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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祁默竟然觉得此刻的许雁栖看起来十分难过,他有点像之前发现事情正挣脱他掌控时的模样,但又不完全相似。
这样的许雁栖,祁默还是第一次见。
安全屏障把他们裹在这个不算大的坑里,可是祁默却觉得许雁栖将他隔离了出去。
外面还没下雨,许雁栖却独自在他的世界里下起了雨。
祁默也跟着一起难过,之前的欣喜全部消失殆尽。
可是就在祁默想要上前宽慰许雁栖,幻想了许久的雨砸在了屏障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许雁栖的怒目而视。
许雁栖看着祁默,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语气严厉:“你凭什麽要自作主张去帮宋彬?”
交心
雨滴来得和风一样猛烈,就像此刻许雁栖的情绪,劈天盖地朝祁默砸去。
可正如洞口有屏障,阻隔了雨落进坑洞里,许雁栖的情绪也只爆发了一瞬,就收放自如,脸上很快恢複了平静。
但他再开口时,还是咬着牙似的,一字一句道:“整个队伍里,有陶孟白,有李哲,还有我。更何况,我还走在最后,前前后后,哪里轮得到你去做这些?”
“我当时没多想,就是看见宋哥挂在那里,绳索好像卡住了,觉得不安全……”
许雁栖擡起手阻止祁默说下去,他嘴里喃喃着:“不安全。”随即他鼻腔里发出一道冷哼,偏过头去,紧紧闭了会儿眼睛。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仿佛有人舀了一瓢水,直接从空中泼洒下来,落到锥形的屏障上,像是挂了一片绵延不断的水幕,哗哗地往下流进地里,模糊了洞口的景象。
许雁栖似乎不想看见祁默,脚步滞缓地走到一个角落里,面朝土壁,头微垂着。
雨水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坑洞里显得有些昏暗,擡眼望去,四周似有一层薄膜包裹,看什麽都带着雾蒙蒙的滤镜。
看不清晰的环境,琢磨不透的情绪,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桎梏住祁默,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他的行为是有些莽撞了,但他的本意是好的,理由也很充分,可是许雁栖却不愿意听他解释,哪怕只是一句话,现在甚至连看都不想看见他。
祁默撇了下嘴,赌气似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也不再看着许雁栖了。
从第二次啓航那天开始,连日来积攒的委屈全部集中到了这一刻。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又不占理,以至于他像个哑炮,嘴里嘟嘟囔囔个没完,但声音还没有上面的雨声大。
许雁栖听着祁默念经似的没完没了,心情却奇迹般地平複了很多。
他扭头瞥了眼同样面壁的祁默,个子那麽高,肩膀那麽宽,偏偏表现得像个小孩。
许雁栖没由来地轻笑了一声。
剎那间,过往相处的回忆席卷了许雁栖,他想起了祁默的体贴和细心。
尽管认识祁默的时间不算长,但许雁栖可以肯定,祁默并不是那种会逞能充英雄的性格,关于宋彬的事情,不过恰好在那一刻,意外发生罢了。
说到底,谁都无法预料,谁都不想看见这样的意外发生。
许雁栖扶着墙壁,缓缓坐下,他右腿伸直,左腿曲着,一只胳膊架在膝盖上,默默地注视着祁默。
没有人说话的空间里,时间总感觉被拉长了一样,让人估摸不準实际过去了多久。
在祁默含含糊糊的语句渐渐停止,唯有雨水落下来的声音还未停息,此时此刻,许雁栖冷不丁地对着祁默的背影道:“抱歉。”
祁默像是吓了一跳,飞速转身面向许雁栖,脑袋都快甩出一道残影。
前面他还委屈得不行,隐约还有些气不过,现在猛然听见许雁栖向他道歉,他又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
有些受宠若惊,但更多的却是诚惶诚恐,觉得他何德何能。
前后情绪如此矛盾,祁默的表情可谓是精彩至极,一张脸就上演了一出好戏。
“对不起。”许雁栖再一次致歉,“刚刚是我情绪失控了,你知道的,我不太习惯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尤其是看见你……”
许雁栖舔了下唇瓣,没继续说下去。
他先是看了眼祁默,微微擡了一下颧骨,笑意却不达眼底,眉头还锁在一起。
眨眼间,他的嘴角向下,连带着颧落回了原处,他又低下头去。
未尽的话都藏在他这副模样之中。
这一刻,祁默才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他的错误所在,不是不能去帮宋彬,而是在许雁栖质问的时候,他还死咬着不肯认错,千般万般理由,只觉得自己是出自好心。
可是万一出事了,这个后果不仅需要他去承担,还会搭上许雁栖。
“雁栖哥……”祁默一边叫着许雁栖的名字,一边走到他身边,在距离他不远的位置坐下。他双腿弯曲,两只手交握,圈住膝盖,垂着的头都快埋进了胸口。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听起来外面仿佛罩了一口大钟,嗡声嗡响。
“我才是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除了宋哥的事情,还有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不应该那麽多借口。对不起,雁栖哥,让你担心了。”
许雁栖擡头望了会儿屏障上挂着的水幕,声音幽远道:“说起来,还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说得对,这样的天气,宋彬挂在山上,只会更危险,换我,我也会那麽做。”
“不是这样的,雁栖哥,你已经很厉害了。”祁默否认道。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认真地凝望着许雁栖:“我不敢说所有人,但是大部分人在遇到不受控制的事情时,都会觉得烦躁,都会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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