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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细辛心想还真有人插队,冷笑一声,拍拍那人的肩:“劳驾您排後头儿去。”
那人没理会,仗着自己虎背熊腰,稳如泰山,不屑身後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细辛暴脾气,抡起铁锹,照着那人头上劈去。霎时,血花四溅,那人捂住脑袋,脑花子从指缝中淌出来,瞪着一双牛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细辛,死不瞑目,直愣愣倒在地上。衆人大骇,瞬间乱了。没反应过来的还在问“怎麽了”,但看见地上躺着个脑袋开花的人,也吓得魂不附体,向外逃去。
细辛丢了沾满鲜血的铁锹,溜之大吉。在混乱中,挤到锅边,也不怕烫,徒手舀起一碗稀饭,狼吞虎咽,活像饿死鬼托生。
可能人饿时,更容易激发出灵魂深处还没有完全退去的兽性。为了食物,什麽都能做得出来。什麽伦理道德,饿急了就丧失一切理性,别说别人,就是自己的孩子也能下得去嘴。易子而食,并不是一件异闻,而是大灾之年的常态。
细辛的恶念侵占了心头:她要抢劫乾元寨。她想起乾元寨的灯红酒绿,满口生津,垂涎欲滴。一想到,乾元寨的奸商囤积了那麽多粮食,她摩拳擦掌: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我如何不能策发木城饥民劫掠乾元寨?
细辛下定了决心,便想出城先侦查一番。不看不知道,木城各城门均有重兵把守,不放任何人出去。细辛疑惑,不明所以。又不是瘟疫,怎麽就封城了?细辛装出一副媚态,向其中一名守城士兵打听:“大哥,城门怎麽关了?”
士兵见这妙龄女子生得也还看得过去,主要是久居军营,太久没和女子说话,心头也是一软,把实话就交代了:“姑娘,城门我们不是故意关上的。是督抚的命令,为了保障乾元寨的安全。”
“乾元寨的安全?”
“你不知道,这几天有好几股木城流民,溜进乾元寨抢劫。乾元寨不像木城,城防漏洞百出,不容易把守,所以干脆围了木城以保乾元寨。”
细辛心中唏嘘:官商勾结,木城也成了围城。现在就算不劫掠乾元寨,光是离开这鸟不拉屎的木城都是一件急难愁盼的问题。
细辛回到江东大堤,只见车马喧嚣丶彩旆摇曳丶仪仗遮天蔽日,敲锣打鼓的同时举着肃静牌,不用想——督抚大驾光临。饥民们像见了天神一般,齐刷刷跪倒在地,俯首躬身,叩谢督抚赈灾的恩情。三老都是白首老人,却在督抚这黑发人身边俯首贴耳。细辛看不惯。
“那个老头子!你怎麽不跪?”督抚指向和细辛一同前来修筑运河的大伯。大伯年纪大,这几天操劳过度,上了腰背,不要说鞠躬下跪了,腰已经直不起来了。
“回大人,草民害了腰疾。”
督抚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怎麽能忍得了:“以下犯上,腰疾和性命哪个重要?”
大伯骇然,忍着病痛,尝试了几次,颤颤巍巍倒在地上。但是剧痛难忍,他扶着腰,紧闭双眼,额头上满是汗珠。
“来人!刑罚伺候!”
大伯惨遭杖毙。
细辛的嘴唇咬出血来。
夜深,细辛袖了短刀,潜入督抚营帐。督抚位高权重,护卫衆多,细辛不好靠近。还好鸡鸣狗盗的功夫傍身,步步为营,层层接近督抚床榻,只听得鼾声如雷,远远瞧见,榻上还躺着两个女子。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山雨欲来风满楼,满屋的蜡烛均被吹熄。雷声乍起,细辛心想:天助我也!操刀,逼近榻前。这时,督抚被雷声惊醒,看蜡烛全被大风吹熄,拍醒了身侧两个女子。
“去,给我点灯。”
两个女子睡眼惺忪,慵懒无比,互相推责,就是不肯去。督抚无奈,但是总感到一股邪气,只能自己起身点灯。刚吹燃火折子,就见一张鬼脸映在眼前,吓得手中火折子飞出,惊呼:“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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