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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许雁栖比平时早许多起床,他住得离研究院远,还没有车,只能掐着点赶公共交通。
昨晚他回来,已经很晚了,晚睡早起,因此当他起床时,整个人的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步子不靠走,全靠挪,进洗手间洗漱,一照镜子,以往半耷拉的眼皮,这会儿直接眯成了一条线。
许雁栖规律作息几十年,睡眠不足照样宛如行尸走肉。
洗漱完,拿营养剂作了早餐,许雁栖才算缓过神。他看着实时公布的公共交通到达的时间,根据自身情况,选了个差不多的点出门。
这会儿天色尚早,路上几乎看不见什麽人。许雁栖心无旁骛,什麽都看见了,又什麽都没看进眼里,径直走到小区门口。
小区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车,车上贴了一个标志,许雁栖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他没有在意,越过车辆,向马路对面走去。
“许老师,这里,我来接你去院里。”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许雁栖应该见过,但不怎麽想得起来的脸。
与此同时,许雁栖知道车上那个标志为什麽眼熟了,因为那是研究院的符号。
许雁栖快速眨了两下眼睛,返回去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坐进去:“不好意思,刚刚没注意到。”
不好意思没注意到对方,也不好意思没注意到研究院的象征。
他抿了下唇瓣,还想问对方怎麽称呼,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见外了,许老师。对了,我叫何宁,去年才进院里的,现在在大海哥手下干活儿。”
何宁看起来三十上下,单眼皮,高鼻梁,嘴角带俩梨涡,笑起来格外亲切。
他嘴里的大海哥就是华四海,院里和他熟识的,年长于他的,叫他大海,比他小的,后面就带个“哥”。
何宁能在华四海手底下工作,不知道是他性格如此,还是沿袭华四海的一些习性,一路上,他嘴巴不停,就差把支付密码告诉许雁栖了。
“昨天晚上大海哥联系我,说许老师住得远,叫我今天来接你,他还说了,昨晚给你发了消息,但你没回,可能太晚了,你睡着了,没看见。”
许雁栖一惊,翻出光脑查看,的确有一条未读信息,点开一瞧,刚好能够和何宁说的对上。
他扯着嘴角,想表示一下歉意,却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抱歉,我早上没有看光脑都习惯。”
何宁“嗐”了一声,摆摆手,不在意道:“多大点事儿,咱们又不是真错过了,许老师,你这样就真的太见外了。而且能为许老师做点事儿,是我的荣幸。许老师,你不知道,你可是我的偶像。我们这些在你后面进研究院的,几乎都是你的粉丝。”
每当研究院有新人进来,十个里,一般能有五六个说这样的话。
对于这些话,许雁栖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面对了:“谢谢你。”
不过许雁栖还是希望他能换个人当偶像。
何宁笑得腼腆,不複一开始那麽自来熟。但他很快恢複过来,继续开啓他的话匣子:“对了,许老师,你吃早餐了吗?”
许雁栖点了下头:“吃了。”
之后他们就在这样一问一答,或者在何宁的长篇大论中,开到了研究院。
下了车,走到会议室门口,许雁栖看见祁默已经在里面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祁默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
他双手环胸,头歪在一旁,墨镜挂在脸上,看不出他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不过从他的状态,还有平缓地呼吸来看,应该是睡着了。
许雁栖见状,心想这都能睡着,那干嘛还来这麽早。
不过他并没有叫祁默,而是走进会议室,寻了个角落里的位置,但距离祁默不远的地方坐下。
他全程没弄出什麽声响,不过坐下的过程中,他的身影有在祁默面前晃了一下,但祁默没有任何反应,许雁栖由此肯定,祁默是真的睡着了。
坐下后,许雁栖的眼神时不时瞥向祁默,随着看过去次数多了,他视线停留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长,渐渐地,他的心神似乎都让祁默给攫住了。
祁默无疑是好看的,这点许雁栖在初见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他个子很高,尤其是坐下来,两条腿仿佛没地方放一样,支在那里,估量他腿长的时间,都要比别人的久一些。
他今天没有穿工作服,而是换上了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脚下是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简洁中,又穿插了几分正式感,看起来很重视这场会议。
反观许雁栖,白t、浅色牛仔裤加板鞋,由于出门太早,出于对温差的考虑,他还从衣柜随便抽了件格子衬衫。
衬衫整体偏蓝,具体还参杂了什麽颜色,许雁栖就看不出来了。
许雁栖常年工作服加身,研究院对着装又没什麽要求,总体来说,穿了就行,甚至看见一些女装大佬,他们也见惯不怪。
别问,一问就是工作压力太大,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减压。
大型会议许雁栖常常错过,他衣柜里至今唯一的一套正装,还是当初他面试时购入的。
那一年他还没成年,现在估计都穿不下了。
研究院的整体氛围开放且包容,只要不裸奔,没有人会在乎别人穿什麽。
再加上许雁栖很少出席正式场合,他心中对于服装的那根弦,除了工作服,就是便服,再没其他的了。
如今看见祁默的穿着,许雁栖心里缺少的那根弦,仿佛突然间出现了,隐约还有些活泛,只是不等许雁栖想明白,会议室陆陆续续进来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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