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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忌讳那口阴森古怪的无主棺材,谁也不想引火烧身,暂时也没有人愿意开棺。
“我们烧了它吧。”一个瘦弱汉子提议。
“好主意!”衆人齐声附和,心想如果旱魃在里面,一把火能解心头大患,就算旱魃不在里面,烧了这口棺材,也算是以绝後患了。况且大家一起放火,旱魃或者这口老棺材想要报复,也不会找到自己一个人头上。
“等等!”细辛打断了他们。
衆人回头,把目光落在细辛身上,见是一个小姑娘,没好气地调侃道:“怎麽了,小姑娘?”
细辛没理会,继续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先找到这口棺材的失主。”
“失主,你难道不知道这棺材是从乾元寨漂下来的吗?”说话人话中带了点训斥的意味。
“乾元寨,是你们上流的那个寨子,是吧。”
“异乡来的?”
“小女子金城人氏。”
“小姑娘,你不清楚,我们和乾元寨有仇,几百年都不通往来。既然是他们的棺材,烧了就烧了吧……”
“这位大哥,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如就让我一个外乡人去乾元寨打听打听。死者为大,冒然焚尸,有违人伦,想必谁都不想损了这点阴德吧。”
衆人当然不想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便答应了细辛,给她半天时间去乾元寨寻失主,找不到,就烧了这棺材。
细辛不肯耽搁,催步就走。进了乾元寨才发现,这两地虽然仅隔一山,但差距悬殊:木城人破布烂衫,乾元人衣冠楚楚;木城人饥馑,乾元人富庶;木城人为人忠厚老实,乾元人为人尖酸刻薄。乾元寨每一户张灯结彩,完全没有被连年大旱所困扰。细辛好奇他们这些吃穿用度都是从哪里来的。
细辛迈了一家茶馆,却被门口把门的夥计拦住:“小姐,请出示您的资産证明。”
细辛惊讶,她喝个茶还需要资産证明,怎麽,没钱不让进?
“没有。”细辛拨开夥计拦着的手,直直进了茶馆。
“一碗红茶,一碟驴打滚。”细辛冲後厨喊道。
吃茶的丶闲聊的丶管账的丶送菜的都停下来看向她。细辛心想自己本来不想吃霸王餐的,但是门童竟然敢拦我,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你是哪位?”管账的酸滑老头擡眼看她,茶色的西洋镜衬得他那双小眼睛更加奸诈。
“你管我是谁。快点,上菜。”细辛心头的怒火又上了三分。
老账房撂下狼毫,啪嗒拍在檀木桌上。身後涌出两个酒保,就要赶细辛走。
细辛冷笑,顺手抓起身边的茶壶,掷向老账房。老账房哪里料到这小泼妇还敢用茶壶砸他,慌张躲到桌子下头,但茶水早就将账本打湿。老账房咬牙切齿,大叫:“给我打!”
两个壮汉听命,猛地向细辛扑来。细辛见来者不善,将一旁茶桌掀翻,造了阵势。她不掀还好,一掀心血上涌,凶心四起,看来今天又得背上几条命债了。
从後厨又跑出三个彪形大汉,夹击细辛。细辛心想今天状态不好,怒气还是少了三分,现如今局势不利,还是走为上策,明日定杀个回马枪,烧了这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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