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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蹊喉结滚动,所有修辞在胸腔里碎成齑粉。
他低下头,以雪山为证,在她的额头落下了虔诚的一吻。
像触碰初春第一片将融的薄冰,像信徒在神龛前最虔诚的垂首。
这一天在山上坐了索道,去了耗牛坪和蓝月谷,回到古镇时天都黑了。
江枝却仍不知疲倦,吃完饭拽着他的衣袖往夜市里钻。
在卖手工玩偶的店铺处下,她突然停下脚步。
江枝从憨态可掬的石膏玩偶里拿出来一个,问温言蹊:“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温言蹊低头,看着她手里光着屁屁,脑袋和身子五五分的呆萌玩偶正无辜地和他对视:“?”
“简直一模一样!”江枝自顾自地下了定论,眼睛亮晶晶地转向老板,“这个多少钱?”
“35。”老板乐呵呵地接过来玩偶,检查时突然“咦”了一声,“我给你换个新的吧,这个有点瑕疵。”
江枝踮起脚尖,追着看:“怎麽了?”
老板的指甲轻轻点着玩偶的膝盖:“这个是展示品嘛,风吹日晒的,这里颜色掉了一些。不过东西都是好东西,这个你放心。”
温言蹊顺着老板指的地方,看到这个小人玩偶的膝盖上一道浅白的痕迹,像是被时间轻轻咬了一口的月牙。
确实,换个新的更好。
可江枝却摇了摇头:“我就要这个。”
温言蹊以为她是喜欢这个玩偶的样子,在旁边问老板:“是可以换一个一模一样的吗?”
老板连连点头。:“对的,一模一样的,都是我手工做的。”
江枝却把玩偶紧紧攥在手里,摇头时发梢在灯光下划出倔强的弧度:“不要,就要这个。”
见她如此坚持,最终老板笑着完成了交易。
回客栈的这一路,温言蹊不断追问她原因,可她却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就是不说。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时,温言蹊的指尖已抵上她的腰窝,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没什麽震慑力的威胁:“最後问一次,说不说?”
江枝被她挠到在床上滚着挣扎,却还是咬着牙:“就不说!”
他忽然收拢双臂,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手上动作没停:“还是不说?”
江枝大口大口喘气,热腾腾的呼吸扫过温言蹊的耳尖:“我说了呀你自己应该能猜到才对!”
她的喘息,在他的指尖透过卫衣触及她腰间肌肤时骤然变了意味。
彼此气息全乱,原本嬉闹的气息骤然变得粘稠。
在唇瓣相触前的刹那,江枝看见他眼中跳动的星光倏然沉入深海,化作令人心悸的暗涌。
厚重的窗帘将雪山的轮廓温柔抹去,黑暗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他们在亲吻的间隙里对视,眼底都烧着滚烫的火。
窗外,万年积雪沉默伫立。
窗内,春潮在方寸之间汹涌成灾。
当潮浪退去,温言蹊抱着她去洗澡。
花洒的水珠溅落在瓷砖上,像一场迟来的春雨。
江枝蜷在温言蹊怀里,氤氲水汽模糊了镜面。
她的指尖游走过他的膝盖,水珠顺着凹陷的纹路汇聚成细小的溪流,她小声说:“白白的。”
温言蹊调试水温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
那里有一道浅白的旧痕,在蒸腾的热气中若隐若现。
江枝的指尖停在那道月牙般的白痕上,声音混着水汽传来:“现在不会疼了吧?”
快要忘记的记忆,在她的一句话里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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