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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溪阖着眼睛,唇色是被反复蹂躏过的水红色,身上压着个人,侧脸还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萧长泽视线缓慢移动,脑子有点木。
脖子丶肩膀丶手腕丶後背丶腰侧丶大腿丶小腿丶脚踝……
雪溪肤色真的浅。
然後萧长泽发现自己好像仍旧意犹未尽地想要更多。
他捂了下脸。
我是疯了吗?他想。
闻到手上一丝熟悉的香气,比他拿着香块闻的时候要浓烈许多,拈了下指尖,身体给了不受控制的反应。
雪溪眼睫微动,睁开眼睛,手掌贴在萧长泽腰间,神情看上去有些疑惑,声音有些哑,“你今日告假了?”
萧长泽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睛,“没有,今天不去了,也不做别的,你睡一会。”
经过一夜,香料的作用弱了很多。
萧长泽哄他再睡一会,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撩起床幔下床,径直走到桌前,一把抓起桌上香块,怒气冲冲扔出了窗外,关窗的时候力气没收住,发出“哐当”一声响。
雪溪听见声音,最後还是起身,撩开床幔往声音的方向看了眼。
萧长泽光组织语言组织了半晌,可惜没想出合适的话,选择坐到雪溪边上,让雪溪靠着自己躺着。
雪溪浅浅笑了声,“我还以为……”
萧长泽:“嗯?”
雪溪只说了半句,枕着他的腿又睡了。
萧长泽好奇後半句,又怕打扰雪溪休息只能暂时按下。
雪溪把香块捡回来,找了香坊师傅研究,在香坊师傅的解释下对香料萌生了一些兴趣,要了些制香调香的书回来看。
萧长泽捣乱获得雪溪的关注,如愿追问到了雪溪早上未尽的後半句。
他诚恳地说:“我以为你十辈子没碰过我了。”
萧长泽:“……”萧长泽咬了咬牙,总觉得雪溪想的应该是他重生之後憋得太久了。
雪溪点了点他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点的刚好是萧长泽咬牙的位置,他道:“谁知道是不是新婚之後都要来这麽一遭。”
萧长泽一愣,心跟着像被温水泡化了一样。
是他们重来一次依旧不想更改的过去。
他拨了拨雪溪侧脸散落着柔软的额发,别在他耳後,半开玩笑道:“那不还得再来两天。”
雪溪眼睫下意识颤了下,而後闲闲擡眼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判断他说的究竟是认真的还是玩笑。但认真或者玩笑他又都无所谓,他靠了过来,他总是很喜欢贴着萧长泽颈窝的位置,无论是对向坐着的时候还是同向坐着的时候。
萧长泽又喜欢让他坐在自己腿间,雪溪个子并不矮,但这样的姿势足够萧长泽从後面环抱着雪溪的腰时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还方便各种小动作。
可以摸到雪溪的腰,也可以方便地一根根捏到雪溪的手指,还可以嗅到他发间的清香。
他再次学会放任自己的贪心,想把人融进骨血里才满足,怎麽亲昵都不够。
雪溪拇指指尖抵着萧长泽的手心,握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他享受萧长泽各样的亲密,会让他有种从前从来不会有的踏实感,被接住,被死死抓在手心里的感觉。
生死不弃于人间。
萧长泽爱他。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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