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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明显吗?”
谢母没有丝毫犹豫,在院中直截了当地将前几日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了谢春丽,全然不顾及大伯和三叔家的面子。
房内,秦云莉听到这些,既羞愧又害怕,不一会儿,低低的哭泣声便传了出来。
谢母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和谢父打了声招呼后,便拉着谢春丽一家先行去了邻居家串门。
谢春丽听完母亲的话,一时半会儿没能消化这一连串的信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二哥二嫂回来了?”
“对啊,”谢母难得有机会与谢春丽多说说话,出门后便拉着谢春丽到一旁悄悄说道,“有件事情想跟你们商量,你二哥二嫂提议,今年要带我们全家去京市游玩,我们都已经答应了,火车票也都订好了,年初六启程!”
谢春丽闻言大吃一惊,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措手不及,“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一下?”
“商量也得找得到你人啊!”
谢母略带责备地说,自从去年彭志海调回县城工作后,谢春丽回娘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算是谢母大半年来次与谢春丽相见。
“妈!”
谢春丽的语调里夹杂着一丝无奈与愧疚,声音微微提高,仿佛在为自己的缺席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志海如今调回县城,担起了主任的职责,而我,也在食品厂寻到了一份工作。生活的忙碌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我们夫妻俩真真是分身乏术,难以抽空回来看看您和爸。可您得明白,心里那份想要归家的热忱,从未有过丝毫减退!”
自从小孙女降生到这个世界,婆婆便毅然决然从食品厂退居二线,将那份珍贵的工作机会留给了谢春丽。
这份牺牲与爱,像是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三代人的心紧紧系在一起。
彭志海紧随其后,言语间尽是温存与歉意,“妈,您别怪欣妍,更莫怪我们。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加倍努力,争取时常回来看望二老,弥补这份缺失。”
谢母轻哼一声,眼神中闪烁着谅解与洞悉一切的光芒。
她哪里是真的责备这对小夫妻呢?
他们的心思,谢母比谁都懂。
志海一家虽志存高远,却也不失傲骨;春丽又是个极要面子的人,生怕频繁回娘家会让人误解,影响了徐家的颜面。
这些,作为母亲的她又何尝不明了?
随着岁月的沉淀,谢母的心境也变得越豁达。
与儿媳许秀芳的相处,让她学会了更多的包容与理解。
“算了,说这些做什么,我哪会真跟你们计较。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去京市的事儿,你们别担心,你二哥和二嫂都安排妥当了,连你大姐一家也会同行,热闹得很。”
“什么叫给我们添乱?”
谢春丽的反问中夹杂着小小的倔强,紧接着是满腔的讶异,“大姐一家也要去?他们去干什么?欢欢和康康年纪还这么小呢!”
“你二哥啊,想在京市里闯闯,做点买卖。”
谢母顾及着彭志海在场,没有详谈谢翊的计划,只是一笔带过,“你姐夫也有意和二哥联手,共谋前程。”
彭志海闻言,心中已有数,却不免有些迟疑,“那不是要投入不少……”
“投什么资又如何?”
谢母侧目一瞥,话语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现在的政策鼓励个体经济,报纸上不是天天在说吗?国家支持得很呢!”
彭志海勉强一笑,心底却是五味杂陈。
作为一名教师,他所处的社会环境给予了他较高的地位与认知,对于个体经济的前景自然有所保留。
而谢春丽,听到这个消息,心头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宽慰。
终于,有那么一件事,她可以不输于许秀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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