁眨了眨眼睛，又点点头，“有。”

路星择：“比如？”

“比如……”楚郁慢慢地回忆着，“你请我吃饭那次。”

“秦宣南问你为什麽不说话，你说餐厅摆的盆栽有香菜味的那次？”路星择记性很好。

楚郁“唔”一声，算是回答。

路星择失笑，“说真的，我们都以为你是在生气。”

楚郁脸上露出很明显的疑惑，“盆栽怎麽会有香菜味，分明是玩笑。”

路星择笑意加深，“因为你说话的时候——”

他伸出手，却不敢完全靠近，指腹离楚郁几公分距离。

先放在唇边，“这里。”

随後缓缓靠近眼睛，“还有这里。”

他说：“都没有笑。”

楚郁似乎不明白，茫然地皱起眉。

路星择明明是个没什麽耐心的人，却给楚郁当起了老师。

“还有秦宣南招呼你吃的菜丶喝的酒，你都没有表示，酒也一口没喝。”他帮楚郁回忆着，“他就以为你不喜欢跟他一起吃饭。”

楚郁这次愣怔得很明显，“没有不喜欢。”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我只是不爱喝酒，可是那些菜很好吃。”

“嗯，我知道你不喝酒。”路星择笑了一下，“所以不是帮你拦住了他吗？”

楚郁道，“那你为什麽不知道我没有生气。”

这回轮到路星择疑惑了。

“嗯……”路星择谨慎思考，选择认错，“好吧，是我误解了。”

他不知想到什麽，冲楚郁笑了一下，“原来你不是在生气？我还说，你生气的样子——”

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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