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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esp;&esp;阿尔弗雷德又打开了一段视频，上面显现的是旅馆里那句黑衣人的尸体，蝙蝠侠的战术手套拽着他的面巾，将它褪到下巴以下。视角来看，这应该是蝙蝠侠护目镜上的摄录功能拍下来的。

&esp;&esp;“这是？”提姆惊讶的看着视频上的一幕，被摘下面巾后，刺客的容貌立刻显示在镜头下，但这张脸变化的很快，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已经从青年形象衰败为中年的面容，直到蝙蝠侠重新将面巾拉上去，从他眼周暴露出来的皮肤来看，尸体是在持续衰败的。

&esp;&esp;“我让吉姆帮我留意过了，这具尸体刚送到警局的法医部门，就已经完全腐败。”

&esp;&esp;视频还在循环播放，最开始那几帧的画面里，那张脸和卡修斯确实有些相似，只不过从骨龄上来看，要比卡修斯年长许多。提姆怀疑这个人在死之前，也许真的和卡修斯长的一模一样。

&esp;&esp;“戈登局长还在尸体的脚踝处发现一串刺青。”阿尔弗说着，点开另一张图，那是一张干枯脱水的小腿以下部分的照片，脚踝上的刺青因为皮肤的老化，已经变得难以辨认，但还是可以看上，那像是一组编号。“cs-02-xx……”

&esp;&esp;最后那串数字后面跟的内容实在看不清，无法辨认到底是字母还是图形。

&esp;&esp;提姆盯着这一系列单独提取出来的纹身证物照片，一言不发。

&esp;&esp;“今天你为什麽擅自前往卡修斯·希尔的住处，提姆，你到底在隐瞒什麽？”

&esp;&esp;布鲁斯问道。

&esp;&esp;提姆在面具后眨了眨眼，见布鲁斯始终盯着他的脸，于是摘下面具，直视蝙蝠侠怀疑的眼神。

&esp;&esp;“昨晚卡洛琳·希尔的高跟鞋遗失了，我认为是卡修斯拿走的。抱歉，这只是一个小失误，我本想着今天悄悄拿回来，没那麽复杂的。”

&esp;&esp;提姆垂着眼说。

&esp;&esp;“而我昨晚已经告诉过你了，不要再单独接触卡修斯·希尔，作为刺客联盟的顶尖杀手，他非常危险。”

&esp;&esp;布鲁斯严肃的说。

&esp;&esp;这在提姆听来，就是在质问他为什麽违抗命令。

&esp;&esp;“我没想再跟他接触，本来是想拜托莱斯利找个借口让他离开住所，我潜入进去找的。”提姆低声为自己辩解，一开始他确实是这麽想的。

&esp;&esp;“你没有听我的，擅自和拉尔斯交手了。”布鲁斯沉声道，他勘察过现场，知道罗宾在通信里说了谎。

&esp;&esp;“拉尔斯有多危险，应该不用再向你赘述。”蝙蝠侠看着他，语气越发严厉起来，“到底是为了什麽，让你能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向我隐瞒？”

&esp;&esp;“对不起，这次是我的疏忽，但我评估过危险，并没有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提姆低头认错，但他依然没有正面回答蝙蝠侠的问题。

&esp;&esp;布鲁斯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提姆虽然懂事，甚至称得上是乖巧，但他知道这孩子骨子里的执拗和对自己侦查能力的信任，如果他被指出错误，提姆通常的做法是想办法证明自己是对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轻易承认自己的疏漏。

&esp;&esp;“你……”

&esp;&esp;布鲁斯斟酌着，不知该怎样开口。过去的一年发生了太多事，这些事占据了他大部分精力，他惊觉自己对提姆疏忽了太长时间，以至于此时此刻，对这孩子已经再也称不上了解。当初来那个不顾一切找到自己，坚持“蝙蝠侠需要一个罗宾”的提姆稚嫩，莽撞，但是真诚又热情。现在的罗宾，更沉稳，更谨慎，但那股不顾一切的天真和热情，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消失了。布鲁斯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好是坏。

&esp;&esp;“提姆，听着，我不是在指责你……”

&esp;&esp;布鲁斯试着解释。

&esp;&esp;提姆坦然的笑了笑：“我知道，布鲁斯，这次确实是我犯下的致命错误，是我心存侥幸，才导致这种事情发生。”

&esp;&esp;“我没想到拉尔斯·奥·古会现身，对不起。”提姆再次道歉。他知道布鲁斯的心结是什麽，也认同在哥谭，义警的工作容不得半分侥幸。所以就算被苛责，他也能理解。

&esp;&esp;“我们谁都没想到。”布鲁斯也低声重复。

&esp;&esp;拉尔斯一定是一早就到了哥谭，只是他竟然会为了见卡修斯·希尔而暴露行踪。蝙蝠侠不认为这是恶魔之首的疏忽。卡修斯·希尔身上一定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esp;&esp;“刺客联盟这次非常谨慎，在你拿到样本前，我们都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黑邦间的d品交易。”

&esp;&esp;提姆抬眼看向布鲁斯，知道他还有未尽之言。

&esp;&esp;布鲁斯点开另一份文档。

&esp;&esp;“你拿来的药剂样本和数据，我昨晚已经研究过，加上今天这具尸体的状态，”布鲁斯讲两组分子式放到一起，接着说：“这种神经毒素，疑似能够开发人类的潜能——对某些特定的个体。”

&esp;&esp;说着，阿尔弗雷德调出另外一份数据。

&esp;&esp;“这是我们黑进哥谭大学医院实验室的数据库获得的数据。”阿尔弗对提姆说。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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