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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不去注意芙洛拉,更无法将她从自己周围赶走。
他想要知道她的情况——刚开始完全只是因为另一个五条悟想要。但在事态崩溃恶化至今以後,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想要。
如果换一个发展,换一个他没有被这个怪物般的意识寄生控制的时候,他和芙洛拉只是像普通同学那样的平常遇到,认识,然後熟悉起来。
他可能会接受得更快一些?
五条悟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感觉到,自己在非常厌恶于自身行为被外力操控和影响的情况下,却又在无法控制地逐渐陷入进去。
这种完全清醒地注视着自己被一点点浸染的状态很微妙,甚至让他有种自己正在被对方同化的恐怖感觉。
也许继续远离她会好一些吗?
可是这也太难做到了。
先不说他其实根本不讨厌芙洛拉。再者,寄生在他意识深处的另一个五条悟也不允许他这麽做。
那家夥就是个专.制.独.裁的暴君,不折不扣的封建阴森老顽固,稳定发疯的变态痴汉精神病,饥.渴得像个一万年没吃过饱饭的饿死鬼。恨不得把芙洛拉直接连皮带肉活剥生吞下去才好,丧心病狂到连骨头都不吐,必须每分每寸全是他的。
一整副“就算芙洛拉逃到地狱里,他也要跟着下去,把她亲手拖回来栓在身边”的疯子模样。
不仅如此,这怪物还一天到晚盘踞在五条悟脑子里散播些有毒的东西,把他也搞得奇奇怪怪,心绪不宁。
过于明显的异常甚至已经引起夏油杰的注意,让他从一开始的隔岸观火看挚友好戏,逐渐变为真正的担心:“悟确定自己没事吗?你最近好像总是有点……”
夏油杰想了半天,最终还是选了比较温和的措辞:“类似中风那种肢体不听使唤?是术式开太久,脑子有点跟不上了?”
“你才脑子有问题!”五条悟烦躁地呛回去。
“没开玩笑呀。”他单手操纵着手里的游戏机,另一只手拉开罐装可乐的拉环,端起来喝一口,“上次悟不就是那样,正在跟芙洛拉说着不好听的话呢,突然自己掐自己来着,把大家都吓一跳啊。”
“那是意外!”准确的说,那是寄生在他脑海里的另一个五条悟强行夺取他身体控制权干的。
当时那个老家夥说什麽来着?
五条悟皱着一张脸,不分敌我地砰砰砰炸着游戏里的各种建筑,很快回想起,那时候他好像警告的是:“不准这麽跟她说话。”
因为什麽?
自己心理太脆弱了,才听几句口气不好听的话就红了眼眶,要丢脸到哭出来了吗?
那关他什麽事?
从小被整个家族无底线溺爱纵容着长大的少年,从来不是会收敛的个性。
但是很奇怪的,大概是最近真的被另一个意识影响太多的缘故。当他看到芙洛拉愣愣看着他,因为被他刚才脾气不好时说的话弄到满脸失落,甚至是眼里明显蒙起一层水雾的时候,他本能感觉到清晰的慌张。
还没等五条悟反应过来这阵慌张到底是来自于谁的时候,他已经被另一个意识接管了部分身体控制权,强行阻止了继续往下说的可能。
紧接着蔓延上来的是生气。
不是他的,而是来自另一个五条悟。
顶着周围人满是惊恐又茫然的目光,五条悟感觉自己应该是直接断片了。
两个意识纠缠在脑子里打了一架。
他有主场优势,对方就算再强大也没办法真的按死他。可同样的,因为另一个五条悟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他也没办法将对方从自己意识里彻底祓除。
于是战局就这麽僵持下来。
等到他醒的时候,一阵前所未有的头痛顿时差点让他又昏过去。那种感觉真就像夏油杰说的,跟术式开太久,严重得快把脑子烧坏的後遗症一样。
至于芙洛拉,也许是那次因为他说的话太刺人太难听,她後来也逐渐开始避免出现在五条悟面前。就算遇到学校集体活动而不得不碰到,她也就当不认识对方,不仅坐得离他远远的,也不会对他说任何话。
客观来讲,这似乎是好事。
因为五条悟现在自己脑子里都是一团乱,天天动不动就爆发世界大战,自己跟自己左右互搏。还好几次因为打输了,被弄得狼狈到止不住地流鼻血,最後只能去找家入硝子帮忙反转。
知道以这家夥的身体素质,脖子以下的部分完全金刚不坏,那必然是不可能有什麽疾病的。
所以有大病的一定是脖子以上顶着的那个玩意儿。
再考虑到十八岁的青春期少年,已经开始朝男人这种可怕生物发展的天性,家入硝子觉得自己悟了,于是毫不留情掀他老底嘱咐:“平时就少看点片吧五条。这个年纪都能被弄得不停流鼻血又动不动昏倒,怕不是人都被快搞萎了,赶紧节制点啊。”
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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